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子里,我還是在放羊路上,我今天放的羊少了一大半,還不是給了萬惡的人販子,我心里也是直接罵娘,而且他們神出鬼沒,整個天空,都找不到他們的痕跡,甚至電話聯系都沒有。
對面的那片玉米地里,有個戴著帽子的女人,她是我們村的,反正是非很多很多的女人,我父母每次放羊的時候,都在警告我。
“你不可以碰那個女人,她是不詳的,會讓你死快點的?!?
我那時候不以為意,我認為我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因為除了小敏,我對任何人都不感興趣,我是一個舔狗,我是一個備胎。
王姐是個苦命的女人,她家在水庫旁邊,只是十八歲結婚,十九歲死了丈夫。
而葬禮不久,她被同村一個小伙糾纏,小伙不久也重病身亡,然后小伙子的家人找她索賠,然后全村罵她是賤貨,這事糾纏了一年多,因為小伙去世那時候帶著詭異的微笑。
然而村里的不少老光棍也是沒少去各種騷擾她,還是我把他們趕走的,說真的王姐才28歲,比我大兩歲,她就是不改嫁,甚至連個孩子都沒有,所以在村里她總是要承受太多太多。
王姐在村里經營一間鋪子,也就是小賣部我也是經常去賒賬的,什么煙啊,酒啊,醬油啊,反正能賒賬就賒賬。
我放羊在山里,也是免不了和她打交道,因為她除了下午去開小賣部,早上有時候也要在水庫打理玉米地,也是各種除草。
王姐的打扮是很素,全身一點紅色都沒有,都是黑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衫,而且為人挺好,也是給我各種賒賬。
其實對于王姐那背影,我也迷糊過,我是不是應該和她發生點啥,可我的想法很快被我的理智打斷,我已經有老婆了。
我不能和村里那些老光棍一樣不三不四的。
從小鄰居阿姐跟我說:“做人做事不可以那么復雜,所以規規矩矩做人才是正道?!?
所以我也只是放羊,安靜的放羊,還有就是在水庫邊釣魚,這是唯一的娛樂方式,尤其是喝著啤酒看著碧波的魚釣后面睡下去,其實我瓶子里不是啤酒,而是昨晚媳婦給我倒的茅臺,她一直在找機會想趁我睡著那時候逃出去,所以那是喝著茅臺徹底睡下去。
“媽呀,魚釣居然沒有動,一下午居然碰不到一條魚,還真的晦氣?!?
還有下午四點多那時候,我就是不斷的尋找山里的野味,還有找山里的各種桃金娘回去泡酒喝,做出一壇又一壇的藥酒就是王道。
然而一個月后,村里發出一件事,就是王姐突然有了身孕。
那時候我也去看戲,其實王姐那時候要出人命,也就是要去浸豬籠什么的。
派出所那邊來人了,經過族長的各種協議,聽說生下來的孩子必須姓她死去丈夫的姓,然而各種協議簽訂好以后,就分別按下了手印,也就是拇指印。
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從那以后我就沒在水庫見過王姐,直到一年后我才看到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