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決染住在淺閣以后,就在沒有步寂的音訊。
柒銘上次把云決染送到淺閣以后,就連忙跑去了云山。
“神使,少主在外面。”神使原名叫凌音,只不過當上神使后,大家為了以示尊敬,只好都叫神使了,至于凌音這個名字,恐怕只有柒銘還記得吧。
凌音也不知為何,自從上次柒銘把那個女孩帶過來,她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空虛感,上不來,下不去。
“請少主。”凌音朝外面說。消失了許久的柒銘現在一進來就纏著凌音。“小音,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孩我知道讓你不高興了,可那不是我帶回來的,受人之托。”柒銘一進來就擺了擺手,向眼前這個冰冷的美人解釋,看見她似乎不為所動,柒銘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凌音想了一下,略微思索,覺得柒銘可能說的是對的,若他一開始就拿謊言來騙我,怎么可能堅持了六年,如果他喜歡的女孩回來了,那我們這六年算什么,哪怕他現在不喜歡我了,那他也只能是我凌音的。
“柒銘,你說,你一直纏了我六年,是不是因為我與她長得像。”凌音腦袋里飄過與她神似的女孩。
柒銘怪怪的看著凌音,她怎么會不信任我,六年了,她的戒備沒有放下一絲一毫。
柒銘搖了瑤凌音的肩膀,沙啞的聲音傳導這彌漫的空氣中“若我說不是呢,你又會信嗎。”是啊,凌音放在柒銘的角度來想,都確如他所說,她從不信他。
“那你可知道,我被下了蠱毒,從小我有一個姐姐,有人我們倆為了防止進宮特地下了無解的蠱毒,南疆成為情蠱,我喜歡你又如何,我不喜歡你又如何,我和姐姐都是同樣的命罷了。”柒銘聽了這番話驚詫的倒退了好幾步,怪不得幾年前她要剔除情根,怪不得追了六年她不為所動,怪不得容凌說的那番話,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她和云決染是孿生姐妹,看來,自己要在去景陽一趟。
景陽圣城
安傾在容公子府,突然一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身上血色依舊,安傾走近一看,原來是容凌,這兩天的事,她也聽說了不少,看來自己要去南疆一趟。
“世子,可是來求解情蠱之法。”安傾也沒廢話,直接進入正題,至于身上的血,恐怕也沒情蠱之法重要吧。
“公主,我們長話短說,容凌只要知道情蠱之法,有什么條件,盡管說。”安傾想了一夜,不知道容凌什么時候要找自己,想不到這么快就找來了。
“好,世子,你可知云山神使和世子妃,以及本公主的關系。”安傾好的有些神秘,容凌還是那淡然的模樣,這讓安傾覺得打在了棉花上。
“世子,你可知當年我母妃難產,明明生下了三個女兒,只因為云王妃與我父王做成了一個交易,才把云決染過繼到了云府門下,自此,她就成了云王府嫡女,至于云山神使,那本就是云山少主定下的童養媳。之后,東籬剛好滅國,冷凝恰好談了出來,她看到云決染的第一眼就覺得此女肯定是個禍患,我們又是一母同胞,為防止這樣一件事發生,她只好給我們三個全部下毒。”安傾說完,很是悠閑的看到了容凌臉上各種顏色,唉,能看到凌世子臉色一變,也算人生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