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短發少女所發動的忍術無法束縛住對面的男子,而男子的攻擊同樣無法對女子造成傷害。
敵我雙方來往交戰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在雙方體力都有所下降的現在,剩下的查克拉量以及還沒有拿出來的壓箱底絕技將會成為勝負的關鍵。
“還剩下幾張起爆符,那來湊活用的話應該能撐到救援過來……”黑土內心如此想到。
然而對方可不會給機會。只見蒙面男用一把草雉劍插入地面,調動起全身的雷屬性查克拉。
“雷刀術,引流!”
刀刃上的電流通過蒙面男查克拉的指引,在即將流入地面之際爆散開來,以自身為中心半徑100米散開。
黑土在地方調動查克拉的時候察覺到異樣,用加重巖之術附著小腿往地面一蹬躍上一跟較粗的樹枝。
早在剛開始交手幾回合之后,黑土就感知到了在交手過程中透過苦無傳來的查克拉能量流動,知曉了對方查克拉的性質——屬性為雷。
由于不清楚對方到底有沒有留著后手,所以黑土并沒有放松警惕。
“你究竟是什么人?”
抱有運氣的詢問,意圖為拖延時間。
“我們的目的是迪達拉,他將大幅影響這個世界。”蒙面男回答道,用他那機械式的語氣和口音。
“迪達拉尼?”黑土聽到意料之外的人的名字,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但很快又變回原樣,現在任務優先。
“我還以為你會對他造成什么影響,結果還是和原來一樣,沒什么意義。
“終將逝去的事物不會改變不能改變,這是極樂之匣的運轉機制,這樣看來那只烏龜果然是異類。”
黑土漸漸聽不懂蒙面男說的事情,只是知道他是迪達拉的敵人,畢竟就立場來說,她也一樣。
黑土不打算在廢話下去,要把對方打到不能再說謎語為止。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就結完印……
“熔遁,灰石封之術!”
從樹枝上跳下的瞬間瞄準蒙面男的下盤使用自己已經掌握的血繼限界遁術——熔遁。
并且還在剛剛被電解活化的土壤中加入了些微的水屬性的查克拉性質變化。
接著……
寅-丑-申-卯-子-巳。
“水遁,水順強流!”
剛剛加入的水屬性性質變化加上現在發動的水遁構成查克拉的形態變化,使灰石封之術順帶著水泥往上卷起不出一秒便團團圍住了蒙面男。
“雷遁,雷旋風!”
沒有結印,或者說結印的速度快到讓人肉眼不可見,再加上雷遁所需的結印手勢并不復雜而且雷屬性查克拉調動的比起其他性質的查克拉要相對快些,而且工序很少。
蒙面男幾乎是在黑土發動術式的同時開始旋轉起自己的身體,并且在旋轉的同時還伴隨著落雷把還未和灰石封結合的水給電解。
之后用腳踢起插在地上草雉劍,劍刃分解變成一個圓環形狀的雷之刃一起配合雷旋風旋轉。
灰石封之術不久后就被解開了,但是與此同時,敵對方也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土遁,加重巖之術!”
還沒等蒙面男反應過來,黑土便以巨大的初速度往這邊沖來,包裹著拳頭的重巖更是可以將本來就以忍術輔助體術為主的戰斗風格的必殺一擊。
黑土曾用這招制服過多個小忍村的暗部。
蒙面男被這一招直接打中小腹,格擋的草雉劍更是直接被打斷,而他本人則是向后飛去,途中還撞斷了幾棵中等樹干的樹。
一般人要是被直接打中的話估計就得當場上天了,但是蒙面男連一絲痛苦的表情都沒有露出。
把在口中淤積的血塊吐出,蒙面男潛入了地底。
“土龍隱嗎?”這么想的黑土再往地面上打了一拳,但是除了剛剛打斗殘留的查克拉以外沒有任何物體移動過的痕跡。
“嘁!逃掉了嗎?”
黑土一臉不爽,無奈之下只好撿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苦無,回去報告了。
迪達拉尼,自從你叛逃之后已經過去一年了,你到底在哪里做些什么呢?
在煩躁的任務結束后,黑土臉上出現了她作為這個年紀的少女應有的表情。
帶著一絲苦澀……
“黑土,聽說你遇襲了?沒事吧?”
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幾個身著棕綠色,右手袖子缺一塊的服裝,護額的標志顯示了來者正是她的同伴。
其中帶隊的人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兼師兄,一副憨厚老實中帶著豪爽氣質的少年——赤土。
“我沒事。”黑土揮揮手,“不過你們也太慢了吧?”
“哦,我們看到你用起爆粘土傳送信息,剛開始還以為是迪達拉回來了,猶豫了許久。”赤土把手在后腦勺,笑了笑。
“啊,因為當時也沒別的用嘛,所以就將就一下了。”黑土頓了頓,“那是迪達拉尼送我的生日禮物。”
穿過了幾片樹林,后面的忍者們一言不發。
“啊這,迪達拉送的你都開始隨便丟了啊。”赤土似乎為師妹的轉變感到吃驚,同時也在懷念自己的同門迪達拉,那時候迪達拉還經常帶頭對土影進行惡作劇,有一次甚至還把土影斗笠給弄丟了。
不過后來發現是迪達拉拿去裝粘土了,大野木還曾經在街道上對著他們三人大喊大叫,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土影。
幾年過去了,迪達拉一次都沒有回來過,雖然有些片段時間感覺到有類似迪達拉的查克拉在附近,不過沒找到什么證據,所以便沒有對黑土說。
想必她也應該察覺到了才是,迪達拉是明知道會和巖隱撇清關系,即使如此還是選擇了當叛忍。
雖然大野木是有說過讓他別玩那泥巴,要是平時迪達拉肯定會嚷嚷著藝術什么的。
但是他什么都沒說,感覺變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變。
過去已經不會再回來了,最終還是只能向前看。
再后來,赤土和黑土都在各種任務中奔波,自然也逐漸淡化了某個喜歡大喊“藝術”的黃發少年,但是在心里的最深處還是會留有他的位置,作為為數不多的童年友人。
不過這也是后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