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絲，接下來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你確定你能記清楚四年前的事情嗎？”

格蕾絲斬釘截鐵地點頭：“我們可是鬼魂，沒有一百年都不會忘記生前記住的事情。”

白河深吸一口氣，嚴肅道：“那天晚上，你聽到喘息了嗎？為什么不提到法師第二次的喘息？”

“第二次？”格蕾絲一愣，“我不知道啊，法師先生不敢和白哥哥作對的啊，只要哥哥過去說了他就不敢接著喊了。”

“你不知道？”白河雙目緊緊盯著格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