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著翻著,就揉了一下眼睛,感覺困了,然后就將書拔到了一邊,趴在床上睡一會,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外面有陌生的聲音,好像是男人。
唐云暮……她立即驚坐了起來,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都是一身的冷汗,甚至都是在微微的喘著氣。那聲音越來越近,近的她的臉先白再紅,連忙拉開了被子鉆進(jìn)了被子里。
這一看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他回來,晚上不會住在這里吧?他不會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wù),和他做那種事吧,雖然身體是他老婆的,可是靈魂卻是許小夏的啊,這要怎么辦,怎么辦,她又不是阻止,更不能跑去告訴人家。
你不能對我做什么,我不是老婆,我是附身的。這樣的話,她不被送去精神病院才怪。
腳步聲再傳來,越來越近,而她的額頭上也是滲出了一些汗水,一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臉也是憋的通紅,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就當(dāng)她把自己快要捂死時,終于是出現(xiàn)了一聲門響,不過卻不是這扇門的,她用力的扯開了被子,然后松了一口氣,還好,門好好的,沒有人進(jìn)來。
她想在他的眼中,她還是個病人,他應(yīng)該就會對病人有什么想法的吧。
拍拍自己的胸口,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一驚,身上衣服又是濕了一大片,她連忙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放在桌頭桌上的一杯水,有些涼了,不過,正好喝了可以壓下火氣。
“太太,吃飯了。”門外又是傳來張嫂的聲音。
“來,來了……”她半天才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甚至還跑去浴室將自己整理了一翻,可是就在她拿著梳子梳頭時,卻是莫名其秒的一愣,她這在緊張什么,又是想要表現(xiàn)什么。
那是田清寧的丈夫,又不是她的丈夫,可是她扁起嘴,最后還是認(rèn)命的拿起梳子,將一頭亞麻色的長卷發(fā)梳的順順的,可是手一放下,還是像炸了毛的波絲貓。
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她先是向外望了一眼,在發(fā)現(xiàn)沒有人時,才是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然后飛似的跑下樓,她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知不覺的,其實并不知道一扇門后,站著一名身著黑衣家居服的男人,此時,他雙手環(huán)胸的靠在門上,那對好看的濃眉一直緊鎖著,然后恥笑般的勾起了唇角。
田清寧像是逃命一般跑下了大廳,就在陽如的地方,桌上有著飯,簡直的晚餐,卻暈素搭配的很好。
她坐下,卻只是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一幅碗筷,一份飯,她眨眨眼睛,不明白的盯著還在忙著的張嫂。
“那個……”她的嘴剛張了張,就見經(jīng)張嫂放下了手中的抹布。
“怎么了,太太,是不是飯菜不合口味,要不要我再去準(zhǔn)備一份?”
“不用,不用。”她將頭搖的像是波浪鼓一樣,低頭吃著飯,一直卡在嗓子間的問題,還是始終都是沒有問出口。
她以著讓人難以忍受的速度吃完了晚飯,剛放下碗,張嫂子就已經(jīng)跑過來收拾碗筷了,就像是怕她會搶一樣。她扁扁嘴,只能上樓,然后呆在房間里,再繼續(xù)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