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無限的沉默，才能詮釋眾人的尷尬。牧幼的不理解，姜長意的無奈，錦笙的默不作聲，尷尬的不能在尷尬。

還是牧幼最先開口打破了這微妙的氛圍。

“錦笙小姐不必太在意，葉傾曉這個人向來是這般不知輕重的，還請你不要為此生氣。”

錦笙點點頭，默然接受了這個說法。

姜長意這么能言會道的人也一下子噎住了，不曉得該說點什么來緩解一下尷尬，還好牧家的管家過來叫走了牧幼。

姜長意才得以換個話題。

“或許，錦笙小姐還記得姜裳懿嗎？”姜長意想起自己哥哥的囑托，倒也借此機會提問。

錦笙有些疑惑的看向姜長意，為什么要問自己記不記得姜長意，她自己不就是姜長意？

沒有打算掩藏自己好奇的意思，錦笙反問道：“你不是就叫姜長意？”

姜長意意識到這中間好像出來什么岔子，本來想先穩下錦笙，之后自己再去查查，但是想起自己哥哥第一次露出那么愉悅的表情，還是厚著臉皮解釋道：“不是我，是我哥哥，霓裳的裳，嘉言懿行的懿。我哥哥說你是他許久未見的故人，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錦笙坦蕩的回答道：“抱歉，我10歲那年失憶，之前的事都忘記了。”

姜長意有些惋惜，下次可就未必能看見自己哥哥那么愉悅的表情了，但是也沒打算為難錦笙，點點頭說道：“那有些可惜，不過聽說錦笙小姐最近剛入學長燈，看來以后我們見面的機會還很多呢。”

錦笙對于姜長意很識實務這點表示滿意。對她的話回了一個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宋雅站在邊上看著沙發里姜長意看向錦笙帶有深意的眼神，對這個姜裳懿和錦笙沒有被人知道的故事產生了濃重的好奇，有時間她倒是可以問問顧姝煙，只是顧姝煙最近出來的頻率越來越低，也不曉得明明錦笙還是和以前一樣，顧姝煙到底為什么無法抗衡。

思及，宋雅下意識看了錦笙一眼，正好很錦笙往后看她的眼神對上。那雙漂亮到讓人失神的眼瞳，讓宋雅心里不由得顫了一下，果真不能和錦笙多對視，明明看上去那么好看神秘的眼睛，卻總是用一種非常冷淡的眼神看著所有人，淡漠疏離的仿佛她不屬于這個世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曉得錦笙到底經歷過什么，對所有事物都拒之門外。

宋雅還沒反應過來，錦笙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下巴微不可聞的朝著左邊揚了揚，宋雅明白了錦笙看過來的意思，轉身往左邊走了過去。

姜長意也曉得尬聊真的不妥，在錦笙視線轉回來后就開口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錦笙面無表情，頭都沒點。姜長意也了解了錦笙的脾氣，自己起身離開了這里。

錦笙自己也沒待多久，姜長意前腳剛走，白色頭發的俊朗少年后腳就坐在了姜長意剛剛坐的地方。

錦笙：好樣的，這種聚會她要是再參加就宰了夏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