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路娟和塵森這樣世界頂級的醫(yī)科大科學家而言，攻克癌癥是當下努力奮斗的終極目標。然而癌細胞的極度狡猾，是擺在當今世界科學家們面前一道難以逾越的鴻墻。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在困難面前，科學沒有屈服的理由。醫(yī)科和癌瘤在幾百年的斗爭中，不斷前進發(fā)展。到如今，新的醫(yī)科技術出現(xiàn)使得科學家們真正握住了攻克癌癥固若金湯堡壘的鑰匙。這些新的醫(yī)科技術就是基因編輯和干細胞治療。

路娟帶領著團隊滿腔熱血地投入在基因編輯的實驗和臨床研究中。數(shù)年來一只致力于將基因編輯工具投入到臨床使用當中。臨床技術對于潛在風險和副作用的容忍度極低，而基因編輯工具最大的風險就在于其脫靶效應，因為任何科學技術歸根結底都需要服務于全人類，像基因編輯這樣的技術，大家都很期待它用到臨床上，治療那些曾經(jīng)無法治療的疾病如癌癥。但是我們也不能忘記，任何一種用到臨床的療法都必須要對它的風險非常清楚。而脫靶效應是基因編輯技術最大的風險來源，然而之前從來沒有人能非常精確地測定脫靶效應，那這個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空白，路娟團隊下決心去彌補。同樣的，只有有了更精確更靈敏的檢測技術，科學家們將來才可能以此開發(fā)出更安全的基因編輯工具。

經(jīng)過廢寢忘食地努力研究路娟團隊開發(fā)出了一種全新的檢測基因編輯工具脫靶的技術。這個工具比之前檢測脫靶的方法在精度上和廣度上都有巨大的提高，足以發(fā)現(xiàn)之前無法注意到的脫靶位點，這使得醫(yī)學家終于可以比較客觀地、可靠地評估基因編輯工具的脫靶率。

碗兒出手摘掉天涯村的貧困戶帽子得到了珍珠城媒體的爭相報道。路娟和塵森從媒體上得知碗兒的事，大加佩服碗兒的社會責任與擔當，不愧是民族企業(yè)家。兩人商量一下，準備在中秋夜和碗兒、曾兒等老朋友敘敘舊。

桂花是珍珠城的市花，每到中秋必是滿城桂花香。中秋夏綠鎮(zhèn)暮色降臨后，家家戶戶把茶幾搬到屋前，擺放上月餅、栗子、白果等干果點心，桌子中央放一只用香“筑成”口大底小的方斗形香斗，香斗中放上檀香木、末香等，再插入線香燃燒。有些人家還將疊成的一只只元寶堆放成圓錐形的花狀，頂端放一朵紅色紙花，在香斗線香點燃完后化掉。據(jù)老人們說，“燒天香”的目的是祈求月里嫦娥賜給人間太平安寧，保佑親人永不分離。因為江南地區(qū)一般男不拜月，女不祭灶，所以基本都是婦女、兒童拜月。燒天香后，大人就將月餅、干果分給孩子吃，一些頑皮的孩子還會從村頭跑到村尾，向鄰居討些自家沒有的果品嘗嘗。

路娟和塵森在百忙之中，抽空去了一趟夏綠“曾碗綠”農莊。

碗兒早已擺好宴席，同曾兒、果染、朱五還有枯枝一起等著。

席上，塵森既不喝酒也不吃菜。碗兒道：塵森，你怎么吃起素來了。

路娟道：他在家里，也是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其實沒什么，我們從小兒苦得有什么就吃什么。

曾兒道：想吃什么，跟我說，我來親自下廚。

塵森道：以前，倒也什么都吃，后來當醫(yī)生研究得深了發(fā)現(xiàn)咱們江南人最喜歡吃的咸菜、腌菜、臘肉、魚鲞、醉蟹等都是癌癥的親戚。慢慢地也就不敢吃了。

路娟道：其實，吃一點也不用怕。就拿小龍蝦來說，小龍蝦老家在美國南部傳入我國。歷經(jīng)多年坎坷，小龍蝦最終在國內夜宵市場上穩(wěn)居霸主地位。小龍蝦是世界美食，很多外國人都會吃小龍蝦，好多地區(qū)甚至每年舉辦小龍蝦節(jié)，比賽吃小龍蝦。小龍蝦能在污染嚴重的水域生存，并不代表它就喜歡在污水里生長。在重金屬超標的水體，小龍蝦不僅生長緩慢還顏值欠佳。所以人工養(yǎng)殖的小龍蝦，一般生活在清潔的水域。正規(guī)養(yǎng)殖的小龍蝦，不用過于擔心。小龍蝦確實可能攜帶寄生蟲，但這并不是小龍蝦的“專利”。魚類、貝類、蛙類、螺絲等水生生物也都可能攜帶寄生蟲。只要記住一句話“燒熟煮透了吃，問題都不大！”至于吃小龍蝦會不會得“橫紋肌溶解癥”’，目前尚未有研究證明小龍蝦會直接導致橫紋肌溶解癥。如果吃小龍蝦后出現(xiàn)乏力、肌肉酸痛、甚至醬油尿等情況，一定要及時就診。

曾兒道：既然這樣說，那我就給大家燒一鍋麻辣小龍蝦。

碗兒笑道：曾兒的麻辣小龍蝦是最拿手的。

路娟道：能不能給我說說做麻辣小龍蝦的道序？

當然可以。今天，我把秘訣教給大家。現(xiàn)在水產市場上小龍蝦大概七八十塊一斤，都是人工養(yǎng)殖，比較干凈，我建議買夏綠養(yǎng)殖的小龍蝦。小龍蝦提前一天買回來后，在水池里清水喂養(yǎng)一天，然后再進行清洗，清理清洗小龍蝦時，不用去頭、去蝦線，不去蝦線是為了肉不散，保持肉緊實的狀態(tài)，不去頭是為了保持小龍蝦最活的狀態(tài)進行烹飪，口感最好（如怕蝦頭里含有重金屬，吃的時候，可再去掉。）在鍋里，放入適量的油，等油熱到六七成的時候，把鮮活的小龍蝦放入鍋里過油，高溫的油溫瞬間把小龍蝦的肉收緊。麻辣小龍蝦除了小龍蝦的本身的口感外，口味好與壞精華還在于調料。“曾碗綠”火鍋底料便是這鍋麻辣小龍蝦的靈魂所在。在鍋里放適量的油，油熱了以后放入麻辣火鍋底料、再放入蒜爆炒，陸續(xù)放入蒸魚豉油、料酒、雞精、可以根據(jù)個人口味放入適當白砂糖等調料進行爆炒，炒出香味后，將上一步過好油的小龍蝦放入鍋里，再加入適量的水（如果沒有痛風的話，可以建議用啤酒代替水，會更香！）

路娟接聲道：小龍蝦本身是高蛋白、低脂肪的食物，嘌呤核苷酸含量非常高，而啤酒中的維生素B1會增加嘌呤核苷酸的分解，導致肌體負擔加重，從而導致尿酸鹽結晶沉積，誘發(fā)痛風發(fā)作。

曾兒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中小火將小龍蝦燜煮15-20分鐘，一定要將小龍蝦煮熟透，這樣吃得才放心。

路娟道：吃蝦時要節(jié)制，不要一次食用過多，最好10只左右，因為蝦是高蛋白食物，部分過敏體質者食用小龍蝦還會產生過敏癥狀，如身上起紅點、起疙瘩等等。小龍蝦也是含嘌呤較高的水產品，痛風患者一定不要食用。

曾兒道：我現(xiàn)在就去燒一鍋麻辣小龍蝦。你們邊吃邊等。

說完，曾兒就去廚房下廚。

碗兒道：還是路娟有生活品味。不像塵森那樣，這么美味佳肴連碰都不敢碰。

路娟道：是呀。我們是土生土長的夏綠農村人，有什么苦沒吃過的。這些美味佳肴，只要注意飲用，吃一些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塵森笑道：那是，那是。

半小時后，曾兒端來了一鍋金紅色香噴噴的小龍蝦。

路娟抓了一只吃：小時候能吃上這么美味的小龍蝦是幸福快樂的事兒。

塵森笑盈盈地，依然不敢動手吃。

枯枝也不吃。碗兒覺得奇怪就問枯枝，道：你怎么也裝客了？

枯枝搖搖頭道：確實不敢吃。我早幾個月前拿了幾次小龍蝦回家。爸爸說好吃，就吃個不停，結果過幾天就開始咳嗽。起初以為是吃小龍蝦過敏也就不去管，又以為是給弟弟氣的，后來越咳越嚴重，還咳出血來。

碗兒道：你弟弟經(jīng)常氣你爸爸嗎？

都是他自己寵出來的。這么大人了，什么事都不做，每天洗腳還要爸爸幫他洗連吃飯都要給他盛好，不僅如此，還要抽煙喝酒。我爸爸一旦不滿足他，就開始摔斷桌椅板凳。爸爸經(jīng)常氣得罵道“家門不幸”。

曾兒道：你爸爸有去拿藥吃嗎？

沒有。因為沒錢也不敢上醫(yī)院。他想起爺爺以前曾經(jīng)說過獼猴桃根熬湯喝可以治咳血治腫瘤。他讓媽媽到紅霞山挖獼猴桃根熬湯喝，也不見效。現(xiàn)在每天都躺在床上了，有時還會咳出一灘血。

路娟道：如果沒有猜錯，懇嶗是患上肺癌晚期。

塵森道：現(xiàn)在衛(wèi)生院每年不是都有免費體檢嗎？

有。體檢過幾次，爸爸說也查不出什么來。反而弄得人心惶惶的，后來就不去了。

路娟道：這樣吧。我們現(xiàn)在去看一下懇嶗。

說完大家就來到懇嶗家。敗葉一個人在飯桌上搭著腳喝酒，房間里傳出一陣陣咳嗽聲。

枯枝推開房門，昏暗的房燈照在懇嶗骨瘦嶙峋身子上。范巧道：你們怎么都來了？我去給你們倒茶。

懇嶗沒有說話。只是滿眼都是悔恨的淚水。

路娟和塵森，一眼就看出懇嶗是肺癌晚晚期。

路娟道：懇嶗，我叫部車來接你到醫(yī)院檢查一下。不管是什么病總要去看才是。

范巧哇地哭道：我們早也想去看，又怕沒錢看不起。

碗兒道：你們怎么不讓枯枝來跟我說一聲呢？

我是想說。可是懇嶗不讓我說。他說這輩子自己不努力奮斗，又教育不出孩子，已經(jīng)夠丟人了。沒有臉見自己的兒時同伴和朋友。他說死倒無所謂，就希望枯枝要聽碗兒的話，向果染學習，老老實實地工作，腳踏實地做人。

聞言后，哥姐兒都嘆了一口氣。路娟道：現(xiàn)在就到我的醫(yī)院去看，錢不要擔心。

碗兒道：這樣吧。我立馬安排一輛車送懇嶗去珍珠城醫(yī)科大學附屬第一人民醫(yī)院，費用直接掛在我們公司紅十字賬戶里。

懇嶗聞后，邊咳邊哭。

很快，碗兒的司機開了一輛大車過來。

大家把懇嶗抬上車送往珍珠城醫(yī)科大學附屬第一人民醫(yī)院，路娟立馬給懇嶗做了全身檢查。結果證實已經(jīng)肺癌擴散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懇嶗沒有害怕。他覺得自己一生活著沒有意義，沒有價值。對于生沒有太多依戀。他跟路娟道：阿娟，我知道你和塵森是當今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腫瘤專家。你們不要難過，我這個病已經(jīng)沒有治療的意義。“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這是我的生死觀。我不要在ICU里氣切插管度過，而是讓我在家里熟悉的床上，在巧兒的陪伴中安詳離開吧。

路娟和塵森對于懇嶗的這一番話很觸動。其實很多晚晚期癌癥患者，用當今的已經(jīng)成熟的西醫(yī)科技是沒有活命的可能，氣切插管也活不了多久，而且那樣求生不得的日子，本身活著意義不大。懇嶗的骨氣還是值得尊重的。

路娟道：要么讓孫小龍開幾貼中藥去去邪火。

算了。我用我爺爺?shù)淖鎮(zhèn)髅胤健矮J猴桃根”熬湯喝了也不管用。

你以為中藥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治病的？中醫(yī)也是一門嚴謹?shù)目茖W。也許你爺爺有自己的藥方，但你們都不學，現(xiàn)在只憑印象挖幾根獼猴桃熬湯喝就能治好癌癥，那樣太隨意了吧。

真的沒有必要那么折騰。無非就是一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路娟沉思了一會兒道：那這樣吧。我們現(xiàn)在有一項做實體瘤的基因編輯臨床實驗，不需要開刀手術，我們已經(jīng)向國家有關部門申請了。現(xiàn)在已通過審批，這是當今最前沿的醫(yī)科技術。也是最有希望攻克癌癥的神劍。

那就更沒有必要了。這需要多大的錢！我們家可是家徒四壁。

你多想了。任何一項臨床實驗都不需要志愿患者掏錢，而且接受臨床實驗的患者還是醫(yī)學事業(yè)的貢獻者。唯一的風險就是無法確保實驗的成功。

聞言后，懇嶗用皮包骨頭的手握住路娟道：阿娟讓我去做臨床實驗吧。不是我貪生，而是我想成為社會有用的人。我這一生渾渾噩噩，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現(xiàn)在我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就是要為國家，為社會，為家鄉(xiāng)做貢獻。你們都做到了，而我卻像個社會的蛀蟲。能在我將死之際，成為社會有用的人，我死無遺憾。你要怎么做實驗我就怎么配合。

講得有志氣。不過，臨床醫(yī)學實驗是科學研究。凡事都要按規(guī)則來展開。我先給你報上醫(yī)院的實體癌基因編輯臨床實驗第一批志愿者名單。然后，再按程序走。

好。謝謝你阿娟。

珍珠城醫(yī)科大學附屬第一人民醫(yī)院用基因編輯來治療實體肺癌臨床實驗的報告消息轟動了全世界。特別是以美國為首的前沿科技締造者更是酸溜溜的。

美國的酸是可以理解。畢竟，它們一直在人類頂級科技上領導世界。但勤勞能干的中國人民奮起直追，已經(jīng)開始超越美國。這是事實，值得全世界人民的尊敬。

臨床實驗開始：路娟團隊從懇嶗的血液中采集T細胞（一種免疫細胞），然后使用CRISPR-Cas9技術來敲除細胞中的一個基因。經(jīng)過基因編輯的細胞在實驗室進行培養(yǎng)增殖，之后又成功將CRISPR-Cas9基因編輯技術修飾的細胞植入了懇嶗的人體，中國也成了世界上首個擁有該技術的國家。世界媒體認為，這一重大突破將引發(fā)中美兩國在生物醫(yī)學領域的新一輪競爭。

CRISPR-Cas9技術會將一種能夠識別染色體上特定基因序列的分子模板，以及一種能將該染色體特定序列位置剪掉的酶結合起來。敲除的這個基因為一種名叫PD-1的蛋白質編碼，這種蛋白質通常是細胞免疫反應的一個檢查點，可以防止免疫細胞攻擊健康的細胞。改造后的細胞在懇嶗的體內巡視。

因為CRISPR基因編輯技術有可能會在錯誤的位置編輯基因組，從而造成患者身體上的傷害，甚至還會引發(fā)新的癌癥。在路娟精心主導下，團隊工作人員對細胞進行驗證，在將細胞回輸給懇嶗前確認敲除的是正確的基因。

在經(jīng)過路娟團隊的基因編輯臨床實驗努力六個月后，懇嶗從鬼門關救回來了。這個結果再次轟動全世界。路娟團隊成為當今毋庸置疑的世界一流醫(yī)科團隊。使得中國在最前沿的基因編輯臨床實驗上走在世界的最前沿。

出院后的懇嶗對于路娟和塵森及碗兒、曾兒等無限感激。

路娟讓孫小龍給懇嶗開出相應的中藥調理。因為是臨床實驗，不知道病情會不會反復。還要在日后追蹤。對于這些，懇嶗都積極地無條件地配合。只是他不再回家，他不希望再跟以前那樣整天好吃懶做地囚禁在家里。當然他也知道自己沒有什么能耐，他能做的就是積極響應路娟團隊的后續(xù)基因編輯臨床效果的追蹤工作。

懇嶗選擇到紅霞山羅薩廟去度過殘年。他要遠離不思進取只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兒子敗葉。他這樣做也是讓敗葉知道家中無依無靠必須學會自食其力才能生存下去。范巧在羅薩廟做廚房理菜工。懇嶗按時吃孫小龍開的中草藥，空余時間就幫茍聞親整理香火。每隔半個月，路娟就會派助理到紅霞山給懇嶗體檢采集數(shù)據(jù)。

對于懇嶗和范巧的到來，羅薩廟里的工作人員都給予積極地幫助。知道他是路娟團隊的醫(yī)科臨床實驗志愿者，也佩服他的勇氣和不怕死的奉獻精神。

又是一年中秋。對于路娟團隊和孫小龍中醫(yī)研究科而言是成功的。懇嶗的肺癌沒有復發(fā)，他在紅霞山羅薩廟里生活好好的。在過去的一年里懇嶗為路娟研究團隊帶來了大量的詳細基因編輯臨床實驗的后續(xù)數(shù)據(jù)。這天，路娟和團隊一起來紅霞山為懇嶗做體檢，碗兒、曾兒、果染、朱五也應邀來羅薩廟看望懇嶗。

來羅薩廟生活的一年里，懇嶗不再郁郁寡歡，他跟年少時那樣愛說話。見到路娟、塵森、碗兒、曾兒、果染、朱五等來，沒有開口就先歪著嘴兒笑。

光陰荏苒，哥姐兒都從兒時烏黑童年到兩鬢白霜。紅霞山依舊青蔥。這座山有山有谷，有溝有壑，山石嶙峋，壁立千仞，群峰聳立，氣勢十足，山勢綿延長達數(shù)百平方千米，各種山峰爭相競艷。氣候常年如春，是一個一年四季都適合游玩的景點。這是國家的5A級景區(qū)。山間景色奇多，綠植滿披，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披著紅霞的青山。整體意境縹緲浩瀚，宛如古人手中的一幅國畫。畫出的山水宛如潑墨而成，湖光水色，亙古不變。在這里可以看到國畫里應有的所有景象：奇松、怪石、林海、云霧、危峰、深谷等。風景優(yōu)美。山水相融，高山蚌貝飛瀑落差極大，散落濺飛的水珠滋養(yǎng)著周遭的綠植，大量的樹木被孕育其中，使得這里的植被較之其他山脈，更顯蔥郁。

工作人員先給懇嶗做了個體檢，一切順利。路娟道：現(xiàn)在我們團隊開發(fā)出更新一代的基因編輯系統(tǒng)。它的最大優(yōu)點是大幅提高基因編輯的準確率，能自動識別脫靶的基因編輯。這也是當今世界最先進的基因編輯系統(tǒng)。

哥姐兒都對路娟和塵森豎起大拇指，夸路娟是巾幗英雄。但在路娟的心里，她覺得和塵森跟大家一樣平凡。

路娟笑道：人的一生就是和各種各樣困難不斷奮斗的一生。貢獻不分大小。萬物可愛，人間值得。

正是：青山綠水依舊在，夕陽紅霞亦從容。茫茫荊棘人生路，百折不饒從頭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