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安處理好一切后,才徹底覺得放松,她看著旁邊一直盯著她的易彥宸,笑著對他說:“你不要老是這么看著我,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
易彥宸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有些心疼你。”
宋易安摩挲著手里的茶杯,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想要保護自己,就不能心慈手軟,我這些年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在我手上死的人不少,國際上對我的標簽不就是冷血無情嗎?”
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說道:“不過這些詞他們好像也給你用了”
易彥宸只是摸了摸她的頭,又讓她靠在自己臂彎里,說道:“睡一會吧”
宋易安沒有拒絕,她確實是有些累了,便靠了過去,漸漸便睡了過去。
在確認宋易安睡著后,易彥宸慢慢撫摸著她的臉和她食指與虎口上面的繭,慢慢的握緊她的手,突然間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緩緩開口說道:
“以后有我”
這一切宋易安都不知情,以前睡眠特別淺的她,不知道為什么睡得特別安穩,一點都不想醒來。
……
“嗚嗚……嗚”
一個與宋易安眉眼有些相似的女子,被繩子捆住,嘴里塞著布,被扔在一個漆黑的角落。
這時門開了,楚宴帶著兩個婦女走了過去,他帶著溫柔的笑容,把這個女子的口中的布取下來:“真是抱歉,傅月小姐,是我考慮不周,我會補償你的”
說罷擺了擺手,兩位婦女上前給她解開了繩子,把她攙扶了起來。
“我還有點事,把傅月小姐照顧好了,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扒了你們的皮”
楚宴用的是最溫柔的語氣,卻說著最狠毒的話,莫名讓人不寒而栗。
“是!先生!”
楚宴走后,兩位婦女把傅月帶了出去,這里是一處特別大的莊園,精致且華貴,這里有許多仆人,但全是男的,這個莊園唯一的女性,好像只有她身邊的兩位婦女,和她。
這些人對傅月點頭哈腰,這種感覺讓她的虛榮心大大滿足,而接下來一系列對她的服務,更讓她感到幸福,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只不過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她親眼看著他的人殺掉了她所有同伴,但卻只留下她一個人,后來又把自己抓到一個地方,拿槍指著自己,隨即又把自己扔到了一個漆黑無比的地方,現在又對她這么好,她完全不能判斷她所經歷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是的,傅月不認識楚宴,當初楚宴來到亦云島的時候,她正在國外,直到蕭亦云死了之后,才匆匆趕回來,當初島內人人自危,她也只是知道蕭亦云被人刺殺,但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所以眼前的楚宴是敵是友,她完全分不清楚。
而楚宴,現在正在給自己全身消毒,他總覺得自己身上有剛剛那個女人的味道,差不多了之后,才作罷。
桌子上的相框里,是他和一個女孩的合照,而這個女孩就是宋易安,他拿起相框,輕輕的摩挲著,嘴角浮現一抹笑容。
“雖然這個贗品很假,但是可以代替小易安一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