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把自己知道的都匯報了,這些事情他都不用特意去查,畢竟他這幾年被佩佩這個小祖宗折磨得一把辛酸淚,怎么也不可能對她身邊這個跟她屬性相近的變態孩子不熟悉。
不過……
五爺突然間這是怎么了?怎么對這個喬越西這么感興趣了?
嘶……也不至于吃醋吃得這么瞎吧……
佩佩那小祖宗和她這個朋友看起來哪里像是能談起戀愛來的樣子?
她不一天到晚都黏著你,要跟你結婚做你老婆嗎……
秦澤納悶,八卦之心又熊熊燃起,但是一看到眼前這張閻王臉,立刻就熄了。
算了,還是不八卦為啥那晚上佩佩又走了,這都三天沒見她人影了,五爺還都讓人把她二樓房間給清空了的事兒了。
“你不覺得這個喬越西很眼熟么?”
“啊?”
秦澤一下沒轉過彎兒來,“眼熟?五爺,沒啊……”
是見了眼煩吧,之前這兩禍害還在上學的時候,他基本上不隔三天就得見到,煩得很。
可眼前的男人卻慢慢從桌案后面站了起來,微瞇起眼盯著眼前屏幕上的一寸彩照,良久之后輕扣了扣桌面:“他不是出境了么?好好跟著他。”
“?。渴?,五爺。”
秦澤愣了一下,然后應了下來。
“瞞著她,不用讓她知道這件事?!?
“佩佩么?”秦澤心里覺得越發奇怪起來,但是眼下這事兒他想了想還是插了嘴:“佩佩這幾天也沒有和我聯系,說不定就跟這小子在一起玩兒吧,葉廷出差之前就叫他們兩人出去畢業旅行好好放松一下的?!?
現在一個出去了,說不定佩佩也跟著一塊兒了。
不然怎么三天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不正常啊……
然而他沒有想到,他這么一句非常合理的推斷,卻有直接引爆核武器的效果。
當即嚇得他一哆嗦,趕緊就要撤離保命。
可他剛轉身,就見書房門像兩邊移開,很久沒見的葉廷走了進來,他如蒙大赦一般上前拽住了他的胳膊,忙問:“佩佩呢?”
“病了,在家蔫兒著,順便被我禁足了?!闭f著他敏銳地抬眸看了一眼桌案后的男人,看著他的臉色了然得說了一句:“放心吧,接下里這段時間我都在家,會看住她給你個清凈的。”
“病了?”秦澤一聽立刻恍然:“我說呢,怎么這幾天世界這么安靜,不過……病了三天么?這么嚴重?”
葉廷也蹙起了眉頭:“不知道,我今天剛回來,聽管家和傭人說她三天前那晚很晚才回來,回來之后躺下沒多久就發高燒了,燒了兩天,今天也還沒完全退燒。你知道這小兔崽子之前干什么去了嗎?”
說著他就來氣了:“問了她,她給我打馬虎眼,沒半句實話?!?
呃!
這……
秦澤脊背一僵,下意識飛速瞟了一眼站在那里始終散發死亡氣息的男人,心里暗暗抹了把汗,然后搖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佩佩干嘛去了,就知道那晚她把車開到醫院去了,好像……是喬越西酒吧鬧事進醫院了……”
狗命重要,不能再多說了,先跑路了!
說完,他趕緊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