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五 決戰之前
- 克蘇魯空間的偵探
- 天臺有只貓
- 2026字
- 2019-04-14 23:36:42
阿米爾一拳重重的砸在禿鷲身體。
他欺身而上,一手死死按住禿鷲的脖子,他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瘋狂錘擊。
原野里寂靜被破壞,只剩下禿鷲的哀嚎。
禿鷲兩只翅膀瘋狂撲騰,阿米爾咧嘴將兩只翅膀踩在腳下。他再次掄動鐵拳,毫不猶豫的擊打禿鷲。
過了一會兒,直到禿鷲再也不嘶鳴,阿米爾才從禿鷲身體上下來。
思考片刻,阿米爾將手中的左輪再次狠狠砸下,確定禿鷲死亡后,阿米爾才緩緩呼了一口氣。
那些喪尸已經幾乎追了上來,他們動作都有點僵硬,其中奧斯特也是其中一個。
奧斯特雙眼發白,全身血污,脖子上掛著一串腸子,走起來腸子不斷的晃動。
原本黑色的外套已經完全猩紅,白色的馬甲上即使穿在里面也可以透過外面的猩紅想象此刻恐怖。
不過阿米爾的臉色卻很古怪——這個家伙的嘴巴一直張張合合個不停,念著類似于上個世界‘臥槽’的語句。
阿米爾現在突然有個想法,那就是和他一起混進喪尸群,然后偷偷摸魚干掉克萊德。
阿米爾雖然在想,不過他已經不停的奔跑,迅速和阿米爾拉開距離。
不過到底朝哪走呢?
阿米爾掏出胸中的懷表,指針還在一如往常的轉動。
阿米爾眼眸轉動,心想也就是時間并沒有停止嗎?這種超級逆天的能力也就是只有雪莉兒擁有?
一小時后,阿米爾看了看時間,指針所指的刻度——已經六點。
阿米爾有些愁眉苦臉——目前的他的情報太少了,根本不能制定有效可行的策略,稍有不慎便會死亡。
他的體力已經有明顯的下降,阿米爾停下來繼續,手里不停的擺弄著手中的木支。
片刻之后,他神情鎮定,像是一個慷慨赴死的勇士。
他已經跑回那片墓地三次了,但是這么長的時間他卻毫無出去的線索。
而克萊德卻是毫無走出墓園的跡象,會不會是克萊德受傷了?而自己這樣逃跑正在給他機會恢復?
或者是克萊德享受貓鼠游戲?想要在慢慢的捉弄中玩死他?
阿米爾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下定決心了。
阿米爾扔下手中的木支,眸光堅定。
與其一直被追著打,還不如自己選擇道路。阿米爾雙手付背,目光注視著前方。
他看向手中的左輪,整體呈現黑色,花紋有些古樸,雖說不上是頂級雕刻,但是猶如長蛇緩緩爬動。
這是他唯一一件能克制超凡生物的武器,可能是受到子彈的影響,手槍也進化了。
不過他并不知道能不能對克萊德和里奇那種等級的怪物造成傷害。
不過目前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阿米爾加速前進,不過這一次他不在懼怕,而是有著暴怒和欣喜。
暴怒于自己的遭遇,欣喜于可以正面對決。
也是,腦子用多了就會徘徊不定,做什么事情都要畏手畏腳。從而措施掉很多良機。這也是前世古今中外很多貴族失敗,而那些生活在底層的人民可以成事。
他們對于事情的把握可能不那么完善,但是他們毫不猶豫,不思考那么多。
事實證明,老天還是偏愛那些腦子不動的家伙的。
希望天命也可以保佑我一次。阿米爾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圓。祈求水瓶女神的保佑。
不過還真有一點效用,至少他此刻的不安、惶恐、猶豫、徘徊都蜷縮到了角落。
下面就交給天命了,大不了去安巴托的深淵轉一轉,或許可以就再次穿越一回呢?
媽的,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
出現在視野里的是一處寂靜的墓園,無數的人頭還在地面上。看著十分駭人。
在這里介紹一下這個世界的習俗和以前的德國、中國并不一樣,并沒有一個人一個墓碑。一塊墓園有百人規格和千人、萬人規格的。
萬人規格的一般很罕見,一般來說,只有軍人的墓園才可以放置于這種宏大的墓園。每個墓園有一塊主墓碑,墓碑上會刻著所有人的名字。和前世有所不同,這個世界的人并不雕刻親人家屬的名字。在水瓶女神的信仰下,人們認為死去后,親人不應當成為死者轉生為天使的阻礙。
所以不雕刻親人的名字,代表了人們對于死者的祝福。
阿米爾莫名其妙的想了很多。
是因為我經歷了一次死亡嗎?阿米爾自嘲的苦笑。
但是主墓碑上的克萊德讓他的感慨停止了,克萊德在看他。
克萊德頭戴黑色高帽,面前絲綢領帶,白色的襯衣外黑色的外套無風自動,手中的手杖被握在手里。
阿米爾也在很認真的看著克萊德――看著這個原主的導師。
他已經被逼到了絕望的境地。但是想想吧,他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什么留戀了,死去了有什么不好呢?
整個世界都很陌生,他也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總感覺一切有些夢幻。
阿米爾雙瞳中碧綠流淌,深處的‘零’化為了‘一’,他將兩只眼都放在墓園。
按照他的計算,喪尸大概還有五分鐘左右到達。
墓碑的設計顯然眷顧了阿米爾,花崗石制作的墓碑靜靜的矗立在大地上。然后在他的周圍竟然埋在地里面的土撥鼠(目前就這么叫吧)比較少。
他疾步沖向克萊德,手中掄著一根棍子沖了上去。
克萊德目光森冷,他的計劃竟然被這個學生破壞到這種地步?尤其是儀式的破壞使他的進階受到了致命的破壞,他憤怒無比。
之前被破壞導致他收到了巨大的傷害,而且阿米爾射出的非凡子彈幾乎使他死去,要不是……他握住了手中的胸針,嘴角浮現冷笑。
不過他當時做出了正確的決策,當時他幾乎已經沒有任何行動力,而那些喪尸的戰斗力也極低。
他賭對了,阿米爾并沒有敢回來。
他雙眸中猩紅浸染,手杖中紅色的霧氣蒸騰不止。
“我的學生,你真是太讓我驚訝了”他輕輕的說,“你終于來了呀。”
他說的很溫柔,就像是曾經夸獎自己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