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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危機四伏

我跟花阿姨走在大街上,花阿姨問我:

“龍司君,想吃點什么?”

說是帶我出來吃點東西,其實就是大人之間的談話,有些我不方便聽罷了,這我也都明白。但既然出來了,那就要吃點好吃的。

“冰激凌。”

“好,走,我們?nèi)コ员ち琛!?

我們來到一家名叫阿爾卑斯的咖啡廳,花阿姨點了很多的甜點,還跟我說“不用客氣,這頓社長報銷。”

花阿姨是真的能吃,光圣代就吃了四個,這么吃真的沒問題嗎,她不會是把點心當飯吃了吧。

吃完東西,花阿姨看了一時間,對我說:

“時間還早,我?guī)愎涔浒伞!?

“好啊,這附近都有什么好玩的嗎?”

“那當然是有的,走,我?guī)闳ァ!?

“好耶!”

說罷我們便動身。

我們先是來到游戲機廳,接著又去了一家VR體驗館,玩完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見晚了。花阿姨跟我說:

“該吃晚飯了,今天社長報銷,咱們?nèi)コ院贸缘摹!?

吃了那么多甜點,居然現(xiàn)在就餓了,花阿姨是真的能吃,但我不能這么說。

“好的,我們?nèi)ツ某阅兀俊?

“去韓來,吃烤肉。”

我來日本之后,在外婆那里吃過一次烤肉。日本的烤肉跟美國區(qū)別不小,講究也很多,雖說味道不錯,但多少還是有些吃不慣。但是,現(xiàn)在既然是花阿姨帶我去吃東西,那就不能太挑剔。

這一頓一萬多円了,真的夠貴的。我們吃完晚飯,打算散散步走回事務(wù)所。

我和花阿姨離開烤肉店沒走幾步,看到三輛灰色面包車自西向東急速駛來。三輛面包車行駛到我們近前的時候,“吱”的一聲停了下來。三輛面包車,各下來幾名黑社會打扮的大漢,將我們圍住。這些人當中一個領(lǐng)頭的,拿出一張照片,看我再看看照片說了句“就是他,帶走。”

說完便有兩個人沖我走來,這時花阿姨擋在了我的身前,喝道:

“你們想干什么!?”

來人一個耳光將花阿姨扇倒在地,叫囂道:

“臭女人,不關(guān)你事,滾一邊去。”

花阿姨毫不示弱,迅速站起來從兜里拿出一個管狀物,對著那人眼睛一按,只聽“啊啊啊!!!”,這人捂著眼睛連退數(shù)步,痛苦不堪,原來是防狼噴霧。

“臭女人!”四周的黑幫怒罵著圍了上來。

“龍司,聽我指揮。”花阿姨說著突然襲擊黑幫,左腳用力一踩,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一名黑幫的左腳腳面上。這一腳,再加上花阿姨的體重,我仿佛能提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啊啊啊!!!”被踩中的那個人大叫著坐倒在地。

與此同時花阿姨右膝蓋襲向旁邊一人胯下,黑幫遭此重創(chuàng),眼睛感覺都快從眼眶中蹦出來了,他捂著褲襠跪倒在地。

接著花阿姨右手又用防狼噴霧噴了另一人一臉,“啊啊啊!!!”又一人應(yīng)聲倒地。

黑幫雖被花阿姨的突然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很快他們便反應(yīng)過來,其中一人手持鐵棍,一根子砸在花阿姨右手上將防狼噴霧打落在地。

此時花阿姨大喝一聲“跑!”,隨后自己撲向黑幫,抱住一人的胳膊,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我明白花阿姨的用意,花阿姨分離將包圍圈撕出一個缺口,就是為了給我制造逃跑的機會。如今的我留在這沒有任何用處,只能全力逃跑。

我頭也不回的全力奔跑,我能聽見身后傳來“臭女人,別擋路。”、“啊!”、“啊!”的聲音,其中有一聲好像是花阿姨的聲音。我很想回身查看,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我現(xiàn)在就算回去也沒有任何價值。

我轉(zhuǎn)過拐角還能聽見黑幫的聲音“混蛋,別跑。”這些黑幫也是真的蠢,這種情況我怎么可能不跑,難道站在那讓你們抓住不成。

我雖說是逃跑了,但是我跟這些成年人比,身體素質(zhì)差距還是太大,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抓住的,這樣的話花阿姨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合適的地方藏起來。我再次跑過一個拐角,看到一個鐵皮垃圾桶。現(xiàn)在沒有時間給我猶豫,我掀開垃圾桶蓋翻身躲了進去,在我關(guān)上蓋子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大叔正看著我。

我剛躲進垃圾桶就聽見黑幫的聲音:

“可惡,跑到哪去了。”

我在垃圾桶里捂住自己的嘴,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不要發(fā)出聲音。

“喂,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男孩。”

這是黑幫的聲音,他在問誰,難道是剛才那個大叔?

“男孩?看到了,他往那邊跑了。”另一個聲音回答道。

“跑的真快,走,追。”

我聽到有腳步聲,向這里走來。完蛋了,這下跑不掉了。

突然垃圾桶蓋被打開,剛才那個大叔看著我說道:

“跟我來,他們可能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我們要趕快離開這里。”他說著從手中拎著的上衣內(nèi)兜里,掏出一個黑皮夾“不要害怕,我是警察。”

大叔打開皮夾,皮夾是警官證上面印著“特別顧問”、“伊達真”。是警察!得救了。我翻出垃圾桶道:“大叔…”

警察大叔拉起我便往小巷子里跑去,一邊跑一邊跟我說:

“現(xiàn)在還不安全,先躲過眼下的危機再說。”

我跟著大叔穿過幾個隱秘的小巷,來到一棟大樓四樓的一間房間。進屋后,大叔將外衣掛在衣架上,然后對我說:

“我叫伊達真,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這時我才有機會看看這位大叔。大叔長方臉可以說是棱角分明;濃眉大眼、松弛的眼袋、大鼻頭、平嘴唇;雖然面容看起飽經(jīng)滄桑,但是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fā)卻一點也不顯老。大叔身穿白襯衫,灰西褲,黑皮鞋,外衣是淺棕色,都打理的很整齊。

“龍司,狹山龍司。”

大叔聽到我的名字明顯愣了一下,隨后接著問我:

“你知道你母親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聯(lián)系一下你的母親,讓他放心。”

“知道。”

大叔將手機遞給我,我撥出了母親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卻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咋是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PS:我沒打過日本電話去,所以...】”我隨后又打了幾次,結(jié)果都一樣,便只能講手機先還給大叔。

大叔接過手機繼續(xù)問我:

“那你父親呢,或者還有什么其他聯(lián)系人?”

“我不知道父親在哪,外婆的電話我也不知道。”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過會繼續(xù)打電話了。”隨后大叔接著問道“剛才那些人為什么追你?”

“我也不知道,我剛跟花阿姨吃晚飯,就被這些人圍住了。花阿姨給我制造了逃跑的機會,自己留下來纏住那些人,我很擔心花阿姨現(xiàn)在的狀況。”

他們的目標是我,應(yīng)該不會為難花阿姨,如今我只能祈禱花阿姨平安無事。現(xiàn)在我真的非常痛恨自己的無力,雖然母親說過“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如果現(xiàn)在我有足夠的力量,就不用如此狼狽的逃跑,更不用拋下花阿姨,如果我夠強大的話…

“花阿姨?”大叔問道。

“一個胖胖的阿姨,我母親正在和花阿姨的社長談事情,花阿姨帶我出來吃飯。”

大叔皺了皺眉頭,隨后接著說:

“那你有沒有什么頭緒呢?”

“我跟母親,從美國來到日本才半個多月…”

大叔突然打斷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從美國回來的?”

“是的,怎么了嘛?”

大叔看起來若有所思,表情…該怎么說好,有些奇怪吧。我總能看到大叔臉上的肌肉再抽動,但是卻有看不出有什么劇烈的表情變化,著實有些奇怪。

“沒什么,你繼續(xù)。”大叔道。

“最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不好,這話我不能說。母親是警察,還是被從美國特別調(diào)回到日本的,好像是專門對付黑社會的。而我父親恰恰是黑社會,如果再讓別人知道母親跟黑社會有聯(lián)系,就不好了。

“什么事?”大叔見我話說了一半,邊追問道。

“沒什么…”

我得趕快編個理由,對了…

“我的外婆,經(jīng)營這一家溫泉賓館,還算是蠻有錢的,會不會因為這個呢?”

大叔嘴角微微動了一下,給我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像是在笑話我一樣。

“這倒是有可能。”大叔接著說道“那你母親,現(xiàn)在在哪?我好聯(lián)系她,讓太別擔心。”

“母親在一個叫‘天空金融’的地方。”

“我知道了。這樣,你先沖個澡吧,剛從垃圾箱里爬出來。我下樓去給你買兩件換洗的衣服,另外繼續(xù)聯(lián)系你的母親,告訴她你平安無事。”

“好的。”

于是我脫下衣服,鉆進浴室。大叔將我換下來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隨后便出門了。沒一會,我在洗澡的時候,聽到有關(guān)門的聲音,我急忙關(guān)掉水龍頭。隨后我聽見大叔的聲音:

“龍司,是我,別怕。”

這我才放下心來把澡洗完。

洗完澡后,我換上大叔給我的衣服,道謝道:

“謝謝大叔。”

“沒事。我打了幾遍電話,都沒能聯(lián)系上你的母親。”大叔道。

“這可怎么辦,母親一定很擔心我!”

“別著急,放心。我過會去一趟天空金融,那個地方我知道。”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謝謝大叔。”

“沒什么。”大叔思考片刻后問道“你的母親,是不是叫狹山薰?”

我很驚訝,為什么大叔會知道母親的名字,我根本沒有提到過母親的名字呀,難道這個大叔認識母親?

“大叔是怎么知道的?”

“別忘了,我也是警察。下個月即將上任的組織犯罪對策部部長,是從美國調(diào)任回來的,就叫狹山薰。再說了,我跟你母親十幾年前就認識了,算是老相識了。”

幸好剛才我把話咽了回去,要不又給母親添麻煩了。

大叔接著問道:

“你說你不知道父親在哪,是怎么回事?”

“我跟母親一直生活在美國,我從來沒見過父親,這次來日本也是為了找父親。”

“按你的說法,你父親也是日本人,那你為什么沒見過父親?你知道你父親長什么樣嗎?你母親告訴過你父親叫什么嗎?”

“因為聯(lián)系不上父親,所以沒見過,但是我見過父親的照片,母親說…”

父親是黑社會,關(guān)于父親的事情我還是不要說得好。

“母親說父親也是日本人,其他的沒說過什么。”

“你多大了?”

“十一歲。”

大叔的表情有些嚴肅,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突然大叔問道:

“你的父親,可是叫桐生一馬?”

我很驚訝,這個大叔是怎么知道父親的名字的,我是隨母親姓的,他是怎么…

“看來是了。”大叔道。

這大叔…

“答案都寫在你臉上了。別擔心,我曾與你父親是好友,與你母親、外公、還有天空金融的秋山駿都相識。”

好厲害的大叔。

“那大叔你知道我父親在哪嗎?”我問道。

“這…這其中很復雜。”大叔猶豫了片刻接著說道“接下來你要記住,無論什么情況,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情只字別提。”

我不明白大叔的表情為什么如此凝重,更不明白這其中到底還有些什么事情。

“為什么?大叔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問道。

“因為…因為你父親,死遁了。”

“死遁?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大叔說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我還不知道英語該怎么說。就是假死,換了個身份藏了起來。”

“證人保護?”

“類似于這個意思,你知道的到不少。”

“電視劇里講的。”看來父親現(xiàn)在的狀況很復雜,我接著說道“我明白了,我會保密的。那大叔是知道我父親在哪了?”

“是的。”

說著,大叔掏出手機猶豫著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伊達。”

我依舊聽不見電話那頭的聲音,只能聽見大叔的。

“是呀,兩年沒聯(lián)系了。”大叔繼續(xù)說道“是的,狹山回來了,還帶回了你的兒子,桐生。”

【PS:龍司篇,結(jié)束。接下來將會進入田剛真合的視角。最近沉迷鬼泣5天下第一,無法自拔更新慢了一些。龍司采用的是第一人稱視角,確實有些不太好寫,也實在是把握不好十歲孩子的情況,接下來還是回歸第三人稱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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