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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酒樓

  • 清微仙途
  • 玄清天尊
  • 3019字
  • 2019-03-16 18:30:00

只見那老者站起之后,便不知從身上何處又取出了一具尸體,而這尸體看上去保存得極好,便如剛剛死去一般。

那老者走到了那具已經崩解的干尸旁,拿出身上一塊玉牌,暫停了陣法,把地上的這具干尸拂開,把手上這具干尸放了下去。

隨后,卻不回去,反而走到了石梯口,似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玄極見此,更不敢動。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之后,便有一人從石梯上走了下來。

玄極看到此人,心中卻是直接一驚。那人玄極是才見過不久的,她便是上次在“天香閣”里看到的那名女子。

隨后便聽那老者對那女子開口道:“邪心見過主人。”

玄極聞言,心道:“果不其然,這人便是邪心老人,只是不知這女子卻又是誰?唉……本不想參與他們的事,卻不料陰差陽錯之下還是被卷了進來。唉,我這運氣……”想著,不由在心中嘆了口氣。

這時只聽那女子開口道:“元胎如何了?”

邪心老人回道:“啟稟主人,具以準備完全,現如今就差那件事物了。”

“嗯。既如此,那事便可以開始了。”那女子淡淡的說道。似是自言,又似對邪心老人所說。

說完,也待邪心老人回話,便就此離去,似只是前來看看情況罷了。

而邪心老人見那女子離去,急忙行禮恭送。之后,便又回到那湖水所化的蓮花上修行了起來。

玄極又等了許久,見無其他事情發生,便也就此離去了。只是在出了洞穴,來到外面石壁前時,刻下了一個定時激發的陣法,微微一笑,便徹底離開了。

待回到自己住所后,玄極便站在院中,看著那洞穴方向,似是等待什么。

果不其然,約莫半刻鐘過后,那方向有一道赤色光芒沖天而起,到了半空,便直接爆炸開來,化成點點赤光在空中飛舞。

之后,又有青光、紫光、藍光等數道光華接連而出,同樣爆炸化為光點,將夜空映照得五顏六色。

頓時,縣中便有十數道遁光極速向那方向飛去,玄極見狀,微微一笑,也運起太乙九真遁法再次飛了過去。

只是到了之后,卻是什么都沒發現,玄極心中頓時一驚,也不和眾人相見,再次檢查了一遍,果真什么都沒有,仿佛自己剛才在地底看到的只是一場夢幻罷了。

隨后,玄極心中猶豫了一會,終究什么都沒說,將此事深埋心底,又返回去了。

…………

數日后,忽然有下人來報,松風閣分閣閣主余化水前來相訪。

玄極心中疑惑,便將其請了進來。只見進來了一位長得面相頗為老成的中年男子,見到玄極后,略略行了個禮,口中說道:“楊公子有有禮了。”神色間頗顯倨傲之色。

玄極見此,先生三分不喜,不過面上不顯,口中回道:“余道友有禮了,不知道友前來,所為何事?”

余化水微微一笑,道:“在下閑來無事,看看楊公子。”

“看看貧道?貧道有什么好看的?”玄極道。

余化水面上露出一絲為玄極可惜的表情,道:“楊公子可是被貶至此啊?”

玄極面色不變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余化水可惜的說道:“那楊公子心中必是怨憤至極了吧?”

玄極心中疑惑,口中則道:“貧道卻是毫無怨言的,讓道友失望了。”

余化水聞言,卻是說道:“道友不必瞞我,這種事誰又會沒有怨言?”

“哦?就算有,那又跟余道友有什么關系?”玄極卻是問道。

余化水面上露出一抹凝重,道:“在下有一件隱秘之事告知楊公子,之后,楊公子便知了。”

“嗯……在下卻是不感興趣,道友還是不必講了。”玄極卻是搖頭拒絕道。

“不感興趣?道友可先聽在下說說,在拒絕不遲啊。”余化水卻是露出一抹急切。

玄極見此,直接便道:“道友不必說了,在下還有要事,卻是不送道友了。”說完,也不待余化水回話,便當先走回了內室。

余化水見玄極不理會自己,直接離開,卻是直接冷哼一聲,道:“哼!不識好人心的家伙,到時候吾等著你落淚的那一天。”

說罷,直接便拂袖而去,似是根本不愿多待一般。

而這時玄極也聽到了余化水的話,心中愈發疑惑起來,暗道:這余化水向來傳聞謹慎老實,待人小心,今日怎么這般狂妄?只覺得詭異異常。

緊接著玄極又想到了上次“天香樓”里那名女子在地底洞穴對邪心老人的話,不由又暗嘆一聲:“這還真是風雨欲來啊!”

隨即便運起了紫薇小衍神術,欲要察看天機,算算情況。

可玄極連算數次,可什么都沒算出來。不由心中暗暗罵了幾句所有清微大世界里的高人們。

這卻是因為現如今大多數本世界的高人盡皆隱遁不出,同時又攪亂天機,不知道意欲何為。

卻最終導致了現今天機大亂,幾乎大部分的卜算之術都失去了效果。

玄極心中無奈,便欲出去打探打探情況。

方一準備動身,又想到了外面的監視之人,玄極不欲暴露自己,便用“假形”神通再次化作上次的徐嘉形象,淡淡一笑,運起了六戊潛行之法就此離去。

可不料玄極在外游蕩了一天,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不過玄極卻未放棄,每日便化作徐嘉,在外游蕩。直到這一日……

因酒樓向來是龍蛇混雜之所,是故玄極每日都來酒樓轉轉的,不過今日這康元縣里唯一的一家招待修士的花月樓里,卻是顯出幾分詭異。

大廳內,因康元縣終究不是什么大城,是故大約只坐了五六桌的樣子。

一桌是位器宇軒昂的年輕公子,他臉上略帶一絲稚氣,發扎玉簪,腰懸玉佩,正襟危坐,一舉一動盡皆依禮而行。

而身旁則是坐著一位仆人打扮的老者,老態龍鐘,滿面皺紋,可雙眼開合之間神光外露,透出自己的不凡。

一桌是位獨坐的女子,一襲白袍,清淡素雅,桌上放著一柄長劍,可表情卻隱隱現出不安,不斷地朝旁邊打量。

她旁邊的一桌是兩位神情兇惡的男子,一位五官普通,一個相貌平凡,但都是兇氣畢露,一望便不似好人。

剩下兩桌,一桌是個似重病在身的醉漢,已是喝卻了好幾壺酒,臉色通紅,醉意醺然,時不時的便咳嗽幾聲。

靠門邊共有兩桌,一桌是兩位年輕公子模樣的人。一桌便是玄極化身的徐嘉了。

玄極分心關注著大廳里的動靜,這時只聽兩位公子模樣的人開始交談。

“秦兄,不過區區數年游歷,秦兄便破了筑基境的枷鎖,正式筑基,可說是我康元縣年輕一輩里第一啊,真真遠非小弟可及也!”其中一位男子笑著說道。

“顧兄,這也是正常,你不知外面的天高地闊,莫說似我這般年到五十才踏入筑基的人,在那些高門大派,世家子弟中,便是未及弱冠便就筑基的亦是比比皆是啊!”那秦兄卻是嘆道。

顧兄哈哈一笑,道:“他們自小修行,天才地寶眾多,那也是正常的,卻不及秦兄你穩扎穩打啊。”

秦姓男子微微搖頭,換了個話題,道:“此次歸家,不過是看望看望父親與幫中基業罷了,之后我便再次離去,顧兄可愿跟我一起?”

“不了,不了,我就在康元穩穩修煉,將來繼承家業罷了。”顧姓男子急忙擺手道。

秦姓男子聞言,微微一笑,道:“也好,若是外出,說不定什么時候便身首異處,伏尸路邊了。”

在兩人的交談聲中,酒樓里凝重詭異的氣氛也已經累積到了頂點,一下爆發開來。

只見那神情兇惡的兩名男子一下站起,其中一人對旁邊女子惡狠狠道:“小娘皮,你敢殺我洵水雙雄的后輩,可是活膩歪了?”

那女子卻是挺劍橫于胸前,道:“你那后輩隨意殺害凡人,壞事做盡,有何殺不得的?”

這時另一個男子冷笑看著女子,道:“白秀英,我洵水雙雄的后人再怎樣也有我們做主,哪輪的到你?實話告訴你,你今日已是在劫難逃了。”

說著,又打量了一番白秀英,淫邪的說道:“還不如束手就擒,讓我兄弟二人快活一下,說不得便放了你呢?”

這時玄極卻是看到,那位有老仆陪著的年輕公子看到這一幕,卻是面帶不喜,隱隱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白秀英聞言,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堅毅的說道:“癡人說夢,今日不是你們死,便是我亡。”

還是剛剛的那名男子道:“小娘皮倒是烈性,也罷,今天就讓我來調教調教你。”

隨即,便凌空畫出三道符箓射向白秀英,而另一名男子則抽出一把刀來,向白秀英砍去。

而白秀英則是先往身上拍了一道護身符,便挺劍向持刀迎去。

玄極微微一觀察,便知幾人都是筑基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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