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長相和紋身,不是父親日記中那個叛徒的趙先嗎?他當(dāng)年不是帶兵叛逃了嗎?還讓父親他們被后受敵,險些喪命……”
原來那個起義余孽就是當(dāng)年在絕戰(zhàn)前夕,臨陣脫逃,使得少泰率領(lǐng)叛軍突襲起義軍大本營,致使墨武靈之母戰(zhàn)死于亂軍之中的趙先。
墨武靈看著他手腕上的紋身陷入了沉思,突然被趙先的一聲呼喚給打斷了。“你,就是你,過來,在馬上扶好他們,他們要是掉下來的話,我就殺了她,這樣的話夢家不會放過你的父母。”
趙先一邊和墨武靈講著其中的利弊,一邊拿著匕首劃了劃那個夢家大小姐的脖子,而那個夢家大小姐很知趣的保持沉默。
而墨武靈一聽那個男子那他已經(jīng)逝世的父母威脅他時,他安靜的可怕,像一頭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低著頭默默的走了過去。
夢家大老爺發(fā)現(xiàn)了墨武靈的狀態(tài)不像一個普通的少年,沒有恐慌,更像一個冷靜的殺手。
咦?這個孩子怎么和別的孩子不一祥,感覺他好像……不好!
這時墨武靈已經(jīng)走到了趙先的旁邊時,突然他一甩手從袖口中甩出那對翡翠匕首,狠狠的在趙先那個拿著匕首的手上劃了一刀,趙先手中的匕首也應(yīng)聲落地。
“蹲下。”
墨武靈如同在命令那個夢家大小姐一般。突然他以左腿為支撐,右腿瞬間彈出往趙先胸口踢去,而那個夢家大小姐雖然也懵了一下,但也迅速的反應(yīng)了過來,就在墨武靈那一腳踢中她頭部的一瞬間蹲了下去。
“砰。”
只聽見沉悶的一聲,趙先早已被踢出三米開外了。
墨武靈不僅自幼練習(xí)體魄,而且在身體的各個重要的關(guān)節(jié)部位都裝上了厚厚的鐵片,就算良品習(xí)劍士要強撐墨武靈的一腿也極其困難,更別說是一個退役多年的趙先了。
“別動!”
趙先剛剛被踢飛,那些藏在暗處早已準(zhǔn)備好隨時出動的官軍迅速的把趙先圍住,數(shù)十把刀抵在那個他的脖子上,使他不敢反抗。
而此時夢家大老爺迅速的把那個正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夢家大小姐扶了起來,仔細(xì)的查看著她身上是否受傷,又轉(zhuǎn)眼打量墨武靈一番。
“散了散了,都散了啊,反賊都抓住了,你們都回去各自做各自的生意去。”正在收拾殘局的官軍驅(qū)趕周圍的百姓,掃蕩周圍是否有漏網(wǎng)之魚。
那個夢家大老爺走到墨武靈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家伙,我們?nèi)ワ埖陠为毩牧模梢詥幔俊?
墨武靈雖然有著不情愿,但出于墨家家規(guī)的有便宜不賺白不賺的原則還是點了點頭。
飯點,飯店單人間……
墨武靈正在慢慢的吃著桌子上的山珍海味,而夢家大老爺則在一旁用著看待愛將的眼光看著墨武靈。
“小伙子,你叫什么?”
“那您先說您呢名字,我在說我的名字。”墨武靈低著頭吃著手中的飯,不抬頭好像是在躲避夢家大老爺那毒蛇一般目光。
“哈哈哈,本來因該是我問你,這會倒好,成你問我了,有意思,有意思,我叫夢韓,江源城城主,這會你該說你的身份了吧。”夢韓笑瞇瞇的看著墨武靈,這不禁讓墨武靈渾身打了個冷顫,但是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得不交代。
“您好,夢家大老爺,我叫墨武靈。”
“小伙子,就告訴名字,不說說你的來歷嗎?”
墨武靈頭也不抬接著吃著山珍海味。
夢韓看了看墨武靈搖了搖頭。
“唉,也罷,也罷,不愿說就不說。”
墨武靈看似在專心致志吃著手中的大米飯,實則是在思考著該如何回答這個老奸巨猾的夢家大老爺,才能安然脫身,根據(jù)這幾個月的南下之旅和墨武的日記本,墨武靈學(xué)會說話三分真。
這時墨武靈吃完了碗中的米飯,抬起來頭來,笑呵呵的看著夢韓。“不不不,我南下去投靠一個很遠(yuǎn)的親戚,步行的話應(yīng)該要一年多才能到。”
夢韓專心致志的聽著,仿佛是在墨武靈的話語中找出他想要的話。
墨武靈這時擦了擦嘴。
“謝謝夢大人請客,我吃飽了,我先告辭了。”
“好好好,小伙子,那我們下次再見。”
夢韓起身把墨武靈送到門口后,叫來了夢戰(zhàn)。
“去找?guī)讉€可靠的家丁,跟著他保護他在江源城內(nèi)的安全,盡量想辦法把他拉攏過來。”
“是。”
剛說完夢戰(zhàn)便走了出去,而夢韓則站在房間的的窗口望著屋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深夜,江源城,馬家客棧……
客棧內(nèi)客人寥寥無幾,只有一個少年喝著茶水,看著一本日記,沒錯這正是墨武靈。
“客官,您看天色不早了,小店要打烊了,您是不是……”店家小二彎著腰,畢恭畢敬的和墨武靈說著。
自從南下開始墨武靈變懂了很多人生道理和為人處世的方式,見到小二這樣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嗯,好我這就回客房去。”話音剛落,便有一群人闖了進來。
“軍爺就是他,他就梧桐村殘存余孽,那些少軍爺就有可能就是他殺的。”只見一個賊眉鼠眼,半躬著腰的男人手指指著墨武靈,眼睛死死地盯著墨武靈,仿佛是在指著金山,是在看銀山。
而那個腰帶長劍,身材雄壯的帶隊軍官慢步走了過來,看著墨武靈。
“歐?你就梧桐村的殘存余孽?”那個軍官有著不相信的看著墨武靈,怎么也不信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能殺掉那支精英小隊。
“叔叔你們認(rèn)錯了人了吧,我不是什么梧桐村的人。”墨武靈一邊撓著頭,一邊用著那迷茫的眼神看著那個軍官。
“不管你是不是,你都要和我走一趟。”那個軍官雖然不相信是他干的,但出于上面定下了破案期限,為了保住飯碗和家人的安全,他不的不拉著墨武靈回去交差。
“住手,在江源城內(nèi)沒人能動他。”所有人都看向了了門口,那說話的不正是夢戰(zhàn)嗎?
不難看出夢戰(zhàn)不喜歡墨武靈,可出于夢韓的命令他不得不出來保護墨武靈,心中念叨著:臭小子,要不是老爺讓我?guī)吮Wo你,我才懶得管這個閑事。
“城主有令,只要墨武靈在江源城內(nèi),不論是誰都不準(zhǔn)傷害他。夢戰(zhàn)以咄咄逼人的氣勢鎮(zhèn)壓著那些官軍。
“可是…可是這是上面要的人,如果窩藏不交的話可是會株連三族的啊!”那個帶頭的軍氣勢慫了下來,仔細(xì)的和他講著其中的利弊。
“那他犯了什么罪?”
“他……他可能是殺害……殺害少泰將軍的兇手……”那個軍官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好像是在替那支覆滅的尖刀小隊蒙羞。
夢戰(zhàn)聽完后忍不住的笑了,而周圍的人也強忍著沒笑出來來。“哈哈哈,真是笑話,他是殺害少泰將軍的兇手,你怎么不說他是起義軍三十六大首領(lǐng)之一的后人那?少泰將軍怎么說也是良品三階習(xí)劍士,怎么可能會被一個毛頭小子殺害那,你說這話的時候害不害騷啊?”
那個領(lǐng)頭軍官被說啞口無言,不知怎怎辦才好,帶走吧不給江源城城主面子,日后日子不好過,不帶走吧,上面都定了期限了,抓不到全部卷鋪蓋回家。
“可是……可是這……”那個領(lǐng)頭的兩邊為難,不知如何是好,這是屋外走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