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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Sarvent 應召而來”

提到喬斯達家族,這個祖上來自英國的名門望族,要是不能多說,只能簡單談起的話,就不得不提起替身這一名詞。

替身,是人類精神力量凝結而成的能力。來源除去自我覺醒、家族遺傳,還有通過一種特制的“箭”強行覺醒的方法。

自我覺醒就是類似于空條城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原因,替身的存在自己就會突然出現。

而用“箭”強行覺醒,成功的幾率也不是百分之百,假使若是失敗了的話還有死亡的危險。

剩下最后的家族遺傳,就是舉例喬斯達家族,這個傳承百年的家族帶著神奇的血脈,每個后裔即使不覺醒替身的能力,都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替身。

這時,城介的養父空條承太郎就是繼承了來自母族喬斯達的血脈,擁有名為“Star PlatinumThe World(白金之星世界)”這一能暫停時間的替身能力,游走在世界各地奔波于與“命運”糾葛不清的事務,常年不歸。

而他的女兒空條徐倫雖然沒有覺醒,但是毫無疑問也傳承下來了喬斯達一族的血統,擁有著潛能。

所以,空條城介用替身殺手皇后第一炸彈殺掉金發的啦啦隊長的時候,他的姐姐空條徐倫是看見了全程的。

空條徐倫是個典型的美國女性,大膽,樂觀,開朗,有著男生的堅韌和女性的包容,綠色的眼眸深邃又執著。因為父親常年不在身邊的緣故,她有著重視責任又追求自由的灑脫性格,在生活中更是強硬的包攬了弟弟空條城介一切事情,哪怕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不過是兩歲罷了。

她和城介的關系不能說是那種普通的親情,表面上淡淡相處像是同齡的朋友一樣,實際上城介早就把她看成了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城介想要過上她口中的幸福、平靜的生活,不可缺少的代表“家庭”這一概念的人,就是空條父女——空條承太郎和空條徐倫。

但是現在,她死掉了。

沒有尸體,最低調的殺手替身“Killer Queen”是最完美的犯罪者,無聲、無痕的殺掉一個人,可以省去城介一向煩惱的事后處理。

殺手皇后,無聲的炸彈,念出自己替身名字的那一刻,空條徐倫身上的第一炸彈就已經啟動,朝夕相處了3年的時間的女人,就在那一瞬間就消失殆盡了。

“她、死了?”當時,空條城介腦海里一片空白,他回想起自己12歲之前還沒被收養,沒有姓氏的生活在孤兒院的時候。

小時偶的城介就活的死板而沉默,小小年紀的男生明明擁有著出眾的天賦卻不愿也不能展現,因為在孤兒堆里的出色也就代表著另類的對待,不論好壞。

他還記得那時唯一的一個朋友,是個金發綠眼的怪胎小女孩,他們常常看見有的孩子被送走之后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時的城介問:“他們為什么不回來?不是約好了的嗎?”

那個奇怪的女孩說:“因為死掉了啊。”

是的,死掉了。

在這家背景黑暗,作用是人口販賣的孤兒院里,那小小的孩子滿心希望的走出“愛麗舍”,來到了地獄。

死,是什么樣的概念,空條城介那時候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再也不能相見。死掉的人不能說話,不能歡笑,不能流淚,就像是微不足道的塵埃,被輕輕一揮手掃去了。

城介說:“那挺好的。”

當時的他僅僅5歲,不在乎一切的他可以說是冷漠地看待這一切,既不害怕也不在意,幼小的孩子可以冷酷的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同伴的女孩子笑著回答:“你呀,很可怕啊。”

死亡最痛苦的或許不是死掉的人,而是被留下來的人。

空條徐倫死亡的事實,提醒著空條城介,自己再也不能看見她晶瑩剔透的綠眸,聽不見她灑脫的笑聲,也沒有機會看見她流淚的樣子了。

長大的孩子不會再和小時候一樣,哪怕是惡意都不加掩飾。空條城介已經不再會直白的說死亡不錯,也說不出來那樣的話了。

哪怕是和正常人類擁有不同感情的他,頂著空條的姓氏,也是無法坦然的直視她的死亡的。

“怎么辦?”城介想,他難得的慌了神,“我該怎么辦?這樣子的話殺人兇手只有我一個是再明顯不過的事實了吧!?”

“而且,徐倫死了、承太郎先生的話......缺少了家人這一概念,我平靜的生活還怎么繼續!?再也無法安心下來,難道我空條城介就要這樣一輩子背負著罪名夜不能寐的生活嗎!”

是絕望的感覺,這洶涌的情感在城介的胸膛策馬奔騰,他煩躁的咬著指甲,直到雪白的牙齒染上血的顏色,咬出血肉的鮮紅,他也無法安心下來。

這段回憶毫不保留的說,是空條城介最無法忘卻的記憶了,絕望的自己在那種情形下,迫使替身殺手皇后再一次進化,出現了第三炸彈敗者食塵Bite the Dust這一能力。

覺醒這一能力的空條城介,直接將時間倒退一小時,回到了那個女生沒有來到城介家里,而空條徐倫也沒有死亡的時間。

那時候,頂著徐倫疑問的眼神,空條城介冷靜又激動的沖出家門,在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殺掉了那個金發女生。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曾經發生了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么。這個在城介絕望到極點之時覺醒的能力敗者食塵,回溯了時間,讓他完美的解決掉了一切的麻煩。

“所以。”再一次冷眼旁觀了自己本人的回憶,空條城介事不關己的站在一旁,看著2年前的自己頂著一頭金色的小卷毛,冷酷熟練的光明正大在學校樓梯口用替身殺人:“你讓我看這個,想做什么?”

耳畔傳來了柔弱優雅質地的女聲,是和城介一開始聽到的發出惡毒詛咒的女聲是同一個人,一回頭,城介看見一個身穿黑色祭服,一頭白色長發的女性婷婷玉立的站在那里。

她皮膚白皙,卻是毫無生機的瓷白,就像是個恐怖玩偶一樣帶著瘆人的微笑,腥紅的眼眸帶著直白的惡意。

“我只是想問你的愿望是什么而已。”玩偶似的女人淡定的撤掉回憶,邁過腳下的一具具尸體:“殺掉我也沒有用哦。”

空條城介低頭一看,地上鋪滿了無邊際的同樣的女尸,面容模樣和正在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只是表情空洞口眼溢出黑色的污泥,玉體橫陳的倒在那里。

“我是天之杯。”那個女人說道,地上的所有尸體也同樣開口說道,做出一模一樣的表情:“為了圣杯的降臨,告訴我你的愿望吧。”

“黑、圣杯嗎。”城介看到這驚悚的一幕,默默想到。名副其實,黑化、被污染的圣杯。

就在自己碰到圣杯的孔中流出來浸滿此世之惡的黑泥之后,他就被拉近了這個空間內,現在腦海里還隱隱約約傳來詛咒的聲音。

死吧、死吧、死吧

毒藥致死、溺水致死、暴力致死、窒息致死、疼痛致死、爆炸致死、腐蝕致死、碾壓致死、高溫致死、低溫致死、槍擊致死、斬首致死、腰斬致死、

槍殺、毒殺、溺殺、爆殺、殺、殺、殺、殺、殺

“......”將這惱人的詛咒拋到一邊,空調城介正視天之杯血紅色的眼眸,那深刻的惡意讓他皺了皺眉:“我要離開這個特異點。”

“可以哦。”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沒有拒絕,而是笑瞇瞇的答應了:“繼續你未完的儀式吧,迎接圣杯的降臨——”

話還沒有聽完,空條城介意識就一陣模糊,再次清醒之后,就聽到吉爾伽美什那欠揍的聲音:“城介不是死了吧,在那無聊的詛咒里。”

說到底你什么都知道故意讓他被那個黑泥、此世之惡污染嗎!

空條城介就算再不在意,還是冷冰冰的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看見自己的英靈裝似可惜的笑了笑:“哦,城介,活著回來了啊。”

“......”空調城介無視他,干脆看向原本法陣的位置。

原來秘銀法陣中的9位少女已經浸泡在黑泥之中,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都蓋滿了黑泥,看不清楚面孔,不過就算如此,她們也是肉眼可見的——

在融化著。

好像是,冰融化成水一樣,她們慢慢的化成一灘黑泥,和此地的尸山血河融為一體。

模模糊糊,城介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回蕩著,是天之杯。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高聲吟唱著一般從無貌之月走出,輕盈的托起滿溢黑泥的圣杯,喃喃著。

“周而復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

宣告、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圣杯之召,若愿順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在此回應吧!

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吾愿誅盡世間一切之惡行

吾即手握其鎖鏈之人,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來自于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

隨著她的吟唱,法陣內部的黑泥好像沸騰了一波翻騰著,直到最后一陣光芒照亮了四周,一個人影出現在法陣之中。

吉爾伽美什挑眉一言不發,盯著城介看了看,這時的空條城介正目不轉睛的等待法陣周圍的魔力形成的濃霧散去。

他聽到一個冰冷中透露中暴虐的女聲:“Sarvent Avenger 應召而來。”

揮舞著滅世的旗幟,身著黑色鎧甲的邪龍魔女一臉高傲,銀白色的頭發金色的的瞳孔,嘴角勾起惡劣的笑容。

“怎么?Master——”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城介感受到刻有令咒的手一陣鉆心的疼痛,腦海里也是本能的知道了這個和自己契約的新的英靈是何方神圣。

法蘭西的圣女,以復仇者Avenger的名義降臨,化為烈焰纏身的邪龍魔女,帶著滅世的怒火咆哮而來。

他抬起頭,輕輕的嘆了口氣,仔細的端詳著那個少女精致卻被惡意扭曲的臉龐:“貞德......Al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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