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的本質是“共情”和“功利”。所謂共情，是指為了獲得情感聯結與情感體驗，打發無聊，或是有共同的興趣等而產生的社交行為。所謂功利，是指為了達成某一目的，或是從對方身上獲得利益而產生的社交行為。事實上，人類社會歷史的發展過程，就是共情和功利的社交過程。語言的產生、文字的發明，以及電報機與互聯網的誕生，其出發點和目的都是為了共情和功利，不但表現出內容和形式在新陳代謝中由低級向高級演進、由野蠻狀態向文明化上升，而且也使歷史文明由地域的、民族的文明，走向世界性的普遍的文明。在語言、文字及新技術之下，每一次社交變革都是人類歷史變革和社會進步的標志，都是人類文明發展的里程碑。這是人類歷史上一個意味深長的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