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國邊境,風塵里吹出一個高壯人影。通過喉結,依稀能辨出這是一個男子。
他戴著斗笠穿著蓑衣,手里拖著一把巨大的鬼頭刀。在地上拖出一條淺淺長長的刀痕。
刀身殷紅,似血染的一般。刀把處的鬼頭,烏黑著雙眼盯著前方的道路。
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來自哪里。只知道殺人,變強,殺人。
睜開眼的那一刻,他便殺了幾個要殺他搶刀的小毛賊。
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站著,你是什么人?”
三個鐵之國的武士擋住他的去路。
“聽人說,鐵之國有最強的刀術。我想看看。”他拿下斗笠,露出一張白皙的臉,烏黑的碎發隨風飄搖,有一雙黑得深邃的眼睛。
“喲,還是個小白臉。”武士中有一人高聲的調笑著。
“河谷,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哈哈。”為首的武士打趣道。
“喂,你這個來路不明的人,要是你當河谷的禁臠,我們就放過你怎么樣。不然。”說著,名為河谷的的武士身旁的另一個武士做出一個割喉的動作。
他沒有說話,只是拖著鬼頭刀,慢慢的走近三名武士。
“喂,我可不是說著玩玩的。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你。”河谷身旁的武士的手緊握著自己腰間的刀。看到拖刀男人還是沒有停止的腳步的打算,這個武士幾步沖上前,拔出腰間的武士刀用力一斬。淡淡的查克拉附在刀身上,要將這個不聽警告的人砍成兩半。
男人扔掉斗笠,拖著刀,以后發先制的一刀將這名武士從下到上砍成兩半。鮮血灑了一地,又被這把鬼頭刀鯨吞般吸個干凈。
“不!田行!”名為河谷的武士和那個領頭武士看到這個名為田行的武士被如此干凈利落的砍成兩半,驚怒的大叫。
“我要殺了你!”河谷握著腰里的武士刀,沖向男人,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被查克拉包裹的武士刀拔出來砍向男人。
“拔刀斬·月牙”
拔刀斬飛快,可男人也不慢。只見他將手中倒提著的鬼頭刀刀刃豎起來,鋒利的刀刃面對這閃電一斬。刀刃對刀刃。
“鐺~叮鐺!”
鬼頭刀擋住這一擊,并且將這把武士刀砍成兩截。
斷掉的武士刀前端掉落在地。
男人斜斜一砍,河谷的人頭斜著落地。鮮血想要噴涌而出,卻被鬼頭刀貪婪的吸收掉。河谷的眼睛死死盯著被砍斷的武士刀,人頭落地,他眼中的不敢置信依然像是要溢出雙眼。
為首武士看到男人如此干脆的殺戮自己的同伴,也不逃離。原地緊握著自己的武士刀,手汗將刀柄潤濕.
“你到底是誰?!!”武士驚恐的問。
“一個刀客罷了。”男人提起鬼頭刀,以武士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一刀將他砍成兩半。
血紅的查克拉出現在刀客的身體表面,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又強大了不少。
一個月后,鐵之國某處劍道道場。
刀客穿在身上的蓑衣被砍出一道巨大的傷口,他閉眼提著鬼頭刀站在一群尸體的中間,蓑衣和傷口正緩緩愈合。一個單膝跪地用刀支撐身體的白胡子男人恐懼的看著他。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白胡子男人支撐著自己站起來,他的腰上有一道整齊的傷口,鮮血不停流下。
“奧義·秘·櫻花。”白胡子男人將自己剩下的查克拉都注入自己的刀內,他手中的刀變成櫻花的顏色。白胡子男人迅速的衰老著。他透支所有的生命力,想要揮出自己夢想中的最強一刀。
他雙手握刀,用力的砍向刀客。櫻花色的查克拉刀氣快速的接近閉眼的刀客,將沿途的地面都砍出一道深深的刀痕。
刀客突然睜開雙眼,手中鬼頭刀的鬼頭雙眼也閃著黑芒。
“怨·碎。”
黑紅色的查克拉從鬼頭刀中砍出,直接擊碎的櫻花色的刀氣。
白胡子男人的尸體也在這時倒在地上。因為透支所有生命力,他變成了干尸。
鐵之國櫻花道場除名。
“第七個。”刀客撿起地上的斗笠,慢慢的走出道場。
道場外的普通人看到刀客毫發無傷的樣子出來,嚇得直往旁邊躲。
“他就是那個刀鬼嗎?”
“是啊是啊。好恐怖啊。”
“為什么還沒有人來阻止他?”
刀客沒有理會這些人,自顧自的走了。依然是斗笠蓑衣拖著鬼頭刀,在地上留下淺淺的刀痕,像是指引著強者沿著刀痕去追殺他一般。
刀客走在小路上,行到一處幽靜的小樹林,他停下腳步。
樹林中傳來幾聲鳥鳴,刀客依然靜立不動。
“土遁·土流壁。”四個聲音在刀客的四面響起,跳出來四個浪忍。
高大的土墻將刀客困在其中。
“哈哈,賞金一千萬兩的人頭,是我們的了。”一個猥瑣的男人張著自己缺了幾顆牙的大嘴大笑著。
“嘿嘿嘿”另外三人也笑起來,好像沒有動作的刀客真的是他們的掌中之物般。
刀客毫不在意身邊的土墻,真正令他在意的是,另一個強大的氣息。
“斷水流·逆流。”
巨大的藍色刀芒劃過四名浪忍和土墻。
四人身亡,土墻倒塌,露出里面用刀擋住身體的刀客。
“刀鬼果然名不虛傳。”一個中年的光頭男人穿著湛藍色的武道服,站在不遠處贊嘆的說。
刀客快步沖向他。
光頭男人看到他沖了過來,連忙后退。“喂喂,我是斷水流的長冢和哉,不是來找死的。刀鬼,我有一個情報,你一定很想要。代價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長冢和哉在后退的時候飛快的說著,生怕自己沒機會說出來。
可刀客聽到他的話,還是沒有收手的打算。很快刀客就追上了他,血紅的鬼頭刀身馬上就要砍在長冢和哉的身上。
“我知道一個組織,里面都是高手!”長冢和哉大叫道。
刀客停下鬼頭刀,定定的看著他背后的地面。
“那個組織叫作‘曉’。我曾碰到一個叫角都的人。他很強,強大得像我現在面對你一樣無法反抗。這個秘密是用我家傳的特殊忍術聽到的。他只是這個組織的普通一員,比他厲害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