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寶貝,你一會兒還去圖書館嗎?”師萌擔憂的看著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的許唯一
“你覺得我現在有力氣過去嗎?”許唯一捂著肚子,勉強抬頭看了她一眼
“我覺得沒有力氣,只不過我這的覺得考完試之后,你真的的要去醫院看看了”
“知道了,別啰嗦了,趕緊走吧,記得給我帶吃的回來”
南宮木辰把給接回來的熱水放在她的桌子上,和師萌兩個人去吃飯了,許唯一用熱水捂著肚子,可是仍然小肚子傳來陣陣的疼痛,痛得她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人家來大姨媽最多不舒服,又或者是死去活來,她一次一個樣,根本就防不勝防,你以為肚子會疼得時候一點毛病都沒有,整個人好到不行,有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不過她現在也大約發現了一點規律,就是每次大姨媽不準時的時候,她就要做好接受酷刑的準備了
“我先睡一會兒,睡著了就不疼了”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幾乎是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南宮木辰,許唯一呢,怎么沒有跟你們在一起?”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遲墨和顧憶慈兩人正好碰到南宮木辰和師萌兩人在打飯
“唯一身體不舒服,在教室休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遲墨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立刻被擔憂取代
“身體不舒服?她哪里不舒服?”
顧憶慈站在那里看著他眼睛里毫不掩飾的擔憂,一個許唯一而已,就值得他這么擔心嗎?他們認識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這么擔心的表情
這種事情他一個男生怎么說出口,南宮木辰瞟了一眼師萌,正在狂吃的師萌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問遲墨
“你剛剛說了什么?”
“阿墨是問許唯一哪里不舒服?”
顧憶慈搶在遲墨開口之前陰陽怪氣的開口
“我看她上課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顧憶慈的話很明顯就是再說許唯一根本就沒有生病,是他們故意這么說的
“顧憶慈,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在說謊嗎?”
師萌放下筷子,有些生氣的看著她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么說?”
顧憶慈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但是師萌明明白白就看見了她眼中的不屑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顧憶慈,別以為班上有幾個拍馬屁的圍著你轉,你就以為這地球都在圍著你轉了”
師萌可不是什么能忍的人,而且,經過這半個學期的相處,她發現個顧憶慈就是一朵高級白蓮花
“師萌,我說錯什么了嗎?你有必須這么針對我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求你喜歡你,但是請你在針對我的時候不要帶上其他同學”
顧憶慈把筷子砰的往桌子上一放,憤怒的看著她
“小慈,少說兩句”
遲墨不知道他們兩個怎么突然就吵起來了,而且有越吵越激烈的樣子
“師萌,來吃塊肉,不要跟壞女人生氣,要是氣壞了不值得”
南宮木辰的反應完全在兩個人的意料之外,正常情況下不是都應該勸架,怎么還火上澆油了
“南宮木辰,你什么意思?”顧憶慈直接氣得眼睛都紅了,眼淚水都在懷里打轉
“什么意思,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南宮木辰抬頭看著她,看著他那看穿一切的眼睛,顧憶慈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遲墨也不認同南宮木辰的話,他一個男生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南宮木辰,道歉”
“道歉?遲墨,你腦子有坑吧,我們又沒有說錯,她顧憶慈自己做過什么好事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道歉,我呸!”
他們三個一起在這個班三年,從來就沒有什么流言蜚語,可是自從這個學期開始,他們班有了多少關于他們三個的流言蜚語,還二女共侍一夫,南宮木辰腳踏兩條船等等
他們第一次聽見的時候,只是一笑而過,覺得清者自清,可是后來越傳越離譜,甚至是說許唯一其實早就被學校外面的老頭子包養
而且這些流言蜚語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針對許唯一,破壞她的名譽
他們剛剛開始還在想,到底是誰跟他們有這么大的仇,結果一查,原來是她在背后搞鬼,本來想直接找她算賬的,可是許唯一說,馬上就要高考了,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不相干的她身上,所以他們兩個才忍到了現在
“我們一起長大,小慈是什么樣的我很清楚,倒是你們兩個,說話夾槍帶棒,她不過是一個女孩子,你們說話是不是有點太難聽了?”
于情于理遲墨都自然是要偏向顧憶慈的,再說了,南宮木辰和師萌說的話太過分了
“遲墨,我們說話難聽?真的是太搞笑了,你怎么不說你的青梅竹馬給臉不要臉呢?”
“師萌,同樣作為女生,你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
遲墨對師萌的印象其實一直都挺好的,但是今天卻有點刷新了他的認知
“遲墨,這句話同樣送給顧憶慈,同樣作為一個女生,心思不要那么惡毒,不要一心想要去算計別人”
“師萌,我們走,跟他們一起吃飯實在太倒胃口了”
遲墨的眉頭皺了一一下,想要追上去問南宮木辰什么意思,卻被顧憶慈拉住了
“阿墨,算了吧,反正畢業之后就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
“可是小慈,他們太過分了,那么說你,難道你都不生氣嗎?”
遲墨現在已經忘了許唯一身體不舒服的事情,差點被南宮木辰和師萌兩個人氣死了
“當然生氣啊,可是不值得,再說了,畢竟在一個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看著她強行把眼淚忍住的樣子,遲墨忽然有點心痛她,在他的印象里,顧憶慈可一直不是肯吃虧的主,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性格,這次怎么突然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們了
“快點吃飯吧,吃完了飯就去復習,等高考完了就立馬離開這個地方”
顧憶慈裝作跟沒事的一樣,用衣袖隨意的擦了擦眼淚,低下頭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