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神醫(yī)掛帥
- 拾貮
- 2041字
- 2019-03-11 22:56:08
左思右想想不出個頭緒,索性撒手不管了,反正他們年輕人的事情,盡管自己折騰去吧,不過溫鉻倒是關(guān)注起另一件事了,他轉(zhuǎn)頭看向?qū)m綾:“綾丫頭,你剛剛跟宮遠正說的是什么意思?”
宮綾依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般,只不過提到宮遠正的時候眸色冷了一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xiàn)在肯定著急忙慌的去找人,接下來就看他帶來的是活人還是死人了。”
她話講的模棱兩可,溫鉻一個武將,最聽不得的就是這些個彎彎繞的文字游戲,他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最后還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
“潯陽侯府雖然是個正經(jīng)爵位,但是滿朝上下誰都知道宮遠正這個位置名不正言不順,如果他不找一個足夠穩(wěn)固的靠山,總有一天他會被打回原形。”
溫鉻點點頭:“我知道啊,所以他今天才眼巴巴的跑來了。”
溫子玉就接著說道:“宮家和溫家的婚約他勢在必得。”
溫鉻再點頭:“然后呢?”
溫子玉:“可是綾兒不出現(xiàn)做實她的身份,那這婚約就只能維持現(xiàn)在這種不前不后的狀態(tài)。”
溫鉻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哪兒都好,就是太喜歡折騰人,這繞來繞去凈挑他知道的說,解釋個事能把人給急死。
“溫子玉!你能不能!……”
宮綾輕嘆一口氣,為了不看這父子倆當面打起來,她還是決定自己來說了:“所以宮遠正一定會找一個人出來頂了‘宮綾’這個身份,反正這么多年了,誰也不能確定宮綾到底長成了什么樣,不過如果他夠聰明的話,就會知道找一個死人才是最保險的方法,但是現(xiàn)在來看,他恐怕是想要把一紙婚約和鎮(zhèn)遠將軍府的麒麟符一起收入囊中了。”
“哼,就憑他?”溫鉻冷笑一聲,宮遠正是什么人他還不清楚啊,空有一腔野心,可惜從頭到腳都比不上他哥哥的千分之一。這得幸虧他還不知道宮遠正曾經(jīng)派人差點殺了宮綾,否則照他這暴脾氣恐怕早就提著劍殺到潯陽侯府去了。
“他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憑良心說,宮綾雖然是個大夫,但她自認算不得一個好人,老實講她要是真的想弄死她這個二叔一家,各種各樣的方法她隨便想都有不下百中,可她偏偏選擇了最復(fù)雜也最狠毒的一種——她要親眼看著宮遠正這一家子慢慢失去一切,然后再下地獄。
“公子,”初一大步流星地走進來,“潯陽侯府去宮中請?zhí)t(yī)了。”
“哦?動作倒是挺快,”溫吟放下手中的茶杯,“去把太醫(yī)院的林德太醫(yī)請來,就說老侯爺頭痛風(fēng)疾發(fā)作。”
初一應(yīng)聲離去,而莫名其妙被點到名的老侯爺本人則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了溫吟一眼,最后還是在對方冷漠的神情中敗下陣來。
“潯陽侯府請?zhí)t(yī)?”宮綾記得宮遠正不是剛剛從這里離開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要請?zhí)t(yī)了?
她突然有一種預(yù)感,‘唰’地看向溫吟,而對方只是淺淺地回她一笑。
他不說也沒關(guān)系,肯定有人知道,宮綾朝楚瀟瀟招招手:“怎么回事?”
楚瀟瀟手里握著宮綾所有的情報網(wǎng),這種事情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宮遠正的長子宮明軒昨天晚上被暗算了,聽說給打的半死不活,一條小命都快去了,然后被丟到了城外野墳邊上,今天一早才被發(fā)現(xiàn)。”
難怪宮遠正著急叫太醫(yī),宮家的人在找宮明軒的時候他這個親爹可是正在定北侯府琢磨著怎么結(jié)上親呢。
“你干的。”宮綾毫不猶豫地轉(zhuǎn)向溫子玉,這種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就只有溫公子辦的出來了。
溫吟不置可否,兩個人對視了片刻,最后還是宮綾先收回了目光,隨即輕輕拍了拍手:“下次再處理這種人,連半條命都不要給他留了,免得善后起來麻煩。瀟瀟,走了,回去睡覺了。”二人離去之后,溫子玉才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丫頭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對他胃口了,這可怎么辦呢?
定北侯府風(fēng)平浪靜,可是此時的潯陽侯府可是亂的像是一鍋粥一樣,宮明軒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肋骨被打斷了好幾根,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也絲毫無法動彈,不出意外的應(yīng)當也是斷了,最令人崩潰的是,他的經(jīng)脈,從頭到腳幾乎都被人強行震斷了,比起外傷,這內(nèi)傷才是嚴重的要人命了。
“太醫(yī)呢?請來了沒有?”宮遠正在床邊來回踱步,宮夫人撲在兒子身邊哭的幾乎肝腸寸斷。
外面的小廝帶著幾位當值太醫(yī)沖了進來,只掃了一眼,宮遠正就緊緊地皺起眉頭:“林德太醫(yī)呢?”
“老爺,定北侯突發(fā)風(fēng)疾,林太醫(yī)緊著那邊去了。”那小廝連頭都不敢抬,生怕宮遠正一個生氣遷怒到他頭上。
“老爺,別管哪個太醫(yī)了,先救軒兒要緊啊!”宮夫人撲到幾位太醫(yī)面前,“求求各位了,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兒啊!”
長子宮明軒是宮遠正和正妻所生,也是他們家這一脈里少有的有習(xí)武天賦之人,基本上宮遠正把全家的希望都放在這個兒子身上了,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他除了憤怒之外也開始思考退路,這么看起來,他這個兒子恐怕是要廢了,那么他們府中最后的希望之能寄托于攀上定北侯府了。
思及至此,他揮手叫來自己的心腹,小聲囑咐了兩句什么,對方鄭重地點點頭,一閃身離開了。
“侯爺,夫人,公子這傷實在是過于嚴重,我們只能勉強為他保命,至于治傷……他身上的傷太過復(fù)雜,我們不敢盲目下手,還是要請真正有把握之人來方才穩(wěn)妥。”
“老爺,這可怎么辦啊!”宮夫人也慌了手腳。
宮遠正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這么死了吧,于是心一橫:“備車,去定北侯府。”雖然去而復(fù)返實在有失身分,但是為今之計也只有去定北侯府請林德太醫(y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