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墻角的花
- 娛樂之唯一星光
- 開黑小分隊
- 2009字
- 2019-02-15 08:14:57
林時左手抓著葉洛的行李箱,右手卻牽住了葉洛的手。
葉洛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驟然一停,但是還沒有等她有所表示,林時那如同小太陽一般溫暖的笑容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是我的人了。”
“憑什么?”
這句話,葉洛想都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入戲了,還是帶人入戲,厲害。”
楊子健的話讓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有些不明白,楊子健也看到了他們迷茫的眼睛,開口解釋道:“吳曉這是被千葉帶入戲中了,一場戲中最好的無疑是演員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是在演戲,也是被稱之為入戲,吳曉現在就是入戲了,但是入戲也是有著弊端的,有些人入戲了就會忘記劇本,從而釋放本性,導致崩劇有些人會入戲太深,難以走出,這種情況還是極少的。”
飾演陳梧的男二號范晨一臉羨慕的看著吳曉:“入戲可不僅僅是這些,一個演員如果能夠入戲,那么對于他們接下來的路有很大幫助的,而向吳曉這樣被人帶入戲的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老戲骨帶新人身上。”
“帶人入戲必須要劇本合適,人也要合適,不然你讓一個四五十歲的老戲骨去和小鮮肉演感情戲,怎么演也不會有代入感的,最重要的是還要有演技好對于主線和節奏把控極好的老戲骨引導,就好像是千葉老師引導吳曉,節奏一直在千葉老師的手里,這樣就不會崩劇了,等于這次就是手把手的教吳曉怎么演戲,所以說可遇而不可求啊。”
范晨對于楊千葉的稱呼也變成了千葉老師,足以證明楊千葉帶人入戲的不簡單。
是的,吳曉已經被楊千葉帶入戲里,原劇本這一段是葉洛和林時訴苦,告訴他自己的夢想,而父母不理解,林時安慰她的一段。
劇中,林時沒有因為葉洛的反問而手忙腳亂:“你當然占便宜了啊,這還是我的初牽呢。”
葉洛給了林時一個白眼:“照你這么說我還賺了?”
“那可不,你拿了我這么帥的一個帥哥的初牽,可不就是賺大發了。”
葉洛看著林時一臉夸張的表情,忍不住啐了一口:“自戀狂。”
林時哈哈一笑:“自戀狂也是你選的呀,不好意思不帶退貨的。”
.............
楊子健拍手叫好,這段戲雖然很簡單,卻很符合楊子健的構想,林時和葉洛的感情同樣也是在這處戲中升華了,就好像是熱戀之中的情侶,完全沒有那種從網戀奔向現實的那種隔閡。
楊子健滿意,拍攝的自然也很順利,基本上都是一次就過的,哪怕卡住倆三次沒過的楊子健也沒有往日那種片場暴君的感覺,反而是一臉和善的安慰人家。
若不是那張老臉還是楊子健,劇組的人都會懷疑導演是不是突然換人了。
從片場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了。
楊子健和李洛正當準備隨便找一個小餐館解決一下的時候,一輛保姆車停在了身。
“好巧啊,千葉老師,一起去吃個飯吧。”
從保姆車上伸出一個笑靨如花的小腦袋,眼波盈盈的邀請著楊千葉。
楊千葉遲疑了一下:“這不太好吧。”
對于剛出道的女藝人來說,和某位男性走的太近不是很好的事情,并且很容易就會被有心人中傷。
保姆車的前車窗也搖了下來,坐著的是吳曉的經紀人楊蕓。
楊云對著楊千葉發出了邀請:“沒事的千葉老師,正好順路。”
看見經紀人也許可了,楊千葉也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帶著李洛就上了保姆車。
吳曉的保姆車是楊千葉沒有見過的一個牌子,事實上他也不清楚這個世界的車,車內空間到是不小,加上司機五個人毫不擁擠,后面甚至擺放的還有一個梳妝臺。
楊蕓很客氣的詢問楊千葉:“千葉老師去哪里吃飯?”
楊千葉將求助的眼光看向李洛,平時吃飯的地方都是李洛來定的。
無論是上輩子的楊千葉還是這輩子的楊千葉,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路癡,走到哪里都看著好像走過。
李洛自然明白楊千葉的毛病:“蕓姐,去北莊吧。”
北莊是這一片影視城中藝人最喜歡去的地方,吃飯的時候遇見三倆個明星也不用驚訝,都是正常操作,李蕓自然知道北莊在哪里,點點頭就沒有說話了。
楊千葉不是那種喜歡找話說的人,吳曉今天狀態也有點恍惚,李洛和楊蕓都在思索著什么,車上陷入了沉默。
一路無話,到了北莊之后楊蕓和吳曉就和楊千葉揮手道別了。
回去的路上楊蕓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吳曉的腦袋:“你呀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平時的那股活潑勁呢,我去劇組問過,那首歌就是楊千葉的原創,而且他在演戲上面又有很大的天賦,你這榆木腦袋怎么就不開竅呢。”
吳曉抱住了楊蕓的胳膊:“蕓姐,我這不是走神了嘛,你放心下次一定不會了,更何況這不是戲才拍一半嘛,不急的嘛。”
楊蕓又戳了戳吳曉的腦袋,不過卻沒有說什么了。
到了北莊,李洛也是在嘮嘮叨叨的叮囑著楊千葉:“千葉,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一套,但是娛樂是一個圈啊,圈里規則就是這樣,多一個朋友總多一條路。”
楊千葉認真的翻看著手上的菜單,最后詢問李洛道:“洛哥,你吃不吃紅燒肘子?”
李洛一看就知道楊千葉什么也沒有聽進去,也懶得說什么了:“行了行了,洛哥也懶得和你啰嗦了,你自己不煩我都嫌我煩,吃飯吃飯。”
楊千葉輕吐了一口氣,他知道李洛是為了他好,但是他的性格本來就是如此,我若盛開,蝴蝶自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到了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
為了去適應規則,將自己變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那還有什么意義了。
倒不如做一株墻角的花,開也優雅,落也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