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久一邊在她柔軟的嘴唇上摩挲，另一只閑下的手試探般的移向了明月松松垮垮的浴袍衣領。

“久哥……”明月眼神朦朧的望著他，咬了咬嘴唇，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李言久像是受到了鼓勵，低頭吻上了明月的脖頸。

有點扎的短發靠在明月的左臉頰，溫熱的感覺拂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仿佛一下子喚醒了被她刻意埋藏在心底的記憶。

“不要……不要繼續了……求你了……”明月的聲音顫抖到幾乎要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

李言久迅速從混沌中醒過來，微微起身，距離明月稍微遠了一些，抬起頭，卻發現明月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看到明月這樣子，李言久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被人抓住一樣，疼到恐怕永遠也不能忘記。

他試著去牽明月的手，在觸碰的一瞬間，明月卻像觸電一樣，快速縮到了身后，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臉戒備的看著他。李言久怕嚇到明月，也只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明月，是我啊，我是你男朋友啊。咱們不繼續了，好不好？”

明月還是在搖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外流：“求你了……求你們了好不好……我疼……”

聽到這兒，李言久也明白了，明月現在大概還沉浸在那晚的場景中，只好繼續耐心的解釋：“我是李言久啊，明月，都過去了，別想了好不好？我在這兒等你。”

“不要……不要打我……求你們了，求你們……”斷斷續續的哭聲中夾雜著幾聲哀求，李言久突然覺得那天把他倆打殘都算輕的了。

“明月，我是李言久。我不會傷害你的，更不會打你。”

“久哥……久哥救我好不好？久哥，別走，別丟下我。嗚嗚嗚……久哥，我好怕……”明月總算是回過神來，像只小貓一樣鉆到了李言久懷里。

李言久攥住明月的手，才發現她的小手已經冰涼，此刻，他心中已經全是懊惱和自責。

“別怕，我在呢。以后會一直在的。”

明月趴在他的胸膛上沒有說話，房間里只剩她小聲的抽噎聲。李言久以別扭的姿勢坐在沙發扶手上，但因為怕驚擾到明月，所以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沒敢動，一只手搭在明月的背上像是哄嬰兒睡覺一樣有一下每一下的輕輕拍著。

李言久見明月漸漸平靜下來，才出聲問：“怎么樣？感覺好點了？”

“嗯。”

李言久悄悄松了口氣，把明月凌亂的衣服整理好，無意間觸及到她冰涼的肌膚，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久哥？你剛才是不是想……那個啊？”

“這個……抱歉，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了，才害你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以后不會這樣了，我保證。”

“久哥……你繼續吧。”

“嗯？什么？”他詫異的低頭看著懷里的明月，她不敢抬頭看他，只是小手玩著他的上衣紐扣，顯然有些不安，就憑著她的這個動作，李言久都能想象出，她一定是咬著嘴唇，眼睛在不安的亂飄，小臉紅撲撲的。

“我……我又不是什么干凈的女孩子。久哥，你要是想……的話，就繼續吧。我……我盡量配合你。反正，我也挺廉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