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劉澤銘也就對張洞庭說道“既然現在我們也沒有什么適當的人選,那這樣左丞相也就由張丞相暫時接任吧,等到時候有了合適的人選,我們就在到時候任命吧。”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得話也是趕緊對劉澤銘說道“多謝陛下信任,臣一定不辱使命。”
劉澤銘聽張洞庭說的話也是沒有說什么,然后就對張洞庭說道“光如此,我還有再在右丞相下面設置大理寺以及御史臺。”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的話,便點了點頭對劉澤銘說道“如此來說倒也是不錯,但是不知道陛下又想在中丞相設置什么官制。”
劉澤銘便對張洞庭說道“我打算再中丞相設立一個議政院,但是只能出謀劃策,不能有實權,不知道丞相你看怎么樣?”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的話,然后便對劉澤銘說的“陛下這套實權和政策分離的方法動物是極為的先進啊。”
然后劉澤銘又對張洞庭說道“我看你的兒子倒是一位極為有能力的人,不知道愿不愿意當選戶部尚書?”
張居正聽了劉澤銘說的話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為以前張居正都是只能當一個閑官,并沒有任何的實權,現在張居正當上了戶部尚書自然是十分的開心。
然后張居正就對劉澤銘說道“陛下在下自然愿意,但是就是不知道父親愿不愿意了?”
然后張居正就轉頭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張洞庭,希望得到張洞庭的允許。然后張洞庭也是點了點頭,張居正看到張洞庭這個樣子,也是知道張洞庭已經同意了,所以內心也是無比的雀躍。
但是張洞庭又對劉澤銘說道“陛下,不知道現在我兒張居正已經當上了戶部尚書,但是不知道原來的戶部尚書又應該怎么辦啊。”
然后劉澤銘就對張洞庭說道“這件事情我早就想好了,我打算讓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都去管理現在的申國,畢竟現在有了賢能的人也因該退位讓賢。”
劉澤銘覺得這個張居正作為張洞庭的兒子,應該不會有什么人有異議的,畢竟誰有異議誰就是和張洞庭過不去,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人吧。
而且諸葛亮在與申國的大戰里面也是屢次獲得打工,在像漢國這樣的國家里面,也是能夠擔當如此重任的。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的話,也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個兵部尚書又是由誰來擔當。張洞庭便對劉澤銘說道“不知道陛下心中的兵部尚書又應該是由誰來擔任?”
劉澤銘聽了張洞庭說的話,便對張洞庭回復道“我打算讓諸葛亮來當做這個兵部尚書,不知道丞相有沒有意見。”
張洞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便對劉澤銘說道“這個諸葛亮卻實也算是一個有勇有謀,能謀善斷的人才,而且又在剛剛立次打工,卻實也是能夠擔當這個職位。”
劉澤銘聽了張洞庭說的話,覺得這個張洞庭卻實也是一個懂得變通的人,至少這么看來是這樣的。
劉澤銘便又對張洞庭說道“不光如此,我還打算更改這個戶籍制,不知道丞相怎么看。”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得話,也是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怎么說,然后張洞庭對劉澤銘說道“陛下這個戶籍制并不比官制簡單,而且相比來說還是要復雜很多,而且還有撤動大量的人脈和資源,不知道陛下怎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能不能和我說一下。”
然后劉澤銘就對張洞庭說道“我此次的目的是為了要揪出黑戶,這樣也能無形里面給漢國增加人口。”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的話就對劉澤銘說道“這怎么可能,無論怎么樣也是不可能徹底的鏟除黑戶的啊,畢竟這么多人,也是不可能一一的都給查出來。”
然后劉澤銘就對張洞庭說道“怎么說可是未必,如果我們以利益誘惑他們會怎么樣。比如我們給他們減一些兵役或勞役,在增加一些福利,但是我們肯定是不會虧了,雖然兵役的百分比少了,但是人口基數也是大了不少。”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的話,也確實這樣也是不失為是一種好辦法,但是也不能保證他們一定就會來加入戶口,所以張洞庭就對劉澤銘說道“那他們一個個都不為這些利益所感動怎么辦。”
劉澤銘就笑了笑,對張洞庭說道“實在是不行我們就使用一種極端的方法我們就實行大索貌閱的方法。”
然后張洞庭就有些好奇畢竟張洞庭并沒有聽說過劉澤銘的這個方法,就對劉澤銘說道“不知道這個大鎖相貌是什么意思?”
劉澤銘就對張洞庭解釋道“所謂“大索”就是清點戶口,并登記姓名、出生年月和相貌,目的在于搜括隱匿人口;所謂“貌閱”,則是將百姓與戶籍上描述的外貌一一核對,目的在于責令官員親自當面檢查年貌形狀,以便查出那些已達成丁之歲,而用詐老、詐小的辦法逃避承擔賦役的人。凡出現戶口不實的情況,地方官吏要被處以流刑。然后我們還鼓勵百姓互相檢舉,并強令親屬關系遠于堂兄弟者,一律析籍分戶。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達到這個清查黑戶的效果了,畢竟沒有人愿意幫助那些和自己沒有關系的人吧,而且更是觸碰了他們的利益。”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這個想法也是十分的震驚,畢竟劉澤銘這個想法確實可以有效的保證黑戶的殲滅,張洞庭便對劉澤銘佩服的說道“確實是這樣,陛下的奇思妙想確實是讓臣無比的佩服。”
此時旁邊的張居正也是對劉澤銘的這個想法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但是劉澤銘又可能告訴他們這個根本就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嗎?
劉澤銘聽了張洞庭說的話也沒有在說什么就對張洞庭說道“既然這樣,丞相愿不愿意和你的兒子一起為朕效勞一下子,去幫朕把這些事情給解決了呢?”
張洞庭聽了劉澤銘說的話也是對劉澤銘說道“這樣是自然,臣是十分愿意為陛下效勞的。”
然后劉澤銘便和張洞庭沒有再談幾句,張洞庭就著急忙慌的走了,看樣子張洞庭也是非常的興奮,畢竟有這么一個好的方法,又有誰不愿意干這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