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不過是拾人牙慧之徒。劉帥謬贊了。”張曉趕緊說道,這首詞一不留神就念出來了,自己可不想當(dāng)什么文抄公,第一是心虛,第二是在亂世之中,文名對自己并沒有啥用,說不定還有什么反作用。
“昔日庾信有詩言還思建業(yè)水,終憶武昌魚。將軍先師用此典,卻是激揚壯闊,揮斥方遒。不過不知此時將軍念此詞,有何寓意?”楚師爺望向了張曉。
“我只是睹物思人,楚師爺未免太會聯(lián)想了吧,來,本將敬先生一杯。”張曉也有些無語,古人這么會想的嘛,自己說話的時候真沒有這個意思。
“下官失言,該罰該罰。”師爺也拿起了酒喝了起來,一時間賓主盡歡,大家暢飲不已。
宴會散去,書房里,只剩下了劉大帥和楚師爺。
“大帥,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把卑職找過來是有什么想問的嘛?”楚師爺問道。
“本帥睡不著,張曉剛才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是要假道伐虢,對高季興下手嘛?”
“很有可能。高季興對中央一直陽奉陰違,張曉想借道伐蜀,姓高的不會那么善罷甘休,二人必起沖突。”楚師爺分析道。
“這倒也是,不過在宴會上這張曉看似說了好多話,可是什么要緊話都沒說,也不知道他真實口風(fēng)如何。”
“大帥,您要是急著知道,不妨今晚去問。”
“今夜,我看那張曉宴會散的時候已經(jīng)醉的胡言亂語,還靠幾個人扶著回去,現(xiàn)在怕是沉睡如豬了吧。”
“卑職如果所料不差,張將軍應(yīng)該是裝的。”楚師爺?shù)馈?
“啊?!”
…
襄陽都督府張曉下榻處。
“將軍,留訓(xùn)親自來了,說要和將軍面商要事。”王一道。
“請入吧。”張曉道。
劉帥一行人入了屋子,只見張曉正坐著,面前還放著一壺茶。
“劉帥,你們終于來了,來,喝茶吧,這是我?guī)淼牟枞~。”張曉道。
“酒易醉,茶易醒,看來張將軍是不愿意難得一醉呀。”楚師爺?shù)馈?
“醉不了,不敢醉”,張曉哈哈笑道,“幾位請坐。”
“張將軍,朝廷是不是準(zhǔn)備要對高季興下手?”劉大帥問道。
“劉帥對高季興頗為關(guān)注呀。”張曉抿了一口茶。
“昔日高季興朝見莊宗皇帝,私自逃歸,莊宗皇帝曾下密令命我截擊,結(jié)果這高季興化妝脫隊逃跑,放走了這個禍害。”劉大帥說道。
“看來這個高大帥對中央早已不尊啊。”張曉道。
“劉將軍可知西川寶藏?”劉大帥看到張曉不為所動,換了個問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