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慕言，她不明白為什么現在真相就擺在眼前，慕言卻是這幅態度。

“爹爹，你這是什么意思？”

慕長歌的語氣中滿是質問，她的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

“爹爹，我不明白，為什么...”

慕長歌的腦袋垂了下來，在她的眼中，眼前的慕言仿佛和昨天的都不是同一個人了。

“唉...”

慕言嘆了一口氣。

“長歌，其實這件事我知道，你以為十多年前我會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