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星瑤,你是屬狗的嗎?這般能跑!”好不容易追上來的鄒世誠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大石頭上休息。
喘了幾口粗氣之后,鄒世誠看向自家那個沒有良心的小妹,詢問道:“可以回去了嗎?陪你胡鬧夠久了吧。”真是狼狽啊。濯染在心里偷著樂。對于一個有起床氣的人來說,生命誠可貴,膳食價更高。若為睡覺顧,兩者皆可棄。
原本躲在濯染身后偷瞇瞇笑的鄒世嘉立馬小嘴一撅,眼角都已經(jīng)紅紅的了,說道:“沒有,哥哥,我還不想回去。”
鄒世誠一臉嚴肅,絲毫不讓的樣子。
“鄒世誠,要不去完了霓裳閣,再帶著世嘉回去吧?!卞臼帐昂昧俗约?,將手帕貼身放好,說道。
“老是關(guān)著世嘉,她才會天天想往外面跑,看多了,自然就不稀奇了?!?
這種閉門不出,老是被關(guān)在家里的感覺,陌星瑤可是深有體會。大病一場之后,身子骨徹底地壞了,陌父陌母根本就是強制性地讓陌星瑤呆在家里,最多也只是在花園里逛逛。時間也不許太久。
鄒世嘉瘋狂地點著自己的小腦袋。不愧是星瑤姐姐!這話說得深得我心??!
鄒世誠看著自家妹子那股子勁頭,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說的倒還是有幾番可信,那就依你所言吧?!?
“謝謝哥哥,mua~”鄒世嘉開心地抱了上去,親了一口自家哥哥的臉蛋。
鄒世誠這下子倒好,又露出了那個熟悉的憨憨的傻笑,臉蛋也算是一下子紅了個徹底,手摸了摸自家妹妹親過的地方,傻笑持續(xù)進行中。
這下子好了,回去可以跟大哥二哥三哥他們炫耀去了。得到了寶貝妹妹的親親,這波血賺不虧!
“哥哥,你在笑什么呢?快跟上來?。 痹阱镜奶崾鞠?,鄒世嘉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家那個傻哥哥落在后面沒有跟上來的事實,連忙呼喚道。
“來了來了!妹妹!等等我!”鄒世誠這才從美夢中清醒過來,看見了不遠處等待自己的兩人,急匆匆地跟上去了。
真是個妹控!濯染終于發(fā)現(xiàn)了鄒世誠的真實屬性。倒是不曾料到皇室子弟倒是如此地相親相愛,果真是今時不同于往日。畢竟現(xiàn)在的皇權(quán)掙來也沒多少用。女子倒也可以執(zhí)政,也不知道到最后誰才是下一任皇室的掌權(quán)者。
三人一路上相處的頗為融洽,鄒世嘉愛問,兩人答疑。頌星師的問題,兩人倒也交流了不少,到最后,關(guān)系拉近了不少。同是一國人,又沒什么深仇大恨,未來還要一起去參加星月杯,交好沒什么壞處。
霓裳閣,地處帝都四象街黃金地段,生意極為火爆,來這里的人也是非富即貴,各個來頭不小。
霓裳閣布置的即為雅致,紅木墻,黑瓦,盆栽不少,看起來就是生氣勃勃,綠意盎然。沒有焚香,進入鼻子中的是實實在在的草木之氣,清香透徹,讓人不由沉浸其中。
“小姐,少爺,里邊請。”穿著霓裳閣特制的侍女衣服的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女子儀態(tài)端莊地走來出來,恭恭敬敬地請三人入室一觀。
侍女一路領(lǐng)著三人上了三樓,這里是招待大客戶的地方,所以人員倒也是精簡了不少,就稀稀拉拉幾個人。
濯染隨意一瞥,就看見了不少熟人,上流社會的頂級名媛和公子哥。
突然傳來一聲輕吟之聲,濯染剛要望去,就見鄒世誠已經(jīng)擋在了兩人身前,耳朵倒是有些紅紅的。
“小妹,陌星瑤,這里衣服我看不是很適合你們啊,換一邊吧?!编u世誠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覺得不能讓這兩人看到,長針眼了可就不好了。
“這道也是,我本來還想給哥哥爸爸們買衣服的呢。下次再來吧,我忘記尺寸了?!编u世嘉倒是沒聽出什么,神色如常,讓侍女領(lǐng)路去少女風(fēng)格的區(qū)域。
看見兩人走了,鄒世誠含著淚,松了一口氣。妹妹本來要給我買衣服的!都怪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不過這個時候擾人好事好像不太好……算了,我忍。
濯染倒是聽出什么東西了,不過既然被阻止了也就不好再去了。好奇心就是拇指那么一點點,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膽子真大。能在這里做出這種事情,這人和東家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蠻好的。
霓裳閣可不是什么三流九教都能來的煙花之地。
“星瑤姐姐!你看這件怎么樣?”鄒世嘉拿著一件蓬蓬裙,詢問著濯染的意見。一個不論自己穿著花褲衩還是晚禮服到會說好看的哥哥的審美,鄒世嘉可不敢恭維。
所以還是問星瑤姐姐的好!頌星師的審美觀念總不至于差到哪里,當(dāng)然自家哥哥除外。
“不行,雖然看起來華麗,卻讓人穿上去臃腫,你的好身材都整沒了。換一件小清新一點的衣服會比較好,如花兒的年紀,這樣子剛剛適合?!卞究戳艘谎坨R子中鄒世嘉的樣子就不太滿意,毫不顧忌地說道。
“那我再看看?!编u世嘉逛了一圈,最終挑定了一條吊帶裙。“這條怎么樣?”
“看樣子很好,進去穿穿看?!卞究粗羌鄼幹黝}的吊帶裙倒是感覺格外的適合鄒世嘉。
另一邊,衣帽間里,一個白襯衫扣子開了一半,褲子到穿的整整齊齊的男子從衣帽間走了出來。白皙的皮膚上紅痕點點,看起來倒像是剛剛蚊子咬的包一樣,大開月匈月幾毫不在意地和空氣接觸著。
他隨意地將手上拿著的濕漉漉的領(lǐng)帶丟到了地上,立刻就有人來收拾殘局,包括衣帽間里的狼藉。
“老板,還有什么吩咐嗎?”一席西裝的男子跪在坐在沙發(fā)上男子的腳邊,低著頭詢問道。
“剛剛講話的,什么人?”沙啞的嗓音如同勾子一樣勾著人的心弦。
即使是知道自家老板顏色好的屬下小心臟也是被勾的一顫一顫的,他克制著自己嘭嘭嘭的心臟,回復(fù)道:“男的是皇室的鄒世誠,女的是鄒世嘉,皇室的小公主?!?
“皇室嗎?有意思?!鄙嘲l(fā)上的男子緊閉的眼睛微微張開,半瞇著,一雙桃花眼,風(fēng)情萬種。本來就妖艷的五官,更是妖艷了幾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鄒世誠,鄒世嘉。”男子將兩人的名字念了幾遍,說不出去的纏綿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