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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擅自偷窺

  • 東廠僅一位
  • 我的王小雨
  • 2662字
  • 2019-03-15 22:01:02

去往洛陽城的路上,仇真與劉基二人雖有寶馬良駒作為腳力,卻是騎在馬背上任由兩匹馬不疾不徐地慢慢走著,二人臉上皆有著耐人尋味的神色。“多行不義必自斃?”劉基獨自嘀咕著,抬頭看了看身旁與自己并駕齊驅的仇真,仇真也正和他的眼神撞在一起,劉基嗤的笑了一聲,貌似又在自言自語道:“這白老鬼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啊。”仇真則是冷哼了一聲:“哼,我倒不覺得他那是夸大其詞,你那錦盒里面的東西絕對非比尋常,不然段冥也不會派你堂堂一位百戶來干這跑腿的營生。”劉基臉上立馬露出一絲狡黠,朝不遠處的洛陽城努了努嘴,仇真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分明是在慫恿自己和他一起進城以后將錦盒打開,看看白老鬼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仇真也不說破,嘴角輕輕上揚,回了劉基一個詭笑。“走著!”劉基輕喝一聲,二人心有靈犀的一同驅馬朝城門駛去。

雖然此時夜幕降臨,城門已關,但仍有守城的士兵執勤,見有二人二馬快速前來,當即厲聲吆喝道:“來者何人?宵禁關城,速速離去,否則格殺勿論!”劉基率先來到喊話人的面前,也不下馬,伸出一只手向馬前之人出示了錦衣衛令牌,居高臨下回道:“我二人奉錦衣衛北鎮撫司令,來此有要事要辦,趕緊開了城門,誤了大事,有你好看的!”先前喊話的人頓時沒了底氣,立即招呼其他人將城門打開放行,見城門已開,劉基又對那人說道:“我二人初來洛陽,人生地不熟,我且問你,福王府如何去得?”那人畏畏縮縮地小聲回道:“二位大人沿主街直走便可看到。”劉基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回話之人,與仇真大搖大擺地進了洛陽城。

進城的二人并未去到福王府,而是找到了一家緊挨著福王府的客棧投宿,目的自然是為了來洛陽打探鄭國泰消息的仇真行事方便。接待二人的客棧掌柜見夜深仍有客人投宿雖然覺得納悶不已,但是掌柜的乃是見過世面之人,特別是看見仇真行李里面的官刀,知道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不該問的自然不會去打聽,于是按照仇真的要求給二人安排了一間靠近福王府臨街的一個房間下榻,簡單為兩人上了些許酒菜就自覺退下不再打擾了。

仇真與劉基二人自從離了濟南城一路上馬不停蹄地趕路,一天下來別說是吃頓飯菜,就連水也是未進一滴,此時見酒菜上來干脆先填飽肚子再說,二人狼吞虎咽地將桌上的酒菜一掃而空,酒足飯飽之余,劉基默默掏出了懷里的錦盒放在了桌上,雙手按在錦盒上不著急打開,眼睛盯著仇真,仇真微微點頭示意,劉基方神情鄭重地將錦盒緩緩打開,待劉基打開錦盒,二人不禁是傻眼了,出乎二人的預料,錦盒里面沒有二人臆想的什么了不得的物件,而是整整齊齊擺放了不多不少正好三十顆藥丸,兩顆紅色的,二十八顆黃色的。劉基不禁是大失所望地啐道:“呸!我他媽還以為是什么驚天動地的秘密,讓老子親自跑這一趟,原來是些藥丸子!”仇真也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尷尬地問道:“這個······這個難道就是嫣兒姑娘和我們提到的那些個靈丹妙藥?”劉基捏了捏下巴道:“嗯······從顏色上來看,應該就是了吧。”仇真則是納悶起來,狐疑道:“奇怪了,這些東西分明就是春藥,是供段冥那廝干齷齪勾當的,為何那白老鬼要說出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么嚴重的話呢?難道這些春藥能要了段冥的性命?”劉基卻是一臉不屑地說道:“哼!依我之見,那白老鬼分明就是在冷嘲熱諷,估計是咒那段冥精盡人亡也說不定。”仇真則是搖頭不已,眉頭緊鎖道:“應該不會如此簡單,看來,我在洛陽的這段時間要好好調查一番那對姓白的父女。”

劉基心里對仇真的話其實是非常認同的,但僅憑現在手里的藥丸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而且自己明天一早就要趕回京城,倒是一臉輕松地說道:“這事兄弟可就幫不上你什么忙了,我明日一早便要動身回去,你在洛陽可要小心行事,調查福王府可不是兒戲,小心打草驚蛇把自己折了進去。”邊說邊將錦盒蓋上,收了起來。仇真深深吐出一口氣,知道劉基表面故作輕松,實際上也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于是對劉基寬慰道:“放心吧,兄弟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惹火上身,走還是走得了的。”邊說邊指了指窗外,那里正是二人來此由張士佩贈送的兩匹寶馬歇息的馬廄,劉基明白仇真的意思,如果事情敗露,憑那寶馬的腳力,想必脫身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但仍是從腰際摸出了自己的那塊錦衣衛令牌,遞到仇真跟前,嚴肅地說道:“這個你留著,以備不測。”仇真看了看劉基遞來的令牌,果斷拒絕道:“不必了,這是你的貼身令牌,如果把它留下,會給你招來麻煩的。”劉基又豈會不知道仇真的言外之意,身為錦衣衛,令牌必須貼身攜帶,如果被人發現令牌遺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但劉基更為不放心的是隨時會遭遇不測的仇真,于是索性將令牌輕輕拋給仇真道:“這個你可就多慮了,憑我目前在北鎮撫司百戶的地位,絕對不會有誰惹到我的頭上,段冥更不會對我有所懷疑,否則也不會安排我來洛陽為他辦私事,況且······”劉基頓了頓,看著仇真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況且,我又沒有辭官。”仇真微微一怔,知道劉基話里的意思是說他自己還有錦衣衛的飛魚服在,也聽出了劉基對自己身處洛陽的擔憂,看了看手里握著劉基拋給自己的令牌,終于是將令牌系在了腰間。二人又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便各自早早歇息去了。

次日清晨,劉基牽著自己的那匹馬向仇真辭行,臨行前仇真神情肅穆地對劉基說道:“劉兄,這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面,務必珍重,此外······”仇真猶豫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你我兄弟相知相識多年,又是出生入死的過命交情,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劉基不解地看著仇真,不知道為什么仇真突然如此嚴肅起來,結果卻聽仇真說道:“我知道你對春滿樓的嫣兒姑娘有些意思,哎,你別這么看著我。”見劉基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正欲狡辯,仇真趕忙擺手制止道:“你也不用急于辯解,也不必瞞我,我豈會不知道你的心思,但嫣兒姑娘是從教司坊出來的,憑現在的我們還沒有辦法幫她贖身,我知道你想借助段冥來了結此事,可嫣兒姑娘畢竟幫過我們,我們現在的處境可是很有可能與段冥成為敵對關系的,就算為了嫣兒姑娘著想,此次回京切不可從嫣兒姑娘那里打探錦盒里面的藥丸之事,以免連累了嫣兒姑娘。”劉基深深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呵呵······真是什么事也瞞不過你這只老狐貍呀,有時我就在想,你小子到底是不是長了顆七竅玲瓏心?為何什么事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見劉基如此一說,仇真終于放下心來,此話明顯是答應自己剛才的囑托了,于是笑道:“哈哈哈哈······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劉兄······”仇真對著劉基鄭重地抱拳拱手道:“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劉基同樣回禮道:“靜候佳音!”說罷,二人皆不再發一言,雙雙轉身果決而去,只留下奔馳的馬蹄聲悠悠回蕩在街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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