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天吶！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呢？”皮爾斯的臉，即使是變成了豬肝色，約翰依舊沒有松手，反而是一點點地加重了力道并繼續(xù)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他都已經(jīng)翻白眼了，知道他真的是快不行了的約翰，冷哼一聲，把他甩到了墻上。

“砰！”“嘭！”“咳咳！呵啊！呵啊！。。。”摔在地上的皮爾斯開始咳嗽和瘋狂呼吸。

“知道嗎？九頭蛇里，也就紅骷髏讓我高看一眼。在那樣的時代里，要不是我和史蒂夫的出現(xiàn)，也許他真的就統(tǒng)一世界了。”

約翰走到他身旁，拽著不斷咳嗽，急切地呼吸空氣的他起來，靠墻躺好，繼續(xù)說道：“九頭蛇在他的帶領(lǐng)下，實力強大到足以和整個世界叫板！嘖嘖，雖然他是一個混蛋，但這樣恐怖的混蛋，還是很令人佩服的。”

看著瞳孔收縮，張口準備說些什么的皮爾斯，因為身體的痛苦，而不得不停下，繼續(xù)呼吸，約翰毫不在意地繼續(xù)說道：“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恐怖的大混蛋，我也沒放在眼里。因為，我知道他肯定會輸。所以我絲毫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但是，”

說到這里，約翰情緒激動起來。他一把拽起皮爾斯的頭發(fā)，速度太快，導致他的腦袋和墻體有一次親密的接觸。

他把他的腦袋抵在墻上，捏著他的下巴，繼續(xù)說道：“但是，他那樣的大混蛋都不曾逃出我的算計，被我破壞了一次又一次的行動。他那樣的大混蛋都不曾奪走我的親人！而你們，你們這樣只會在背地里搞些偷雞摸狗的勾當?shù)男D啰，竟然破壞了我的計劃，奪走了我?guī)资旰糜训纳∨叮∫幌氲竭@里，我是既傷心又憤怒！哦！天啊！這個世界上，怎么有你這么可惡的人啊！”

“啊！！！！”皮爾斯大聲嚎叫了出來。他痛苦地看了看被約翰折斷了的左手一眼，又轉(zhuǎn)向約翰。此時，他看向約翰的眼神，徹底變了。驚慌，恐懼，不一而足。這也打消了他狡辯的念頭。原本以為約翰并不知道自己是九頭蛇，現(xiàn)在看來，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我知道你們想要霍華德手里剛剛做出來的超級士兵血清。我也知道，你們擔心霍華德要是真的破解了厄斯金博士的方程式，對于你們九頭蛇來說是一個大麻煩。

所以，你聯(lián)系了蘇聯(lián)的九頭蛇，瓦西里·卡爾波夫上校。讓他派出冬兵，也就是巴基·巴恩斯，前來刺殺霍華德和截取超級士兵血清。這些我都知道。

而且，你們動手，只有三個可能。第一，斯塔克工業(yè)。第二，神盾局總部。第三，斯塔克工業(yè)到神盾局的路上。因為，斯塔克工業(yè)和神盾局都有你們的人，在這兩處動手，你們好安排人。缺點就是，動靜太大。畢竟霍華德身份特殊，斯塔克工業(yè)和神盾局這兩個地方也特殊。在路上的話，缺點是調(diào)集人手不如上面兩個地方方便，但，勝在隱蔽且目標小，而且逃離也方便。所以你們在路上動手的可能性更大些。

為了以防萬一，這三種可能性我還是選擇了都考慮進去。

第一步，我提前從迷霧特工隊里抽出三隊和四隊兩隊人來，一明一暗日夜監(jiān)視保護霍華德。到了霍華德要動身的時候，四隊提前做好偽裝出發(fā)探路，霍華德隨后再走，三隊貼身保護。

后來，我又擔心他們可能會打不贏冬兵，于是第二步，我找來了變種人，佛雷·杜克來保護他。甚至于，我隨時待命準備支援他們。

就算斯塔克工業(yè)安全部門所有人員全部叛變，神盾局里全是九頭蛇，這樣的武力，任何時候發(fā)生任何特殊狀況都能解決了吧。我想，這下應(yīng)該萬無一失了。

沒想到，現(xiàn)在的神盾局竟然已經(jīng)能夠不經(jīng)美國總統(tǒng)同意就在美國本土發(fā)射導彈了。你們無視了四隊，直接導彈消滅了迷霧三隊。史崔克X小隊的數(shù)據(jù)，想必你們已經(jīng)有了吧？不然佛雷不會被一槍斃命！

你們還接管了史崔克新研發(fā)的X武器，讓他和后來支援的我拖延時間甚至可以的話擊殺我。雖然雙方的信息都不對等，但，明顯你們更占優(yōu)勢。因為你知道我們的人員調(diào)動。

我承認這一次與你們的對碰，是我輸了。我也付出了代價。輸給你們，就像大人打架輸給了小孩子一樣讓人不爽啊！”

說道這里，約翰咬牙切齒地折斷了皮爾斯的另一條胳膊。自然又引起了他的再一次的慘叫。

“我知道你不會接我的話，”說著說著，約翰又折斷了皮爾斯的兩條腿，然后提起他軟趴趴的四肢讓他趴在他的辦公桌上。而他自己，則是坐在了他的辦公椅上，繼續(xù)道：“你也不會承認自己是九頭蛇。我也拿你沒辦法。我今天來也只是單純地想拿你們泄泄火，出出氣而已。

畢竟我毫無證據(jù)去證明你是九頭蛇，去證明神盾局已經(jīng)變成了九頭蛇的分部。而且，比起我，世界安全理事會，顯然更相信你甚至是偏袒你。畢竟，如果沒有了神盾局，世界安全理事會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屬于共生關(guān)系。雖然情感告訴我，讓我殺了你。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要這么做。而且，會有一個人，比我更合適去殺死你。”

說完以后，約翰提起亞歷山大·皮爾斯，對他一扔一接，一拋一打，就把他恢復了原樣。

他顫抖的手，訴說著他心里的不平靜。約翰“好心”地為皮爾斯有些凌亂的領(lǐng)帶整理好，并幫他抵到喉嚨處，惹得他一陣干嘔。

“我真的，真的，好想殺死你啊！”約翰眼中閃著凌厲的殺氣，緩緩道。

“是嗎？咳咳！那來啊！咳咳！咳咳！咳咳！”皮爾斯有恃無恐地挑釁道。

“殺了你，我就會被整個世界通緝。我沒有那么傻！而且，我還想留著你們九頭蛇用來練兵呢，我就更加舍不得殺你了。別太得意。只是小小地讓你們贏一點兒而已。遲早你們會還回來的！咱們走著瞧嘍！”約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還很貼心地幫他整理了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