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危急時刻
賽制就是這樣,是按往年的慣例來的。這誰都挑不出理來。往往通過選拔的五個人在以后的工作生活中,都會成為至交好友,相互扶持,相互關照。上了戰場也是共同進退,生死與共。
因為他們已經經過了血與火的考驗,能在最后的關頭大家抱成一團通過考核,那肯定是心意相通彼此共識的。
往往成為御前侍衛的時候他們就不在分開了,都是一個小隊的,吃住,執行任務都是一起的,這點就是考驗人的團隊意識。
隨著大王子一聲令下,第一場比賽開始了。
第一組上場的是劉旸和一個黑壯的漢子,上的臺來的兩人沖著主考官抱拳行禮,然后拉開架勢就打在一起。
黑壯的漢子林瑯不認識,可是王奔認識。他是二王子舉薦的人叫權三保,一身的好功夫,擅長五行拳。尤其是有一手獨門絕技鐵砂掌,有開山裂石之力。這要是拍到人身上輕者骨斷筋折,重者取人性命。
劉旸丁字步站好采取以守為攻的方略,等待著權三保的進攻。
兩人相持了十幾息,權三保沉不住氣,腳下一個虎步踢沖了上來。劈頭蓋臉的沖著劉旸就是一掌。
掌掛著風聲,呼的一下。
劉旸不敢輕敵,腳下滑步側身閃躲過去,近身就是一記沖天炮拳,奔著權三保的鼻梁骨就砸了過去。
兩個人拆招換式打到一起。
劉旸是游擊戰法,圍著權三保亂轉,帶動著權三保移動,抽空子冷不丁就是一記狠招。把權三保氣的鼻子孔都要冒煙了。他所擅長的就是硬碰硬,大開大合的打法。現在劉旸跟他不正面交鋒,圍著他打轉,可是他又不得不隨著劉旸轉。
否則劉旸一旦轉到他的背后攻擊他就慘了,所以權三保此刻已經完全是亂了陣腳了,累的是呼呼喘氣,他恨不得把劉旸按住一頓暴揍。可是奈何抓不到對方,劉旸是一擊即退,拳拳到肉。
有句話說的好,打把式不如跑把式,就是說的權三保和劉旸兩人的狀態。你在能打,但是你也得打到對方身上才行的。劉旸跟個泥鰍一樣滴溜溜亂轉他根本就打不到,干著急干瞪眼沒辦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權三保已經徹底的打不動了,體力的消耗可想而知。現在的電視擂臺比武是三分鐘一個回合,打完一個回合還得歇歇呢,不然的話人的體力根本就扛不住。
可是他們的比賽是沒有時間和回合的限制的,直到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打趴下為止。劉旸的戰術得到了很好的貫徹,徹底的把權三保給拖垮了。這個時候劉旸一個側滑步,轉到權三保的身后,一記飛腿踢到了權三保的后腰上。
權三保還沒轉過來身呢,這一記踢的正著,黑塔一般的身軀重重的倒在擂臺上,再也沒有爬起來。看樣子是昏迷過去了。
旁邊的侍衛們趕忙上臺抬起權三保下去醫治。劉旸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沖著臺上的幾位王子拱手抱拳,然后翻身跳下擂臺。這一場他勝了,勝的干凈利落。
臺上的大王子錢元璣看了看劉旸,微微的笑了一下......
然后比賽接著進行第二組,第三組......
等到田龍和王奔的時候,他們的對手似乎很弱很弱的,三下五除二輕易的解決戰斗,輕松的進入到第二輪比賽。
終于到林瑯和李梟上臺了。
臺上兩人行禮畢,各自站位拉開架勢。坐在大王子身后的衛壁沖李梟使了個眼色,李梟點點頭會意的一笑。
林瑯和李梟兩個人的差距太大了,無論是身高體重還是臂展都不是一個等量級的。這要是在現代搏擊的話無論如何也分不到一起去,可是不要忘記這不是現代。現在是衛壁他們說了算,根本就沒有講理的地方,存心要整一個人還會給你講理的地方?
人都是有弱點的,林瑯的弱點是身體不如對方,可是勝在靈活多變。李梟雖然是身高體重都要優于林瑯但是他塊頭大,不靈活。
是以劉旸的那套戰術,被林瑯很好的現學現賣了一下。
他也是圍著李梟亂轉,剛開始還行,李梟可能是沒有活動開,等打了十幾分鐘之后。場面突然為之一轉,李梟直接是坦克的打法,橫沖直撞,直接碾壓式的追著林瑯打。
不得不佩服李梟,別看那么大的塊頭,動起手來也是相當的麻利的。林瑯一個不小心,被李梟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肩頭。要不是他躲閃的快,說不定就打到頭部直接KO了。
林瑯冷汗唰的一下子就出來了,前襟后背都濕透了。真是相當的危險啊。
不能在被動的挨打了,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又找不到李梟的弱點在哪里。這家伙攻擊起來不要命,可是論防守也是滴水不漏。就算是偶爾露出一個破綻,林瑯上前打他一下,可是跟撓癢癢似的,根本就威脅不到他。
林瑯有點懵逼了,這可咋搞?正在他腦中快速的思考著如何應對的時候,李梟一把抓住了他的胸前衣襟。
靠,壞了。可是為時已晚。
衛壁看到這里的時候,眉角一挑,笑意充滿了臉龐。
站在臺下的田龍和王奔以及劉旸都把眼睛閉上了,完了,林兄弟這次沒機會了。他們知道李梟最擅長的不是拳和腿而是擒拿手。
他的三十六式分筋錯骨手可是拿手絕活,一旦被他抓住就算是徹底的完了。
陡變突生,大王子、二王子和五王子錢元瓘剛才看的是津津有味,正尋思著這小子是誰呢,怎么這么的能磨啊,能在李梟的面前打這么多時間,看來還不是個一般人呢。
當他們看到林瑯落在李梟手里的時候就知道,下面已經沒有看頭了,五王子錢元瓘甚至低下頭喝起了茶,他知道下一秒鐘肯定是李梟一個擒拿手把林瑯死死的制伏在地。如果不認負的話那就是筋斷骨折的凄慘下場。
二樓的一個房間內坐著兩個人,透過紗簾關注著場上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