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在被扔到地上前,記得越寧擺了一張臭臉,還認(rèn)真的說到,他這輩子的人設(shè)是癡情。
認(rèn)定了就不再改。
忍冬那叫一個氣,這不是演戲嗎,又不是實戰(zhàn),越寧那個榆木腦袋還不開竅。
轉(zhuǎn)眼,皇上為自家將軍慶祝喜得“佳人”的宴會安排在了臺面上,舉國歡慶。越寧說過,若是赴完宴會,這樁婚事就是圣口欽點,忍冬若再要離開他,那就是欺君之罪。日頭太高,風(fēng)太暖。坐在轎子里搖搖晃晃的忍冬滿臉黑青,生無可戀。
尚書在這種場面絕不能輸給將軍,于是他帶上安歌起身赴宴,安歌怎么可能是穩(wěn)穩(wěn)聽話的人,只是是硝青想看舊時王家盛宴而已。硝青騙他這場會上會有大事發(fā)生,于是兩人動身隨尚書而去,而傾晴因為不能輕易現(xiàn)身,一直躲在暗處跟著他們。
華燈初上,歌舞升平。觥籌交錯間,硝青有些恍惚,這條河太像阿婆家門前的那條河了,一時間她有些想念大家。
“笑笑。”越寧握起忍冬的手,面無表情說到。“嘿嘿。”忍冬眼底絕望,嘴角瘋狂往外擴(kuò)展,看起來特別詭異的笑著。“表情持久一點。”越寧眉頭忽跳,表情嫌棄的看著忍冬。這時,忍冬左手抬起,猛的撐開嘴角,支持著那毫無靈魂的恐怖笑意。“算了,還是哭好看些。”越寧挑眉。
嚴(yán)肅落座,宴會并沒有想象的那樣美好,更像是勾心斗角的危險戰(zhàn)場。歌舞伎身著水袖藍(lán)衣翩翩轉(zhuǎn)來,硝青極力尋找里面樣貌好看的姑娘,一時間不再搭理坐臥不安的安歌。于是,她也并未注意到,全場的眼睛都牢牢的釘在安歌身上,說實話,誰也沒見過如此神仙人物。
一并淪陷的還有對面的忍冬:“還以為,越寧就是第一美男了,啊,那時候真是單純!”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安歌搖頭,這時,身旁的越寧忽然附靠過來:“你說什么?”此刻,忍冬正看著安歌出神,一聽越寧這樣質(zhì)問不免皺了眉頭:“我說你太愛攀比!”
“哦。”這一聲回答,低沉而冰冷,忍冬忽然被凍醒,連連看向越寧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到:“我說,我給您丟臉了,您看對面那種程度的男寵實在把我秒成了渣渣,我覺得,只有您才能配的上那種人,您去搶親吧!”忍冬眼神誠懇堅毅,像是無限擁護(hù)主人的小哈巴狗,又下定決心說到:“您一定會成功的!”接著就舉起小拳頭揮舞為越寧打氣。
“我只喜歡會踹房頂?shù)摹!痹綄幍_口,將琉璃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下?lián)Q忍冬呆住,說實話,剛才喝酒的男子,仰頭一飲而盡的模樣實在帥氣。
另一側(cè),硝青看著桌子上的美食,樂開了花。啊,太辣了,她只能在心里驚呼。隨手就拿起桌子上一杯酒要喝,這時,安歌奪下來一飲而盡。硝青手里,多了一碗涼水,水晶碗在燈光下越發(fā)好看。“不準(zhǔn)碰酒,你要好好等著待會要發(fā)生的大事。”安歌家長式命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