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和任萱萱一起去蔣超家,“我第一次去他家單獨見他爸,有你在我就不用那么緊張了。”
一念明白,所以任萱萱來找她時就一口答應了。
車子開進大門,蔣超已經在門口等她們了。
“恭候兩位美女大駕。”蔣超嬉皮笑臉的接過任萱萱送來的禮物。
“這個是我爸爸公司研發的新品種,給叔叔先嘗嘗鮮,再給我們提提建議。”任萱萱家是做農產品的,這次來蔣超家吃飯,特意把公司新研發的有機食物拿來了。
飯菜已經上桌了,四個人落座,蔣義生看到一念,表現出了明顯不自然,動作里透著緊張。蔣超望著老爹,他什么時候這樣子過,邊吃飯邊搖頭,心里嘀咕老爹不爭氣。
任萱萱觀察著對面父子倆的神態動作,忍俊不禁,心里已經樂開花,飯桌下踢了下蔣超,他回應她一個無奈的笑。
蔣義生動作有些謹慎,夾起一塊魚肉,觀察著一念吃飯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把魚肉放在一念碗里:“孩子你吃塊魚肉,補腦子的,上學費腦子。”
“謝謝叔叔,我自己來。”一念夾起魚肉放進嘴里,“魚很好吃。”
蔣義生聽一念說魚肉好吃,又接二連三夾了好幾塊魚肉放進一念碗里:“好吃就多多吃,有的是,以后想吃就來,這魚是叔叔的朋友從日本空運過來的,別的地兒吃不著。”蔣義生使勁夸贊著這盤魚肉。
蔣超看不下去了,給老爹夾了一筷子菜,把話題轉移,“寒假有什么打算?”
任萱萱說要在家學習油畫,一念說去實習。
“去哪里實習?”父子倆異口同聲的問。
“景豐集團。”一念望著對面的父子,回答著。
“不可以。”又一次保持一致,蔣超和老爹同時說出一樣的話。
一念疑惑的望著這對奇怪的父子,不明所以。
任萱萱趕忙打圓場,“他們是害怕景豐集團雇傭你當廉價勞動力,壓榨涉世未深的學生。”
“對對對,廉價勞動力,店大欺客。”蔣義生附和著任萱萱說著。
“這都說的是什么啊。”話圓不回來,蔣超這頓飯吃不下去了,“反正你就記著我說的,尹慕深就不是個好人,你在他那里的苦頭還沒吃夠是不是?”
“行了,一念自己有分寸,今天過節,你不要這么嚴肅的說這個話題。”
“我去景豐集團實習,不是因為他這個人,一方面學校給我提供了這個機會,我要珍惜。另一方面,單論景豐集團這個平臺,即使多做些活,當當勞動力,也能學到東西。食得咸魚抵得渴,人家要用我,我也要提供價值給他們。”
“那咱們家也有公司,你去咱們蔣氏那邊實習也行啊。”蔣義生才不管她說那么多,就是不要她去。
“行了,她有她的想法,按她的來吧。”蔣超聽出了一念是去定了景豐了,放棄了堅持。
“謝謝叔叔的建議和認可,你們愿意讓我去蔣氏集團我也感到榮幸,只是我已經答應好那邊了。”一念也解釋著自己堅持的原因。
大家都不說這個話題了,把注意力從一念身上挪開,繼續著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