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比武
- 龍在大騰
- 不問我誰
- 2162字
- 2019-02-03 09:54:49
第二卷全面復仇
第五章比武
玄玉皇帝二十七年
夏初
東海州一座山上不知名的的據點
十天后
“老騙子……這藥怎么又這么苦啊……”
墨子淞坐在桌子上,邊喝藥邊對著旁邊的人笑罵道。
旁邊坐著正是薛壽長,在給他把脈。
這十天過去了,墨子淞外傷好的差不多,繃帶也全部拿掉了,人也可以自由活動了。
只是這十天來非常無聊,所以天天和這薛壽長拌嘴,而薛壽長也是個老頑童,兩個人就這樣天天互相吵架拌嘴,倒也是樂在其中。
兩人之間的忘年交倒是加深了不少。
這種愛開玩笑的墨子淞,或許才是真正墨子淞的內心吧。
“傻小子,知道今天老夫在你藥里加了點什么嗎?”薛壽長把完脈,對著墨子淞奸笑了起來。
因為墨子淞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薛壽長老是用這個梗來嘲笑他,說他是個傻小子。
“今天加了啥?”墨子淞已經習慣他搞怪,這幾日都是加了些奇怪的藥材,所以也不以為然。
“老夫加了點圣水………”薛壽長摸了摸胡須。
“什么圣水。”
墨子淞繼續喝著藥。
“那就是啊………”薛壽長挑了挑眉毛,壞笑一聲,“老夫的口水,哈哈哈………”
“我去……嘔……”
墨子淞正準備把剛剛喝進去藥吐出來,薛壽長敢忙用手遮住他的嘴巴,大罵道,“傻小子,你可別浪費了,這些藥材可是價值不菲,別浪費老夫的一番心血。”
墨子淞本來都要吐出來的藥被薛壽長一擋,直接順勢全吞進肚子里去了。
“你這老騙子,”墨子淞用手掰開薛壽長的手,用手扣嘴巴,想吐出來。
“要是那天姑娘的口水呢………你小子喝不喝?”薛壽長壞壞的一笑。
這時墨子淞腦子又浮現出那天進來姑娘的樣子,雖然進房間只說了一句話,自己就被薛壽長扎暈了,但是那聲音,那相貌,想著想著臉就紅了。
“傻小子,別妄想了……”薛壽長拍了一下他的背,“嗨,不過吧,就你這傻樣,怕也是只能想想了。”
說罷,立馬跑出房間,不等墨子淞還嘴了。
“這老騙子,別被我抓住你的小辮子,哼哼哼……”
喝完藥,休息了一下,墨子淞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出過門,都是呆在這個房間,也好奇外面到底是什么,便推開了門,出去走走。
這是一個很大院子,院子里,有一顆槐花樹,樹干很粗,大約是三個人拉著手才能圍住。枝頭的槐花,開得正是靡麗。
槐花紛紛飛落,從墨子淞的發頂,順著風的軌跡,輕輕滑落,歸于塵。
整個院子種了很多花,樹,讓人看的心曠神怡。
出了院子,墨子淞徒步走了一伙,就聽見不遠處有很多人吵鬧的聲音,便順這聲音向前走。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型的訓練場,訓練場邊上坐了應該有一百多號人,這些人都在瘋狂吶喊著。
墨子淞很好奇他們在喊什么,便走進訓練場一看究竟。
剛走進訓練場,就看見場內兩個少年在比武,一個拿劍,一個拿棍,旁邊坐滿了人,一直在給這兩個人加油吶喊這。
正中間看臺上,坐了一個女子,身邊還站了四個女子,手上拿著劍。
身后的幾位女子雖然相貌也是不錯,但和那坐著的女子一比,卻也遜色不少。
墨子淞在定眼一看,坐在臺上的正是那天進房的女子,一時間墨子淞臉又紅了起來。
搖了搖頭,心里暗罵了一下自己沒出息,轉頭又看向場內。
只見那使劍少年一開始還能和那個使棍的少年勢均力敵,但是打到后面,有點氣力不支了。
使棍少年見狀大喜,反手一棍正中那使劍少年腰間,使劍少年“啊”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使棍少年并沒有收手,起身雙手握棍舉過頭頂,準備劈向那倒地的使劍少年。
這少年要是中了那一棍,就必死無疑了。
墨子淞心里暗暗一急,想去制止,可想想自己好像應該不會武功。
可這時,雙腿感覺有點條件反射一般,蹬腿跳進場內,凌空一腳踢在那準備劈下來的棍子上,順勢借力用另一只腳踢向那個使棍少年,使棍少年急忙在空中收棍擋在胸前,擋住了墨子淞這一腳。
就這樣兩人在空中對了一招之后,各自跳開。
頓時,場外看的人,吶喊聲立馬都安靜了下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是,怎么好好的比武沖進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大家都不認識。
一時間大家都互相問著,這人到底是誰。
而看臺上的幾個姑娘準備跳下下來,把這個鬧事的墨子淞抓起來,可坐著的女子一看是墨子淞,用手擺了擺,示意身后的姑娘不要動。
“哦,你就是那天受傷送過來,然后就天天在這里大吃大喝的那個傻子吧?!蹦莻€使棍少年還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破壞他的比武,定眼一看,原來是墨子淞。
因為薛壽長天天叫他傻子,大家也就都知道了他的外號。
墨子淞有點愣住了,也不知自己怎么一下就上了臺。
那個使棍少年看墨子淞不說話,怒了起來,“你好大的狗膽,敢擋我的比武,找死是吧?!?
“不是……不是……那個……我只是路過,沒有別的意思,你們繼續哈?!蹦愉琳f罷連忙搖了搖手,準備離開下臺。
這時用眼的余光看了下看臺,只見那絕美女子正在看著自己,心里暗道罵自己一聲,這個時候可不能慫啊,兄弟。
“其實我覺得他已經倒地了,閣下就不用再咄咄逼人了吧?!蹦愉凉钠鹩職猓O履_步,面對著那使棍少年道。
“你果真是不怕死啊,好,我正好也沒有打盡興,那就你來幫他打?!笔构魃倌陠问殖止髦赶蚰愉?,“我叫紀海平,臨死之前,報上你的名字來。”
“我叫……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蹦愉撩嗣^,傻笑了起來。
頓時,場外坐的那一百多號人都一起大笑了起來,暗笑道。原來真是個傻子,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就連看臺那幾個姑娘,也遮住臉笑了起來。
可紀海平倒不是這么想,他覺得墨子淞是故意,連名字都不說,就是故意來羞辱他,立刻提棍凌空朝墨子淞劈過來。
墨子淞見勢立馬后退了幾步,他根本就不記得怎么使用武功,而這時紀海平的棍子都要擊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