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低沉懶倦的聲線成功的讓欒錦從軟榻上摔了下去。
緩緩的抬頭一看,門被待衛推開,繡著精致漂亮的龍紋金絲的黑靴踏進來,說不出來的逼仄。
一襲修身合體的墨色錦袍如翩翩公子,年輕皇帝笑的慵懶,“將軍你好樣的!”
冷淡逼仄的聲線,帶著濃重陰冷詭譎的氣息。
慢慢的爬起來,欒錦吞了吞口水,手都不知道放哪。
為什么她有一種自個出軌的感覺。
#神他媽的出軌#
盤腿坐在席上的白衣公子望去,淡漠的眼眸浮上一些血絲。
尉遲晏并沒有看他,而是死死的盯著少女,嘴角的笑意深了深,眉目陰鷙,“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讓朕請你過來?”
欒錦欲哭無淚:她可以不過去嗎?
雖然心里很活躍,但她表面上卻很冷靜,甚至還不悅的蹙著精致纖直的眉,“你來這里做什么?”
年輕皇帝怒極反笑,狹長漆黑的眼眸晦澀如墨,纖薄艷紅的唇瓣輕啟,“你不過來是吧!”
“是的!”
這活并不是她說出來的,原本沉默的白樺站了起來,他一身潔凈的白衣,笑容陰冷。
尉遲晏終于看向他,狹長漆黑的眼眸微瞇,眼底涼薄,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你算個什么東西?有資格和朕說話嗎?”
白衣公子突然放聲笑了起來,那笑聲低低的,像是從喉嚨里發出來的,眼底紅了一片,“我是個什么東西,你就是個什么東西,尉遲晏……好久不見啊!”
臥槽,有內幕。
欒錦挑著眉,從容的做一個吃瓜群眾。
身形高大的皇帝表情慢不經心,神色鬼畜,眉目里都隱藏著暴虐,“白樺……哦不,應該叫你尉遲樺,不過就你這樣的樣子,也侮辱了尉遲這個姓。”
欒錦與劉兄對視一眼:好像知道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會不會滅口啊……
氣質淡雅的白樺好像在那一剎那變得詭譎陰森。
他突然回過頭盯著紅衣將軍,緋紅的薄唇扯了一個奇怪的弧度,“吶……將軍,你不要過去好嗎?”
一向白衣潔凈的公子這幅表情,讓欒錦有些意外,“你……沒事吧?”
“不,將軍,你不能過去,他會傷害你的。”白樺面目有些瘋狂,盯著她淡漠的眼眸浮現狂熱和癡迷。
然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年輕皇帝就從她的背后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他只是輕輕地勒著,并沒有很用力。
但是噴在她脖頸上的炙熱的呼吸卻格外的黏稠灼人。
這樣的動作讓她有些不適的歪了歪頭。
“將軍,還記得你答應過朕什么嗎?”
低沉懶倦的聲線陰冷而又古怪。
欒錦身體一僵,妖嬈的紅唇輕抿著,直到勒著脖子的手臂越來越緊,才慢悠悠的開口,“誰也沒資格管我,包括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