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與年歲并往,與你一起共度余生。
相濡以沫,天生一對。
我以音識人,你的音色,我至今難忘。
——《主神界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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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治愈系歌手,但卻長著一張高貴冷艷的臉。雨以沫。
任務:忘掉過去,好好對待兒子和丈夫。完成獎勵:靈魂獎勵×2。
碎片任務:讓影帝秦相濡(碎片化身)擁有幸福感。初始獎勵10萬。”
“以沫!以沫!快醒醒!到家了!”一個女人急促地呼喊著,帶著一絲絲驚慌,原本自家藝人就是個淺眠的,一叫驚醒。現如今怎么叫也叫不醒,能不慌亂嗎?
濯染抬手把她往旁邊推了一點,耳朵都要聾了,這嗓門也悶大了點兒。
“讓我緩緩。”濯染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太陽穴。
疼,渾身都疼,特別是眼睛和嗓子,就像是由密密麻麻的繡花針卡在那里,進退兩難。
為什么這幾次的宿主都這么不愛惜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過得先把這個人打發走,不然我等下露出什么破綻就不好了。
經紀人也松了一口氣,剛才那副駕鶴西去的樣子,可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好了。”濯染用那雙紅絲滿目的眼睛看著經紀人,問:“你剛剛說了什么,我一時睡沉了,沒聽見你的講什么。”
“這是到家了,你已經半年沒有回過家了。
崽崽這幾年跟你生疏了不少,別太拼命了,好好陪陪他。我最近給你減少工作量,讓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崽崽?這名字應該是個小孩。她與原主到底是什么關系?是她的孩子嗎?還是……
原主為什么不回家?是與家人鬧掰了嗎?
經紀人摸了摸濯染的頭說:“好好休息,秦影帝也有事找你,還有禮物,別忘記了!崽崽……”
經紀人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囑咐著,以沫近幾年和秦相濡隱婚之后,整個人精神都是高度緊張的,已經好久都沒有休息了。怎么勸也勸不住。
作為看跟自己閨女差不多的小姑娘在外拼搏的母親,我這一個老母親的心就沒有停下來過。
濯染乖順地聽從著,接過禮物,下車。
我現在是兩眼一摸黑,什么也不知道。幸好這里就那么一棟別墅,不然找錯了,可丟人丟大發了。
濯染用瞳孔認證開啟的大門,走了進去。
感受到經紀人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后,整個人往花壇邊上的一坐,毫無形象可言。
她脫下了高跟鞋,看了看腳后跟。已經起水泡了。這皮都皺了起來。
很好,18cm的恨天高,這怕不是在踩高蹺吧?難道上方的空間很好聞嗎?
“接收記憶”
【記憶傳送中……】
看完記憶的濯染不由感覺到了世界對她深深的惡意。
狗血與曲折,完美地在原主身上體現了個淋漓盡致。
很老套的劇情,原主喝酒進錯房和被下藥的影帝秦相濡發生了關系,懷孕了。
她自身宮寒,幾乎很難有孩子,并且打掉了這個孩子對身體傷害極大。
原主選擇留下了這個孩子,并去找了另一方當事人,想要讓他簽下斷絕親子關系的協議。
不過出乎雨以沫預料的是,秦相濡竟然想要與她成婚。
原因有三,一是毀了人家清白又有了崽,想要負責的心理。
二是沒有心上人,與誰結婚倒也沒有多大關系。
三是家里催的緊,整天念念的的耳朵都要起繭了。
兩個人選擇了隱婚,并約法三章。
寶寶生下來了后,原主總想著給他提供更好的環境,更主要是初為人母,不知道如何照料,加之那段時間又忙,幾乎不長接觸孩子。
后來又因為孩子的冷漠而不知道如何是好,而逃避現實,更加忙于工作,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實在是愚不可及,孩子最重要的只是陪伴,而不是物質上有多么多么的好。
濯染對原主的行為十分不滿。不過她既然已經知道悔改,那就還算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現在我也只能盡量的彌補。幸好孩子還并不是很大,不然想彌補也彌補不來。
現在該回去了,秦崽崽應該放學了。
濯染停下了揉腳后跟的動作,又穿上高跟鞋,提上禮物,健步如飛。
可是……“咔嚓”一聲響起,那雙恨天高斷了。濯染一個后傾,禮物被拋了出去,砸在了地上碎了。
濯染擺正了身子之后,轉頭驚訝地看著地上的碎片,說:“這么容易碎啊。看起來是玻璃造的吧,這種東西該買給小孩子玩?”
就算是初為人母,這安全意識也太差了吧。生而不養,要之何用?
濯染撿起了地上的禮品,扔進了對應的垃圾桶,換鞋開門。
客廳里空空如也。“今天還沒有回來?”
雖然有些驚訝于今天的晚歸,但是想到崽崽晚點回來的好處也就不打算打電話了。
“還是想想辦法如何去討好那個小家伙吧。”
憑借原主零星的記憶,濯染終于找到了秦崽崽極為嗜甜,不過礙于會長蛀牙也沒有多吃。
最喜歡吃巧克力味的爆漿蛋糕。給他解禁一下總該開心了吧。
……
將模具放入烤箱后,濯染長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怕來不及了,
她悠哉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給秦相濡發了個微信:回了嗎?
很快濯染就收到了消息:路上,堵車,稍等片刻,馬上就到。
“告訴崽崽,今天有驚喜哦!”濯染嫌用手打字太麻煩,按住了語音鍵,極盡溫和的說著,還帶著一絲絲小小的俏皮。
秦相濡隨手按了一下語音,帶著俏皮的治愈系音色流了出來。
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臉上卻面不改色,手指長按,將語音收藏。
動作極其熟練。
“聽到了嗎,崽?媽媽有驚喜給你哦!”秦相濡摸了摸自家兒子的頭,一臉笑意。
崽崽頭也不抬,繼續玩著魔方,說:“有什么意思?不過又是什么垃圾玩具!我不稀罕!反正過幾天就要走,還回來干嘛?”
“秦浩!”秦相濡滿臉嚴肅的叫出了崽崽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