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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五 我是你爹

  • 大漢痞夫
  • 大腸刺身
  • 3015字
  • 2019-03-27 10:05:00

“你個狗東西,還來壞我好事,我先宰了你!”

任建材惱羞成怒,腳下這茍棟就像是一張狗皮膏藥一樣,怎么都甩不開他,任建材心下一橫,也顧不得許多了,眼下公子劉病已守信不動,許君平自然也不好說什么,只有茍棟這個狗東西一直煩他,他直接想將茍棟殺了,抬起長劍,對著茍棟刺去。

茍棟一看這還了得,啥東西比性命還重要?還是保住狗命要緊。

“任大哥,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你再不追你的女人就跑遠了!”

茍棟主動松開任建材的左腳腆著臉笑道。

“氣死我了!”

任建材一看小東方都跑出十多丈了,他今天來的目的不為殺人,只為拿小東方泄欲,見茍棟松了手,小東方跑了那么遠,趕緊又往前追去。

“大哥小心!”

“茍東西,你這個小人!”

“你敢偷襲大哥!”

任建材的手下對著背對著他們的任建材疾呼道,而許君平和劉病已看的都傻眼了,沒想到茍棟膽子這么大。

啪!

茍棟在任建材轉身的一瞬間摸起干活的鋤頭,控制好距離,用鋤頭的木桿對著任建材的腦袋就是一鋤頭。

靜,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任建材沒有倒下,而是慢慢地轉過身,當茍棟看到任建材那赤紅的雙眼、暴起的青筋、猙獰的嘴臉時,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嚇的一動不敢動。

“任大哥,你沒事吧?你好厲害啊!我就說咱們任大哥的頭鐵,果然!你看看,就連鋤頭都傷不了你,還有什么能傷你,沒有嘛分明,任大哥你繼續,我娘快生了,我先回家了!”

茍棟剛說到任建材頭鐵的時候,一縷血紅從任建材的頭頂順著頭發往下流,從右眼上流過,顯得更加恐怖和嚇人。

“狗東西,老子今天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

任建材跟瘋了似的抓起長劍就向茍棟瘋狂刺去。

“你大爺的,茍爺的看家本領不是這張嘴,而是這雙腿!瞧好吧你!”

茍棟反身先是一縮身體,躲過一劍,隨后風似的跑了出去,任建材在其后瘋狂追趕,邊追邊罵。

“哼!你今天能追到茍爺,茍爺將隴縣第一逃跑王的諢號送給你,真是的!”

茍棟一邊跑一邊得意地搖頭。

“狗東西,你給老子站住,老子今天要活剮了你!”

任憑任建材怎么追趕,就是追不上茍棟,茍棟那雙狗腿還真是奇快無比,這反而讓任建材更加惱怒,發誓要將茍棟這個狗東西殺死。

“就憑你?茍爺這雙腿白長的?今天別說讓你追到我,你能碰到茍爺的衣袂茍爺是你養的,你要是追不上,你就是茍爺的野種,哈哈哈哈!”

茍棟邊跑邊嘲諷,反正他現在跟任建材不在一個牢房,等這事結束了求求許君平和劉病已,任建材也不能把他怎么滴。

“浪里個浪,浪里個浪,茍爺就是這么浪,嘿,茍爺怎么這么浪,嘿嘿嘿,茍爺茍爺浪里個浪!浪里個浪………………”

茍棟一邊唱著小曲一邊往前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瘋狗似的任建材下定決心今天就是追也要把茍棟這個狗東西給追死。

“哎呀!”

人在得意時切莫大意,茍棟腳下如風,一向在逃跑上沒有吃過虧的他,沒想到前面看似平坦的路上藏著一個暗坑,茍棟一個不留神,身體直接向前撲了出去,標準的一個狗吃屎茍棟吃了一嘴的土。

“哪個王八蛋陷害茍爺,這不是要了茍爺的命啊!”

茍棟雙掌膝蓋都被磨破,可他忍住疼痛,剛轉過身子,就看到任建材把玩手中的長劍,憤怒生氣且得意道:“茍爺,我說您怎么不跑了?恩?”

“任大哥,我這不是怕累著您嘛,怎么樣,您累么?不用說,您肯定累了,要不然您坐下歇息一會兒?”

茍棟陪笑道,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任建材,茍棟嚇得是渾身發抖,瞬間尿了褲子,可茍爺是什么人?最怕死的人,雙手悄悄地向背后藏去。

“去死吧你!”

任建材哪里管茍棟的胡說八道,提劍刺去。

“等等!任大哥,我想在臨死前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我的任大哥!”

茍棟將死之際,眼淚鼻涕一齊流下,哇的哭了起來,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

“好,老子再信你一回!有什么遺言趕緊說吧!哼!”

任建材往前幾步,不給茍棟再次逃跑的機會。

“其實………………其實………………………”

茍棟低著頭哭道。

“其實什么?”

任建材把脖子往前一伸,仔細去聽,他想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想聽聽這個油嘴滑舌、狡猾奸詐的茍棟在死前能放出什么屁來。

茍棟看著任建材的身影將自己蓋住,就知道任建材就在跟前不足一丈的地方,這才慢慢抬起頭,一副可憐相地說道:“其實………………………………其實我是你爹!”

“去死吧你!”

任建材悔不該給茍棟放屁的機會,這就抬手一劍刺去。

“著家伙吧你!”

茍棟破涕為得意奸笑,變臉速度之快,比之逃跑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任建材剛抬起手,藏在茍棟背后的雙手揮出兩把沙土。

“老子的眼睛!老子的眼睛!”

任建材的眼睛瞬間被沙土迷住了,怎么都睜不開,茍棟趕緊起身,抓起剛才掉在身邊的半截鋤頭桿,對著任建材持劍的右手手腕一鋤頭桿,任建材吃痛不住,虎口一松,長劍落地,聲音清脆。

茍棟明白自己雖然迷了任建材的眼,打掉他的劍,可受傷的老虎更兇猛,任建材發瘋似的向前胡亂打去,茍棟嘴角一歪,得意一笑。

“兒子,爹先走了,告辭了您嘞!”

茍棟嘲諷一下,轉身就要往前跑。

“狗東西,你今天必死!”

任建材本看不到茍棟的位置,可茍棟這么一說,立馬確定了茍棟的位置,雙腿猛地發力,向前一撲,茍棟剛抬起的腿就被任建材抱住,茍棟再次倒下,心中暗叫不好。

“你大爺的,這任建材是陰魂不散啊!”

茍棟使勁往前爬,任建材哪里給他機會,死死的抱住茍棟的腳腕往他這邊扯。

“我去你娘的!”

茍棟此刻也被惹急了,身體向蛆一樣的往回縮,拿起手中半截鋤頭桿對著任建材的腦袋一陣猛敲。

“啊!啊!啊!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

任建材瘋狂吼叫,茍棟瘋狂抽打,直到茍棟手里的半截鋤頭桿都被打沒了,任建材真的瘋了,他已然不懼疼痛,被茍棟打毛的任建材使出全部力氣將茍棟往自己懷中撕扯,茍棟見勢不妙扒住地面往回爬,卻正好讓任建材給抱住了腰。

“狗東西,你真是個畜生!”

任建材的散亂的頭發將臉擋住,卻顯得更加兇殘,茍棟使勁掙扎,一邊往回移動,一邊掙脫任建材的手,可任建材力氣太大,此刻直接騎在了茍棟的腰上,先是對著茍棟臉上幾拳,茍棟反手也給了任建材幾拳。

“再用點力,打的茍爺都不疼!”

茍棟激道。

“老子要掐死你!”

任建材手中并無利器,長劍早已脫手,用拳頭打茍棟,茍棟嘴依舊犯賤不依不饒,任建材惱火不堪,又被打的麻木,神智早已不清醒,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茍棟,既然打茍棟他還嘴硬,使得自己更氣,不如掐死他算了。

任建材兩個手夾住茍棟的脖子,像是兩把火鉗子一般,使得茍棟喘氣都費勁,更別說罵人了,不時,茍棟的臉被憋的通紅,青筋暴起,別說罵人,就連呼吸都變的費勁,任建材雖然看不見,但明顯的感覺到茍棟的呼吸越來越短促虛弱,這才露出了得意的獰笑,心中那幾口惡氣終于可以出了。

被任建材鎖住脖子的茍棟呼吸困難,一時間不呼吸,腦子都有點懵了,甚至眼前都出現了幻像,出于身體的本能,他的雙手胡亂抓著,只希望此刻能出現奇跡,救他一命,任建材的手下之所以一直沒出手,無非就是公子劉病已和許君平二人擋在任建材手下身前,既然是一對一,那就一對一,誰都不要幫手,茍棟逐漸陷入昏迷之中,還在指望公子劉病已和許君平幫他。

曲江河堤旁,一個小太監帶著十個皇宮的衛尉走到了正在躺在樹下喝茶的牢頭許廣漢。

“哼、哼!”

小太監干咳幾聲,牢頭許廣漢抬頭一看,竟然是皇宮里來的人,這可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躬著腰站在小太監旁邊賠笑。

“你就是長安監獄的牢頭?”

小太監蔑視地看向了牢頭許廣漢問道。

“小的就是!不知道公公來此地有何指教?”

“前些日子,皇宮里的太監窩老祖宗房子里丟了幾樣貴重的寶貝,后面有人密報說是一個叫劉病已的人偷的,我等奉老祖宗之命,特來緝拿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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