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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錢可通神

  • 東廠僅一位
  • 我的王小雨
  • 2978字
  • 2019-03-20 11:32:47

怒氣沖沖轉(zhuǎn)過身來的家丁看見拉著自己衣袖的不過是一個(gè)一身素衣,頭戴斗笠的普通人,當(dāng)即又?jǐn)[出趾高氣揚(yáng),狗不吃屎的樣子,嘴里謾罵道:“你他媽誰啊?找死不成?難道不認(rèn)得小爺是福王府的······”話說到一半便說不下去了,只見仇真從懷里緩緩掏出一個(gè)錢袋,又從錢袋里面摸出一錠銀子,一只手迅速將錢袋收了起來,一只手則是默不作聲地將銀子遞到家丁手里,家丁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見錢眼開的燦爛笑容,他雖然是福王府的人,但誠如白果生所說的那般,家丁的地位和福王府里養(yǎng)的狗差不多,指不定連條狗都比不上。這家丁哪里見過有人對他這般出手闊綽,將銀子握在手里輕輕墊了墊,確定是實(shí)在家伙后,不動(dòng)聲色地將銀子塞入腰際,方收了收臉上得意忘形的張狂,開始打量起眼前之人。

家丁盯著眼前的仇真看了半晌,也沒瞧出來有什么特殊的,于是低著嗓音問道:“你是何人?找我有何事?”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收了銀子的家丁語氣上已經(jīng)不見了之前的囂張跋扈,稱呼自己也不再是小爺了。仇真見家丁語氣好轉(zhuǎn),于是裝作卑躬屈膝的樣子,將家丁往街道的一旁拉了拉,同樣低聲問道:“敢問這位小哥,剛才那個(gè)攤位的老者賣的是什么東西?怎會(huì)有如此多的人圍觀?”邊說邊指了指白果生的攤位,那家丁順著仇真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瞥了眼前的仇真一眼,甚為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哼!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士,連洛陽城賣得春丹的白老鬼都不知道。”“得春丹?白老鬼?”仇真仍是假裝不解的問道:“可是那春藥?”“自然是春藥,不過他的春藥是給男人吃的,女人吃了沒用。”家丁不冷不淡地回道,仇真又繼續(xù)追問:“不過是些春藥,為何會(huì)有如此多的人圍觀?難道這老者賣的春藥有什么特別之處?”家丁疑惑地看了仇真一眼,嗤笑道:“嘿嘿······你打聽這個(gè)干什么?難不成你也想買上一些?你該不會(huì)是?”邊說邊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仇真的胯下,然后又將食指舉在面前,微微將食指彎了彎。

仇真怔怔地看了家丁一眼,隨即明白過來了,家丁的意思分明是在說仇真陽而不舉,雖然無語,但是仇真不愿意在這個(gè)問題上與之糾纏,干脆一副尷尬神情的順著家丁意思苦笑道:“呵呵呵呵······不怕小哥笑話,在下確實(shí)是點(diǎn)難言之隱,想買上一些得春丹回去自己服用,但是不知道這得春丹藥效如何?對身體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損傷,還望小哥不吝賜教。”之所以有此一問,乃是惦記著白果生的那句多行不義必自斃的話。聽了仇真的話,家丁臉上頓時(shí)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得意之色,饒有興致地對仇真說道:“這你還真就問對人了。”家丁快速掃視了一下四周,又和仇真往臨街的墻邊靠了靠,低聲說道:“兄弟我就是專門負(fù)責(zé)為我家福王采買得春丹的,我們福王可是吃了五、六年了,自然對身體不會(huì)有什么損傷,至于藥效嘛,嘿嘿嘿嘿······”家丁用一只手捂著嘴,淫笑道:“每天晚上都是顛鸞倒鳳,欲仙欲死,連我們幾個(gè)下人都是羨慕不已啊,不過這白老鬼的得春丹可是價(jià)格不菲,一般人還真是無福消受,不過嘛······”家丁用手在自己的腰際輕輕拍了拍,正是仇真給他那錠銀子的地方,意思仿佛在說:有了這錠銀子,我也要買上一顆得春丹,回去好好享受享受。

仇真冷冷白了一眼家丁,復(fù)又賠笑道:“呵呵呵呵······小哥好雅興啊,不過,我剛才在攤位外面聽那老者說話甚是囂張,難不成那老者還有什么厲害的背景不成?”正暗自意淫的家丁聽到仇真的話,臉上立即就變了顏色,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聲,顯然是對仇真提起剛才自己丟臉的事情有些反感,正想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理會(huì),心念卻是微微一動(dòng),剛欲挪動(dòng)的腳步又站住不動(dòng)了,只是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仇真胸口的衣襟默不作聲。仇真也覺察到了家丁的變化,順著家丁的眼光低頭看去,立即明白了家丁的意思,分明是在打自己身上錢財(cái)?shù)闹饕猓谑怯謱⒁路锏腻X袋拿了出來,接著又取出一錠銀子偷偷遞到家丁面前,然而家丁卻并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是雙手抱胸默然不動(dòng),眼睛依舊死死盯著仇真另一只手里的錢袋。仇真又豈會(huì)不知道家丁的意思,于是低頭看了一眼四周,低聲對家丁說道:“剛在是在下唐突了,小哥莫要見怪,請隨我這邊說話。”邊說邊朝一旁的一條胡同努了努嘴,示意家丁隨自己到胡同里面詳談,家丁稍微楞了一下,但想到這里乃是福王府的門前,量眼前之人也不敢對自己做些什么,于是率先朝仇真所指的胡同走去。

兩人來到胡同里面,家丁立即便原形畢露,直接伸出一只手向仇真索要錢財(cái),仇真此次本就是為了調(diào)查白果生而來,破費(fèi)些錢財(cái)也說得過去,不過想到自己此行僅帶了身上這些積蓄,如果都給了眼前的家丁,自己可就身無分文了,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之后總不能在洛陽風(fēng)餐露宿吧?見仇真還在猶豫,家丁心道果然是個(gè)普通人家的窮鬼,當(dāng)即一把將仇真手里的錢袋扯了過來,拿在手里暗自墊了墊,便直接塞進(jìn)了自己的胸口,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詭笑道:“嘿嘿嘿嘿······看在你身體有恙的份上,我也不與你計(jì)較方才的言語冒犯,既然你孝敬了我這么多銀兩,我也不會(huì)虧待了你。”家丁用手指了指胡同外面的街道,繼續(xù)說道:“看你前怕狼后怕虎的樣子,想必是對那擺攤的白老鬼的手藝沒有信心吧?”聽家丁這么一說,仇真立即明白他是誤會(huì)自己的意思了,但自己豈會(huì)點(diǎn)破,于是迎合道:“小哥果然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瞞不過您,在下正是對那擺攤的老者不甚了解,怕遇到江湖騙子,花了冤枉錢,還望小哥可憐可憐我,如實(shí)告知。”

家丁神情頗為得意地俯首說道:“今天算你運(yùn)氣,碰到了我,若是別人還真不一定知道,不過嘛,我乃是福王府的人,有次無意間聽我家王爺提起過,好像是說那白老鬼原本乃是宮里的太醫(yī),后來因?yàn)楸皇裁词虑闋窟B才削了職位,不過人家畢竟是太醫(yī),手段自然了得,和我們平日見到的江湖賣藝完全是兩碼事,就拿他白老鬼的綽號說吧,雖然譏諷他營生的因素居多,不過也是對他醫(yī)術(shù)的肯定,你想想,普通郎中豈會(huì)冠以神鬼之名?”原來如此!這白果生竟然來自宮里!仇真不禁心念微動(dòng),看來這人絕對值得自己好好調(diào)查一番,于是又對家丁問道:“那小哥可知那老者原在宮中任何職?”家丁神情略顯尷尬,疑惑地打量了仇真一眼,沒好氣地冷哼道:“哼!你打聽這事干什么?看在銀子的份上,我已經(jīng)是說的夠多了,你只管買你的春藥,休要得寸進(jìn)尺!”其實(shí)是他自己并不知情,被仇真問住了,怕自己下不來臺才在這里裝腔作勢耀武揚(yáng)威。仇真內(nèi)心一陣?yán)湫Γ瑓s裝作賠禮道:“是在下唐突了,小哥教訓(xùn)得是!”見眼前之人服軟了,家丁自然也不會(huì)在此事上計(jì)較,當(dāng)即找了個(gè)借口道:“被你耽擱了這么久,我也該回去了,福王府里的規(guī)矩······說了你也不懂,好自為之吧。”說完便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出了胡同的家丁冷冷瞥了一眼還在街道旁擺攤的白果生父女一眼,依舊是大搖大擺地朝福王府大門走去,突然覺得右手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隨即聽到一聲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和一陣嘩啦啦地脆響,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街道上的人群只聽到福王府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尋聲望去,只見一個(gè)福王府家丁打扮的人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滿地打滾,嘴里哀嚎不斷,讓眾人瞠目結(jié)舌的是,這個(gè)家丁打扮的人正用左手死死掐住自己右手的手腕處,而此人的右手更是血肉模糊,森森白骨露在外面,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著,隨著家丁的翻滾濺灑在周圍的地上,地上則是散落著幾個(gè)碎裂的磚塊,同樣是沾滿了血跡。此時(shí)早就隱匿在人群之中的仇真眼神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嘴里發(fā)出低不可聞的聲音道:“五十兩銀子買你這色膽包天的淫賊一只右手,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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