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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小夢子啊

  • 林中野鶴
  • 凈客
  • 3588字
  • 2019-02-08 20:28:43

貝賜和浮夢被卷進一個漩渦中,貝賜率先落地,“砰”的一聲風塵四起,屁股朝上,臉朝下!她還沒來得及驚訝我居然沒被摔死,似一頭豬的重量,“啪”地摔在了浮夢的腰上,浮夢脫口而出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艸。”

浮夢察覺那死豬一般的重量又加重了,她的危險細胞告訴她:這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危機。

浮夢狗腿的說道:“死豬,呸,姑奶奶,您起來好不好?您看你這樣多不雅觀是不?姑奶奶您起來,小的去給您探探路?”

那熟悉而又故作拿捏的聲音響起了:“小夢子,說得是,你去給本宮探探路。”

等那死豬的重量終于消失了,浮夢“蹭”的一聲就爬了起來,雙手叉腰:“靠,你這頭死豬,讓你平時少吃點,你是要壓死我嗎?”

貝賜挽起袖子,箭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把浮夢的胳膊擰了一下,又把雙手放在她的肩頭軟嗒嗒地趴在我的身后。

啟唇說道:“浮夢,你有沒什么發現?”

浮夢立馬警惕起來,眼睛滴溜溜地轉,冷著一張臉:“報告貝娘娘,小夢子發現了我們摔下來不僅沒被摔死而且沒掛彩,最關鍵的是我摔下來的時候我感覺我在泡泡里的不會疼,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你壓我、擰我的時候我的痛覺就沒上線過,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貝賜依然是漫不經心的語調說道:“泡泡的感覺我倒是沒感覺到,痛覺消失可以說是個好消息卻又不是,我們感受不到疼痛固然是好的,但是也有弊,我們的警惕性會下降,但對現在而言,利大于弊。難道你沒發現,你掉下來的地方有一灘鮮紅的血嗎?”

貝賜看到浮夢的臉一下就白了,心里有些滿意:看來夢不是那么呆嘛,還是知道分析的。

浮夢顫顫巍巍的摸上來肚子,按了按,然后立馬癱在了地上。這一舉動惹的貝賜一頭霧水,她也就問了,結果那貨給她來了句:“我來姨媽了?”小眼神別提有多絕望了。

浮夢被她雷得一句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只能強壓上揚的嘴角,走過去把她提溜起來,無奈地說道:“你是蠢的嗎?你姨媽剛走,還有我要表達的是,你流血了然而你身上并沒有傷口,現在只能推測出有兩個可能。”

說完還吊了吊胃口,看到浮夢亮亮的眼睛心中不忍才緩緩開口。

“1.像你說的我們的痛覺沒有了,2.我們的傷口可以自動愈合,而且恢復速度極快,本人都感受不了。”

等貝賜分析完抬頭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了,貝賜只好大喊幾聲,浮夢都沒應。

貝賜只好自己一個人走了,看到街邊的廢墟,不由得暗自心驚,平民窟所有的建筑都塌了,連高樓都只剩下一堆殘渣,沒有任何物種,也沒有任何聲音。

這也讓她懊悔自己最開始沒有觀察環境,這是一個大錯,沒有看好浮夢又是一個大錯。

日出日落,貝賜都走遍了整個城市,這種死亡的寂靜讓貝賜越來越不耐,但又不得不平復這種情緒,她需要思考她為什么不具備正常人類的生存需求。

貝賜坐在廢墟之中,百思不得其解,突然靈光一閃,她想到了浮夢說的那個泡泡。

那個泡泡應該是保護她的,浮夢不會不和我打招呼就跑很遠,她也不可能脫離這個城市,她一開始沒當回事,因為浮夢她……很厲害,但她準備走出這個城市的時候,被擋住了。

她觀察過了,這應該是陣法之類的東西,浮夢對這些一竅不通才對,但在浮夢清醒的時候,她不愿意誰也不能對她用強。

現在,貝賜疑惑,1.泡泡為什么要保護夢,2.是被帶走的還是自己走的,被帶走那她為什么不通知我,自己走,她為什么能走出去。

云霄間傳來浮夢開朗、爽利的聲音:“貝娘娘,小夢子來找你了。”

看著浮夢身著華麗,被一些人簇擁著從云梯上走了下來,那些人身穿一身黑,低著頭跟在浮夢的身后。

浮夢先一個箭步,再一個熊抱就黏住貝賜了,貝賜向浮夢說了她的疑惑,浮夢拿著石子漫不經心地一一解答,把一顆石子丟到枯樹上,一顆丟到一個黑衣人的手上,貝賜分明看到那個黑衣人的頭抬起了一個小幅度,后來立馬就低了下去。

瞬息過后,萬物復蘇。

浮夢向貝賜吊兒郎當地說道:“貝賜,你看,人們可以把它們毀滅,又可以復生,而它們只能選擇被迫接受,這就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所以你一定要變強,然后保護我們。”

貝賜直覺這句話很重要,貝賜仔細的剖析了這句話,并沒有發現任何漏洞,除了浮夢奇怪的舉動。

在這過程中浮夢不像往常嘰嘰喳喳,不像往常缺乏耐性,不像往常……,她很安靜。黑衣人也很安靜,世界都很安靜,這個局勢竟然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靜,不過正在思考的貝賜是不知道的。

貝賜垂下眼簾,低聲說道:“好。”然后,小鳥唱歌,浮夢撒嬌,黑衣人還是沉默。這個世界好像什么都沒變……

浮夢讓貝賜去她的棲身之所。貝賜瞄眼黑衣人沖浮夢挑眉。浮夢立馬上前一步,召喚出一柄權杖。

正是被石子擊中的那個黑衣人登即上前,眼露狂熱地大聲吼道:“都給我跪下。”說完率先就跪了下去。

倏忽,所有黑衣人“刷”地就跪下了,黑壓壓的一片,所有人高舉右手,左手放置胸口上,每個人都在高喊:“吾皇,吾皇,我的信仰!”

像是為了效果,本就蔥蘢的草木一下子竄的老高了,貝賜沖浮夢挑挑眉,浮夢只是一臉冷漠地瞥了一眼,便撤了回去,像是貝賜只是一只螞蚱不值得注意。貝賜只能表示一臉懵逼哦˙?˙!

貝賜看著面前一臉諂媚的浮夢,心情有點復雜。瞬息過后,便到達了目的地,一片寂靜。貝賜心有疑惑,一個存在著生命的國度不可能沒有聲音。

貝賜一步一步地下了云梯,看到的又是一片廢墟,貝賜停了腳步。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貝賜看向發聲源,看到了一只奇丑無比的龐然大物,渾身散發出一股惡臭,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貝賜掩了掩鼻,準備叫上浮夢一起撤,卻發現浮夢那姑娘不見了。

貝賜也顧不上惡臭了,直接大喊道:“浮夢,快點過來,現在很危險。”浮夢在那個丑東西的身后探出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向貝賜狡黠地眨了眨眼,隨后便縮回了腦袋。貝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腳下不動聲色地向丑東西靠近。

貝賜好不容易繞到了身后,卻看見浮夢已經在丑東西的發梢上了,貝賜心中一緊,差點大喊出聲。

貝賜躲在陰暗出,看著浮夢爬上頭頂,心臟砰砰砰地直跳。浮夢站起身,召喚出權杖,又變成了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她大聲喊道:“爾等進攻,唯死能退,違者殺無赦!”

那個黑衣人頭頭高舉武器,率先沖了進去,癡狂地喊到:“殺!殺!殺!”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同時大喊著一個字:“殺!”

那個丑怪物看了一眼,跺了跺腳,不少黑衣人被振飛出去。受傷的人沒有一點遲疑,繼續沖鋒陷陣,不一會就形成了一個小尸堆。

怪物只受了點傷,并無大礙。黑頭頭爬上怪物的手臂。

不一會,面色發紫,身體撐大,一圈一圈地攻擊怪物,最后一擊把他的雙手都弄廢了。

他用軟噠噠的手臂抱緊怪物的手臂,“砰”一些血臟七零八落地落在地上同時還有一只巨大的手臂,這種赴死的精神讓貝賜心中激蕩,她望了望站在高頂的女人,她此刻一臉冷漠的看著下面廝殺的戰況。

貝賜也說不清,她只好搖搖頭,去看戰場。黑衣人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怪物的全身,貝賜忍著恐懼,硬生生地看了下去,他們都自爆了,無數的血肉掉在地上,鮮血隨處可見,有的形成了一汪血泉,血腥味濃郁得令人窒息。

活著的人單膝下跪,望著至高頂的女人,興奮地喊道:“吾皇獨尊,天下無雙!”

浮夢一步一步地走了下來,她從貝賜的身前走過,貝賜只能看到一片潔白的衣角,鮮血不會弄臟她。她淡淡地說:“清理現場。”

貝賜仗著身份,問她:“為何?”浮夢輕瞥一眼,吐出一個字:“臟”。

浮夢坐在空中,淡定地看著清理現場的黑衣人。

浮夢須臾扭過頭看著貝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歪頭,對貝賜眨眨眼,啟唇說了幾個字。貝賜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天真的浮夢,通過唇語,她只知道了“該你了”。

貝賜回神后,卻看到浮夢躺在一片血洼中,貝賜的瞳孔猛縮,她步伐堅定地走向浮夢。

貝賜蹲下身,看到浮夢身旁散落著一堆石子,貌似能拼出一個形狀,貝賜歪頭看了看,口中溢出一聲“唔”,便不再看了。

貝賜看到那身潔白的衣服已經成灰色了,她拿出一罐瓶子把浮夢的血裝了進去。她把浮夢抱了起來,輕聲說道:“小夢子,你臟了,本宮給你洗洗。”

貝賜看到面前的黑衣人嘰里咕嚕地不知說了什么,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對著自己喊著什么“吾皇重生之日,便是我族重臨巔峰之時。”

貝賜不覺得豪情,只覺得他們撒比,什么皇,什么重生,誰管你們。

貝賜走進一座灰色的旅館,看到整個房間也是灰撲撲的,也覺得奇怪,她的手中出現了權杖,覺得她莫名熟悉。

噢,這個是小夢子的,本宮用用她東西,她一定不會生氣的。貝賜這么想到。

貝賜給浮夢換衣物洗澡,發現了一張灰色的紙條,上面這么寫道。

“貝娘娘哎,這是小夢子最后給你說的話了,娘娘,很抱歉,小夢子騙了你,小夢子不是為了娘娘,娘娘不必自責,小夢子走了,你就當小夢子從沒出現過就好,小夢子走了,你才能生存于世,你一定要變強保護好自己,我才能安心地離開這個世界。”

貝賜替浮夢穿好衣裳后,拿出一個木盒子,關上了門,借了賬便踏出了這個旅店。

店小二看著地上的水跡,撓撓頭說道:“剛剛都沒有,哪來的水啊?”貝賜立在空中,撕裂了天穹,看著脖子上那瓶血水,喃喃自語道:“小夢子的血怎么會突然變成了灰色,還有這個國度怎么也全是灰撲撲的啊,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罷了,小夢子你不會離開我了,我們走吧。”

從此,這世間再無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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