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手中的紅色發帶,他的嘴角微揚,狹長漆黑的眼眸微瞇,說不出來的撩人。
當然,在直女·欒錦眼里就是挑釁,他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屈服嗎?不可能!
這般想著,欒錦的臉色越發的冷漠。
……
“將軍,你怎么天天呆在家里,跟一個女人一樣。”
首領大搖大擺的坐在她的對面,大口大口的咬著手中的蘋果,姿勢好不器張。
原本在看游記的欒錦一個斜眼望去,直接把游記扔在他身上。
笑瞇瞇的道,“劉兄,我不是女人?你是啊?”
一般少女炸毛的時候都叫他劉兄,把身上的游記放在一旁,僵硬的笑著起身,連忙補救。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比那些男人都厲害,我從來都不把當你女人看的,別生氣,大不了我請你喝一頓唄。”
說看他咔嚓咔嚓的咬著蘋果,還認為自己說的很對的點了點頭。
少女眉眼如畫,眼尾孤傲,精致秾麗的臉上揚起笑,梨渦淺淺,“我不氣,畢竟你這么弱,我也沒把你當做男人。”
“咳咳。”一塊蘋果卡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緩了好久也咳了出來。
他沒大沒小的指著將軍,暗黃的臉上還帶著些紅,一幅很艱難的開口,“你,你……。”
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你什么你,這才回來幾天,話都不會說了是吧!我是怎么教你的,沒大沒小,還敢指我,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拍掉他的手指,欒錦揚了揚精致的下巴,一臉中二的模樣。
偏偏劉兄還不敢說什么,乖乖的閉上嘴。
欒錦拍了拍他肩膀,笑著道,“當然了,那一頓酒還是的你得請我的。”
劉兄甩掉肩膀上的手,面無表情:呵呵。
不在意的笑了笑,欒錦湊過去,低聲道,“我跟你講,現在阿姊很忙沒時間管我,我們悄悄去醉生樓,怎么樣。”
劉兄冷漠臉,冷哼一聲:不怎么樣。
醉生樓
劉兄看了一下回周,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后門啊!”少女笑的張揚,輕車熟練的往前走。
這個后門還是白樺告訴她的呢,因此沒少偷偷的跑出來。
走到常來的包廂,欒錦坐在軟榻上,一幅大佬樣子,咧著嘴笑開,“說好的你請客啊。”
劉兄翻了一個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而老鴇卻急匆匆的去找白樺。
“你是說,將軍她來了?”白衣公子撫琴的手一頓,一向淡漠的眼眸有了些波瀾。
老鴇笑的花枝亂展,“哎呦,可不是嘛,將軍哪次來了不都叫你過去,你可以好好的爭氣,把將軍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白樺輕輕的低垂著纖長濃密的睫毛,俊逸秀美的臉龐露出柔和的笑,“知道了。”
如果要說算,將軍己有半個多月沒來,他還以為將軍……己經忘記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