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隱藏著很多未知生物,靈物,妖,鬼魂,只是他們都生活在地下隱藏著身份,知道他們存在的人少之又少,或許有一天與你擦肩而過的人,就是一只甩著尾巴的狐妖,而傅家,就是這世上僅存的捉妖師之一。
第二天是星期天,大家都還在睡夢中的時候警隊里面就亂成了一團,昨天半夜凌晨王云的媽媽來警局報警了,她給孩子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孩子身上有很多傷痕,懷疑孩子生前被虐待過,可能還是被謀殺的。
這可就不是普通的學生受不了壓力跳樓自殺了,很有可能是一場謀殺,案件一下子升級成了刑事案件,連夜的警局召開緊急大會,最后把案件交給了周喆,警局資源由他們調配。
凌晨六點會才開完,周喆幾個人都來不及休息一下,一人買了一罐紅牛就開著車去了殯儀館。
四個人到了殯儀館出示了證件之后殯儀館的人就不管了,王云的媽媽一見到警察就忍不住了,沖到周喆面前一個勁兒地哭訴把周喆弄得手足無措,情急之下只能給徐樂琪使了個眼色,徐樂琪趕緊把人接手過來。
從王云媽媽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大家了解到了,昨天晚上王云媽媽來殯儀館之后殯儀館的入殮師征詢了她的同意之后給王云換衣服,她就站在一旁看著,誰知道衣服脫了之后王云身上的傷疤就全露出來了,煙頭燙傷,刀片割傷,還有拳打腳踢的青紫痕,當時王云媽媽就奔潰了,自己的女兒啊,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受了這么多苦。
安撫好王云媽媽之后周喆幾個人就去找法醫了,法醫在接到通知之后第一個來了殯儀館,取得了王云媽媽的同意之后便對王云進行了時間,現在報告已經出來了,將報告交給了周喆,在周喆翻報告的時候他在一旁口頭訴說:“沒有中毒跡象,外部有多鐘傷痕但是都不至于致命,讓死者死亡的還是頭部骨折出血,初步判斷是因墜樓所致。”
看了報告之后大家心里都有了很多種案件設想,已經了解到了王云平時去的就兩個地方,學校和家里,應該和外面接觸并不多,但是也不排除可能。
“有發現被xing侵嗎?”周喆沉聲問道,一個花季少女,身上遭遇了這么可怕的事情,是誰心里都不好受。
“并沒有。”法醫搖搖頭說道。
“這妥妥的暴力啊,現在的學生,太可怕了。”夏華第一個驚呼起來,得到幾個人的眼刀之后委屈說道,“本來就是嘛,這種事情,我們還見得少了嗎?”
“事情沒有證據之前不能憑主觀意思下定論,這句話我說了多少次了。”雖然嘴里是這么說的,但是這回周喆難得沒有罵人了,因為他的心里隱隱也覺得是這樣子的,這幾年來他們接到暴力的案件不下十次,甚至將當事人都逼瘋了都有,只是因為年齡小所以只能將他們放了,有時候周喆自己都看不過去,想要抓住那些孩子揍一頓,他沒有想到只是孩子為什么能那么可怕呢?
察覺到自己思想偏頗了周喆趕緊把想法給扳正,因為意識到了自己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周喆的臉色很難看,其他三人不知道周喆的心理活動啊,還以為是夏華說的話讓周喆生氣了,說了一通好話。
“先去找王云寢室的其他人調查。”周喆說道,命令一下幾個人一頓,隨即知道了周喆也是認同他們的了,接下命令之后就往外走。
王云的媽媽眼睜睜地看著幾個警察離開了,一臉嚴肅的樣子讓她心中一驚,之前因為女兒去世讓她一直渾渾噩噩的,但是現在怎么想其中都有隱情,特別是女兒身上的那些傷痕,為母則強,王云的媽媽在心中努力給自己打氣,他可是要看著害死自己女兒的人得到報應才會安心的啊。
只是這一趟注定是要讓周喆他們失望的了,樂源的女生寢室分兩種,六人間和四人間,王云的媽媽因為想給她最好的所以讓他住的是條件比較好的四人間,昨天已經找過一位室友了,今天找其他兩個一個還是拒絕了詢問,另外一個更夸張,因為家里有錢,覺得孩子受了刺激不適合在那個學校讀書了干脆給孩子轉了校,一天的時間連家都搬了。
雖然對外是這樣說的,但是在周喆他們看來卻是里里外外都透露著嫌疑,若是心里沒鬼,怎么會跑得這么快。
一番打聽之后一無所獲,那家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一趟走得特別急,這邊的東西都沒有處理,應該是想等風聲過了之后再說。
因為死者生前可能遭受過暴力,為證明這一事實周喆幾個人又去了學校,如果真的有這件事的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他們需要查看學校的監控。
學校對此是百分之一百配合的,王云的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對此也感到很氣憤,但是首要的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畢竟關乎到學校的聲譽,當然是越快解決越好。
周喆他們幾個把學校的監控全調出來了,關于王云班級的,走廊的全都沒有放過,他們發現王云在班上與同學的關系并不好,走路也總是低著頭,同學們隱隱有排擠她的意圖,但是也只是對她使用冷暴力并沒有太過分。
幾個人還繼續看著,這時候突然有個女生走過來,一把掀翻了王云桌子上的書,因為監控沒有聲音,只能看著那個女生指著王云,應該是在罵她,王云一直低著頭沉默,那女生還想沖過去,不過被身邊的人給攔住了。
“這個女生是誰?”周喆問道。
學校的負責人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把學生的身份告訴了周喆。
那個女生叫葉倩,家里有些有錢,之前在上一個學校惹了事家里花了一筆錢才轉進樂源的,平時是有些囂張跋扈,最重要的是,她和王云一個寢室。
此時周喆他們心里都有了些計較:“她是不是已經轉學了。”
“她的家長確實打電話來說過這個事情,只是當時被我們安撫下去了。”校領導說道。“她今天沒有來學校嗎?”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