“什么是算是?”
雄霸很快便抓住了重點,問道。
聽到雄霸刨根問底,不問出什么誓不罷休的模樣,蘇萊心中不禁一陣無語。
隨后開口道:“因為我只知道自己修煉的是道術,卻不知道屬于道門那一派系,因為修煉的是道術,所以姑且當做是道門中人……”
蘇萊淡淡道。
聞言,雄霸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疑色,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略帶試探道:“那么,你跟天青道長的關系?”
“誰?天青道長?那是誰?”
蘇萊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你真不知道誰是天青道長?”看蘇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雄霸抱著滿肚子的疑惑,再次問道。
“不知道,我這一輩子就見過一個道士,就是那個騙子,如果他就是你說的天青道長的話,那就是了。”
“不過我跟他沒有什么關系,他倒是說了一達通跟我有緣的話,還讓我拜師。”蘇萊挑了挑眉道。
然而聽到他這一番話,雄霸的臉卻是一黑。
天青道長四個字現在在帝國意味著什么,身為安全局的高層,他自然知道。
那可是神的代言人,就連萬法總綱,都是天青道長拿出來的。
同時,心中又不禁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蘇萊,“情況基本上與傳聞相符,看來他真的跟天青道長沒關系……”
想到這里,雄霸略微一沉吟后,又道:“我對道門倒是比較熟悉,你不妨施展幾招道術,我可以看看……”
見雄霸還是懷疑,蘇萊心中冷冷一笑,隨即調用神力,在他掌心間,迸射而出數道藍色的雷霆。
望著蘇萊手心這一團不斷“噼啪”作響,從上面不斷傳來的陣陣剛猛暴虐之意,雄霸心中頓時一愣,緊跟著不由疑惑道:“這是道門的掌心雷……”
“不對,這掌心雷,狂暴中,卻隱藏著一股暴虐之意,卻唯獨少了道門中,那股平靜自然的意味……”
“又有一點像茅山,他們的掌心雷中,倒是有與你相同的暴虐之意,可那股子剛猛中,隱隱傳出的浩然之氣,卻不是他們……”
“正者不邪,一塵不染。正一之心則萬法歸一,那道是正一道的道術,似乎只有他們的道術符合這兩點……”
“可是,正一道的人,向來將道術比較看重,怎么會有道術流傳在外呢而不自知呢……”
聽著耳邊不斷喃喃自語的雄霸,蘇萊臉上裝作好奇不解,不過心中卻是樂了。
這掌心雷是他隨意化成,沒想到卻起到了這樣的作用。
“對了,教授你道術的人,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沒猜出個所以然的雄霸,企圖從其他地方尋求突破口。
到了現在,感受到蘇萊手中,那純正的掌心雷,他心中已經打消了疑慮,現在他更好奇的是,蘇萊的師父是誰?
能夠教授這種純真掌心雷道術的人,在道門的地位絕對不低。
聽到雄霸的話,蘇萊心中一陣無語,這讓他怎么說?
這一身道術傳承,都是他瞎謅的,從哪找一個師父來?
當然,心中雖然這么說,不過蘇萊嘴上卻是隨口胡說道:“不知道,他沒告訴我叫什么,也沒說他來自哪里,他只告訴我說他姓張,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姓張?”
聽到蘇萊說他師父姓張,雄霸眉頭一皺,然后嘴里一陣喃喃自語,同時腦海中不斷搜索著姓張的道門高手。
突然,只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雙眼一凝,開口道:“你師父是不是女的,而且還是一個漂亮女人?”
聽到雄霸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蘇萊頓時滿腦袋黑線。
不過看著老家伙的樣子,似乎是已經自行腦補了一些畫面,他自然懶得否定,也沒多想,繼續裝作不解的詫異道:“你怎么知道的?”
聽到蘇萊這話,雄霸瞳孔微微一縮,從蘇萊這幅表現中,他已經不難看出,蘇萊的這個師父,就是那個人。
突然,雄霸像是想到了什么,也不管蘇萊,直接轉身匆匆離去。
看著向來泰山崩而不形于色的校長,突然神色大變,站在一邊的洪濤也不由滿腦子的疑惑與不解。
“蘇萊……”
看著面色陰沉離開的雄霸,顧北不由擔憂的看向蘇萊。
聞言,蘇萊卻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并不放在心上。
……
森海,郊外莊園城堡內。
“天地靈氣突然暴增,不過想要像上次那樣,大規模制造恐懼,收集恐懼之力卻是不可能了……”
說著,筆尖開始在泛黃的紙上舞動。
一行行工整的字跡浮現而上……
“滴!滴!滴!”
下午,蘇萊跟顧北正在吃飯,就在此時,顧北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什么,寵物醫院?死人,死了幾個?什么?四個獸醫?!”
“好,我知道了,保護好現場,行!”
掛斷電話后,顧北隨意的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對著蘇萊道:“市中心寵物醫院出事了,我需要馬上趕過去一趟……”
說完,顧不上蘇萊的反應,直接奪門而出。
見此,蘇萊也沒有在意,雖然現在全世界都因為靈氣復蘇的原因,不斷的做出相應的改變與頒布不同的決策。
顧北現在依然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隊隊長,現在發生命案,她自然要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森海市,寵物中心醫院。
醫院外,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外面停著幾輛警車,看到顧北到來,立馬就有一名年輕的警員迎上前。
“顧隊,死者是這家寵物醫院的醫生,兩名男性,兩名女性,全部都是被人用利器割破喉管,然后……”
說道這里,年輕警員語氣不由一頓。
“然后什么?”
顧北一邊往案發現場走去,一邊道。
“到了,顧隊,你還是自己看吧,他們的死相實在是太詭異了,而且這些傷口,有些讓人看不清楚……”
青年警員指著遠處一具尸體說道。
只見那尸體的死狀真的非常奇特,首先是喉管被割破,再然后,就是死者的下體,似乎直接被兇手給掏空了。
“其他三具都是一樣的?”顧北皺眉問道。
“是的,法醫鑒定說過,從傷口的傷勢判斷,就在一個小時前,而且是先被掏空了下體,然后再被割破喉管而死。”
“附近監控查了沒有,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沒有,這里是市中心醫院,再加上又處于黃金地段,四周監控可以說非常嚴密,甚至就連醫院內的各個走廊上,都有監控。”
“但是我們查過所有監控,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所有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醫院的人我們都詢問過,也沒有異常。”
聽完匯報,顧北面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喵~”
就在此時,只聽一聲貓叫聲突然響起,引起了顧北的注意。
“根據物證科的痕跡專家鑒定,如果說整件事非要有一個目擊證人的話,那就是這只橘貓了。”
說著,青年警員俯身抱起橘貓說道。
“它好像受傷了?”
看出橘貓的神情萎靡,而且走路的姿勢都很怪異,顧北不由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