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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滿蒙獨立”的曙光

  • 三案
  • 那成那滿天
  • 3029字
  • 2019-05-02 22:26:00

徐業也是見過世面的,做事如此,做人也是如此,你都沒吃過見過,你怎么成事!

“鐵良,我不知道你以前當官是如何,但是我想和你說,打仗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人,看在錢的面兒上,我找!但是,成不成,你自己看。”說完,徐業就算是端茶送客來。

“當我們都是大傻冒呢!”徐業這會兒大聲罵出一句,但是沒有避諱別人,在他眼里也不必如此。鐵良在屋子外面,停了那么一下,羞憤難當,本著意大利租界的肅王府駐地就那么去了。

徐業接到電報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了,立刻找了一輛洋車,先到大秋村然后換了馬匹,一人三騎,直奔濟南而去,再到濟南的時候,都已經是兩天以后。

“您說說什么事?家里那么急?”徐業這時候看著比起之前面目全非的濟南固本茶社,有點意外。

“您候著,”說罷,茶社的現在掌柜就那么一言不發的向后堂走去,臨了就說了那么一句話。

“真是,有脾氣呢。”

“你呢?誰有您天津衛的徐大爺有脾氣呢,據說您不多久,就一統了天津地面,難能可貴呢。”這時候,一個辮子大胖子就那么溜達過來,要不是知道的,誰會以為這就是在山東、江蘇可以呼風喚雨的張大帥呢。

“參見大帥,卑職不敢!”

“敢不敢的,都不打緊,事兒過了就成。”這時候,院子里都已經擺了茶盤,以及兩個團凳子,張大帥坐在了上首座,指了指下首的凳子,但是徐業沒有坐,只是靠在了一邊,就那么硬挺挺的跪了下去。

“你以前也算是一個士子,你覺得天津這個地面上的亂,什么時候到一站?”大帥這會兒還是在問。

“那還要看您的意思!”

“你是活明白了,也是活膩味了,要是見天要聽這樣的便宜話,我還用你說?還需要千里迢迢的把你送過德國?我是干什么呢我是。”張勛這時候就那么驀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大帥,您讓我把話說完呢大帥,現在鐵良找我要人,兩千個起,如果利用得當,可刊一用!”徐業說完以后就那么巴巴的看著。

“繼續說完,我聽著呢。”

“我的意思是,現在肅王想要滿蒙獨立,無論如何我們也是需要幫的!其一是報答舊主之恩,必定還是滿清的正統種子,皇上還在京城,怎么樣都是復興的滿蒙不是?其二,就是敗了,往小了說,整個天津衛的混混兒更好控制,往大了說,如果利用得當,山東的定武軍也不是不可以進入天津幫忙維持一下地方治安呢。”徐業說完這些的時候,覺得小腿肚子一直在莫名的跳。

“有點意思了,幫我帶給肅王爺一個口信。”

徐業用膝蓋跪到了張大帥旁邊,就那么伸著頭,傾聽著,聽了一會兒,點頭示意。張勛站起身來,哼著定軍山然后緩緩的向后堂走去。徐業一直跪到人不見了才站起來,這時候可以看到他幾乎是滿心歡喜的走出了大門。

李宗一直住在大華飯店,就在宗社黨人經常集會的樓上,很多時候他的住處,其實就是他辦公的地方。這么多年,李宗不是沒有家人,家人不在大華,在意大利租界靠近慶王府的一個小宅子里。

那成已經變了三次裝束,雖然自己就住在不遠處,那么也需要靠近了看看。用鋼絲用心捅那么一會兒,就可以打開,這時候的技巧全憑手感。宗社黨的人最近不愛走動這個樓層,之前是因為李宗在,李宗是宗社黨中慶王一脈的錢袋子,會賬、核銷都需要李宗的壓印。不大的房間,雖說是套間,但還是面積有限。晚上,屋內還是依然通亮,因為靠大街的緣故,樓層也不高,樓下的車水馬龍哪怕是關著窗也清晰可辨——這就是便宜套房的緣故。走到窗臺,先看樓下的狀況,這時候門外開始有了動靜,那成沒有躲向里屋,而是向著門走了過去,就順著落地窗簾那么站在那里,門開了,撥過落地窗簾,正好那成完整的遮擋在窗簾的后面。

進門的方式也是用鋼絲撥鎖,兩個人,一個人甚至有一把左輪,指著前面。日語的交談,雖然聲音很低,但是清晰可辨,逐一搜索著周圍的柜子。他們的手電筒不錯,那成看著覺得很眼饞,他喜歡這樣精巧的東西而且看似不用非常昂貴的電池就可以驅動。內堂的衛生間有一點很小的聲音,屋子雖然暗,但是大家的聽覺似乎都放大了,兩個日本人就那么一前一后的準備進入二道門。

二道門,剛才那成草草的看了一眼,因為后面的動靜作罷了,這時候他一身冷汗,他知道里面有一個人,日本人要進入二道門的時候他也悄悄的向著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就是現在,他覺得,正準備加速跑的時候,槍響了,他本能的回頭,看到一個瘦小的人踢飛了槍然后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下橋,直接砸碎了一個日本人的腦袋。那成這時候,已經跑到了門外,順著步行梯,到了另外一層,從布草間的外窗連廊躍入了自己的房間。

同時,另一個日本人在準備后退的時候,被門絆了一下,踉蹌了幾步,這時候這個瘦小的女人沖了過去。另一個日本人才想起來拔槍,但是,手被抓住了,但是第二聲槍響了,頑皮的子彈在鋼鐵的燈罩上反彈后形成了跳彈,在這個日本人被勒死的同時,替他的主人報了一個小仇,擦傷了殺手的小腿,左腿。傷不重,但是血很多,簡單止血以后,她躍出了窗戶,同樣利用了單一樓層背光面的消防連廊,到了另一個屋子里,簡單包扎以后,回身檢查了整個路程上沒有任何血跡遺漏,便回到房間里,從容的重新變化成劉芳,強自鎮定的從大堂走了出去。

那成在衛生間里洗了個臉,現在李宗的屋子里不可以再去了,根據時間,一會巡捕房的那些人就會到。雖然那成一直認為他們就是一群飯桶,但是飯桶也有飯桶的用處。按照常理,周圍的人都會到外面看看到底如何了,這時候不可以太出挑,那成也決定出去,就在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定住了。一個下橋,那么干脆利索的,他的思維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那個在梅花黨手里爭著說:要我!我有本事。然后用一個干脆利落的下橋,直接折疊了那個告她一兩個腦袋的小胖子。曾經通過自己的老師,也詢問過一些人,但是,日本人的柔道是側面發動,而蒙古人的摔跤也是通過純粹的力量,這樣的技巧,是如何做到的?不管是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姑娘,那么這個殺手是個女人,也是無疑了。

大廳里,那成看見了劉芳,肯定不是巧合,那成在心里這么說。徑直走了過去。

“曾太太,您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春大人肯定在附近嘍。”那成這會兒顯得就好像一個紳士。

大廳咖啡吧的桌子一直讓人詬病,主要是如果太矮就變成了凳子,但是,這么比凳子也差不多的矮的叫桌子,實在是牽強。那成看見她左腿總是向后縮著,不太自然,那成有意站起身,膝蓋假裝撞了桌子,然后桌子撞到了劉芳的左小腿。一個不可察覺的輕哼,讓那成聽到的再清晰不過了。對望,是那種互相的對望,劉芳是一臉的憤恨,那成是一絲得逞的得意,嗯,他抓到她了!突然覺額的似乎這個游戲贏了一局一樣。

“先生、小姐,請問一下剛才您二位在哪里?”一個巡捕就這么站在旁邊,突然說了一句,手里拿著一個小本子,煞有其事的在記錄著什么。

“我剛才和曾太太一直在這里,之前在大門外碰見了就相約在這個喝點東西,曾太太等她的先生曾春大人,我就在這里閑逛。”那成說,順便還看了劉芳一眼。

“您呢,女士。”巡捕在聽完以后,立刻端正了太多,不再叫小姐。

“我從家里出來,準備找我先生,但是曾春在忙,所以只能在門口,這時候碰見了那先生,您也知道我一般都不出門,所以聊幾句。”劉芳這時候顯示著一個貴婦人的矜持,不經意間與那成的眼神交匯時,充滿了冰冷。

徐業在肅王宅子門口停了那么一會兒,主要是他討厭周圍總是有黃包車的人溜達,等手下人叫了幾次車以后,街面上的車夫幾乎沒有了,徐業才踏實的從茶棚里溜達了進去。

“我們大帥,想和您過一句話。”

“什么?什么時候還有一個你們大帥了?”鐵良這時候愣了一下。

“您看,我可以用真實的身份來見您老幾位,就是我們家大帥的最大誠意了,有一些消息帶了過來,您幾位想就我的身份糾結了一時半晌呢?還是就這樣我們可以繼續聊點有量有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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