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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是矯情,但我總好過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

  • 故里憶長安
  • 季夫人
  • 4498字
  • 2019-03-23 13:35:53

林菀戚掛斷電話,大步大步的向校門口走過去,一邊打電話給趙叔讓他回來接她。

白笙緊跟其后。

全國頂尖高校南大向來清靜的門口,突然間熱鬧了起來。

有看熱鬧的學生,也有拉著橫幅罵她去死的阮婉兒的粉絲,也有著堵在門口準備攔著她繼續爆料的媒體記者。

見她出現,媒體記者紛紛涌上前來。

“請問,您與寧安學高中戀情是屬實嗎?您是否還未忘記寧安學?”

“您在知道寧安學和阮婉兒在一起后,還一直保持著和寧安學的親密關系嗎?”

“是不是您在南城的這些年都一直和寧安學保持親密關系,并且您知道寧安學同時和阮婉兒在一起?”

......

刺眼的攝影機閃光燈不斷的閃著,令人睜不開眼,一張張陌生但面目可憎的臉在眼前晃來晃去,說著她不想聽見的話。

高中三年的時間在眼前一晃而過,她自認從沒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兒,對她好的人都傾心相對。

那一年寧安學對她的好,是她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嘗到了異性男生同學對她好的味道,與和李衡玉那種好友之間的好不一樣。

當時的她,真的動心了,從小到大,因為丑胖學習差,沒有男生會主動對她那么好,教她解題,給她買飯,給她買奶茶,陪著她一直到每天晚上宿舍禁閉前十分鐘......

繞是后來寧安學突然的冷淡,白笙告訴她的真相,她都沒有恨過他,只是討厭和疏離。

如今,卻換來毫不留情的拋棄割舍,被推入壞名聲罪惡的地獄!

定定的站在人群中間,媒體記者還在不斷的追問那些難堪的問題。

咬了咬嘴唇,她猜,此刻的她一定臉色蒼白的可憐。努力讓嘴唇有點血色,正準備硬起頭向前走,突然聽到電話鈴聲,拿起一看,是季長安。

白笙站在旁邊看到了,當下心里緊張,萬一季長安是因為這事兒要和七七分手怎么辦?

手指蒼白無力的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旁。

“待那兒別動,我現在就過去。”季長安見她接聽了電話,神色冷了下去。

菀戚許久未聽到自己的聲音這么的顫抖:“我在校門口。”

季長安眉頭狠狠一皺,電話里的那些嘈雜的聲音莫非是......

一名記者不知哪來的勇氣上前喊到:“請問您打電話的這位先生是季氏集團季總嗎?”

別的記者聽到他這個問題,疑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會兒就算是打電話過來關心怎么可能是季總,最不濟也應該是寧安學啊。

男人冰冷沉著的聲音傳來:“跟他們說,接下來準備跟我的律師見見面了。”

菀戚愣了愣,呆滯的重復著他的話“他說,你們接下來要準備跟他的律師見面了。”

話落,靜了片刻,瞬間就鬧哄起來。

“所以,電話那邊的人真的是季總么?”

“您跟季總季長安是什么關系?”

“您真的與季總保持關系的同時還跟寧安學保持關系嗎?這樣做會不會太不道德了些。”

“季總知道您與寧安學都是關系嗎?”

林菀戚心里逐漸安靜下來,也沒剛才那么緊張害怕了,并沒有理他們。

一旁的白笙忍不住了,憤怒的咆哮:“是不是你們等下不就知道了嗎?剛剛她轉述的話你們聽不明白?意思是,你們、準備好、面對律師的起訴了嗎?”

原本鬧哄哄的人群因為她這句話安靜下來,媒體記者們互相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大家都不改上前追問,畢竟,萬一人家真的是季總的人......他們這條路可就真的完蛋了。

安靜了片刻,外頭緊緊的盯著這的阮婉兒粉絲群的一個女孩兒突然道:“都過了十分鐘了,季總都沒來。我看就是假的!她根本不認識季總!”

白笙順著聲源望過去,心里思量了下,要不要讓阿陌把這個妹子給弄死?

眾人微微有些騷動,不到一分鐘,徹底的大騷動。

林菀戚知道,他來了。

季長安徑直走向人群,媒體記者自覺給他讓出一條通道,趙睿緊跟在他身后。

他穿著裁剪合身的高級手工西裝,身形修長蘊含著力量,26、7歲的閱歷和天生便冷漠強勢的巨大氣場令場面當下安靜下來。更何況,他本就出生于貴族世家,季家還掌控著軍事力量,縱使這位二公子從商,商場上也是名聲赫赫,季老爺還特別寵愛這個孫子。

將因為這事兒變得更加蒼白無力的女孩兒緊緊的抱在懷里,嗓音冷漠而尊貴:“趙睿,徹查此事。所有參與者聯系者起訴處理掉。”

趙睿恭敬應聲,望了望周圍的媒體記者,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季總,請問這些媒體記者和鬧事的人這么處理?”

季長安沒有說話,但無形間給趙睿施加的壓力令趙睿瞬間應聲明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旁邊等人臉色一白,當下緊張的拿著攝像機和話筒的手都在顫抖著。

剛剛那名非常有勇氣的記者不怕死的沖上來,被趙睿攔住,但他依舊不死心道:“季總,您與這位林菀戚小姐到底是什么關系?”

男人冷漠到極致的黑眸望著他,沒有說話,就當那位記者都等到放棄準備接受失業時突然聽到:“我只說一遍,這位,林菀戚,我的七七,才是我的未婚妻,也是真正的季二少夫人。”

說完,便抱著懷里菀戚大步大步回到車上。

記者群瞬間鬧哄哄的,場面一度失常,趙睿溫柔笑了笑道:“你們與其在這里討論剛剛聽到的大新聞,倒不如去挖挖阮婉兒和寧安學事件的真相。”

此話一出,這些記者瞬間明白,急忙回到車內離開。

沒錯,他們今日在這里對這位季二少夫人的傷害已經造成,對他們未來的事業都會有極大影響,但他們如果現在立刻去尋找真相幫助季二少夫人,那么,便可以將功補過。

白笙嘲諷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對趙睿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作為私人秘書還是不錯的。”

趙睿點了點頭,恭敬的回到車上,那輛黑色的世爵漸漸離開視線內。

白笙默了默,掏出手機讓顧三少送她回家,回顧璟陌的家。

回到高檔樓區內,或許是因為顧璟陌常年在國外,所以國內的住所只是一個復式洋樓,但上上下下加在一起也算是很大的了,雖然不是念七宅那樣的豪華宅園。

顧璟陌不在,她猜他大概是又去出任務或者解決組織里的事兒了。

回到房里洗漱下便躺在那張黑色的大床上,望著房間的一切,一時間竟是發起呆來,漸漸沉睡。

......

熱搜逐漸下來,換上去的新熱搜是真相和林菀戚和季長安訂婚。

菀戚回來后,便安靜的回到她的房間,將房門關上,躺在床上。

房間里沒有開燈,五六點的北城,下起了暴雨,灰暗的房間里,菀戚呆滯的望著被白紗半掩的落地窗外。

說不來心里什么感覺,很委屈很絕望,卻哭不出來,好像能做的便是笑。

季長安打開房門,走到她身邊,大手輕柔的撫摸上她的臉頰。

林菀戚抬眸,笑了笑:“我沒事兒,只是有點累。”

“他們...你怎么處理了?”

季長安淡聲道:“該怎么處理邊怎么處理。”

頓了頓,又加上一句:“這一次,沒有人能放他倆活路。”聲音里是從未有過的絲絲殺絕狠斷。

菀戚微微一怔,有些呆的望著他。

這是被他保護下來的第幾次了,她都有些記不清了。但,好像這樣的她,竟是忘記了他的真實身份,忘記了他在道上的陰暗恐怖名聲。

低眸問道:“長安,若有一日,你無法護我如這般了怎么辦?”

季長安聽到這個問題,眸里是狂狷邪傲,好笑道:“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七七,護你,是我最開心的事。”

望著女人精致的臉龐,瞌眸,她大概永遠不知道,他為了她,能一個一個除盡想進北城的人。

似是熟悉的薄荷香和男人手心令人溫暖的體溫帶來的安心感,菀戚逐漸入睡。

聽見女人逐漸規律的呼吸聲,起身,悄然離開房間,關上房門。

回到書房,撥打電話。

“長安哥哥?”季芝有些興奮。畢竟他最近很久沒有打電話找她了。

“阮婉兒,是不是你放出來的?”季長安冷聲道。

“長安哥...婉兒是我的好朋友,我實在不忍心看她這樣。”季芝的聲音帶著絲絲委屈和顫抖。

男人不為所動:“今日的事是你造成的,芝芝,我希望不會再有第二次。”

“是....”

季長安掛斷電話,坐在黑色辦公椅上。

季芝只感到從未有過的屈辱,從小到大,長安哥對她基本就是有求必應,甚至可以因為她的要求去參加不喜歡的宴會。可是現在,自從那個林菀戚來了后,一切都變了。

狠狠的望著地面,雙手緊緊握住,指甲嵌入手心的疼痛似是無所謂般。片刻,攤開手掌,望著上面的血印,冷冷笑了聲。

林菀戚,跟我斗,你還不夠格。

等念芊姐回來,定然有你好看的。

......

午后慵懶的陽光從憶沉閣三樓的落地窗照過來,令人溫暖。

憶沉閣是北城有名的茶閣,自然,價位也不在低的,但卻是聊事情的好去處,比如說今天要來的這兩個人。

林菀戚和白笙早早的到了,在房間里圓桌旁,靜靜的坐著。

阮婉兒和寧安學是二十分鐘后到的,兩人臉色都很差,或許是因為網絡公司壓力,或許是因為長安的處理方式。

寧安學和阮婉兒坐在了她們對面,寧安學見到她,輕聲問道:“菀戚,你還在生氣么?”

林菀戚忍不住笑了:“氣,我為什么要氣?你們的陷害么?”

阮婉兒美眸輕蔑,正想說什么,被一旁的寧安學伸手攔住了。

寧安學柔聲道:“那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今日婉兒的表姐,白笙也在這。我相信如果是白笙的話,一定會明白我們的難處。舅舅舅媽也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婉兒身為明星,遇到這種事情等于后半輩子都完蛋了。我們做的不對,我們道歉。”

一旁的白笙聞言,嘲諷的笑了笑,死到臨頭還在為自己爭取爭取立個牌坊,呵,兩個賤人。

菀戚聽了他這話,忍不住笑了:“寧安學,我自認認識你以來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耍我我也沒說什么,如今,你為了這么個人將一些虛無其有的事安插在我頭上,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吧?”

阮婉兒美眸輕蔑:“你應該知道那種情況下我們的做法是對的,安學只是為我著想。哪一日你若成為明星你便會明白我們的難處。”

“再者,這件事過后,季總不也抓緊宣布你是他未婚妻為你正名了么?”

聞言,菀戚挑眉冷笑:“先不說長安和我訂婚這事兒,就說說我們這件事,你們這樣做未免太不道德了些?”還真是越活越過去了,初高中的她遇到這種奇葩開口便罵了,如今倒是越來越文靜了。

阮婉兒臉上毫無半點愧疚,美眸依舊輕蔑:“所以你到底幫不幫我們處理這事兒,不就是被安插了一個假名聲,至于那么矯情呢?萬一這個假名聲是真的呢?”

白笙聞言,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定定的望著阮婉兒,嘲諷:“你應該知道,今日你倆能見到菀戚是你爸你媽為你爭取而來的吧?”

“這種時候,不抓緊保命,還在為自己正名?你到底搞沒搞清楚你倆現在的處境?”

雖然顧璟陌沒回來,但她跟他聊天時知道了顧璟陌已經開始處理這件事情了,想來是長安下的話。

她不知道他們會怎么處理他倆,畢竟這段時間跟顧璟陌相處,意外總是一個接著一個來,他的殺狠果斷她是見到了的。

看著畢竟是親戚一場,看著舅舅舅媽的辛苦,這才為她爭取而來的機會。

菀戚伸手止住了她后面要說的話,起身,臉上是看不出喜怒的平靜:“我是矯情,但我總好過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

說完,便拉著白笙要走。

阮婉兒氣的臉一陣青一針白的,嘴唇都在發抖。

走到門口時,菀戚突然轉身,那雙桃花眸中是從未見過的清冷驕矜:“給你們的機會你們不抓緊,接下來,別怪我無情。”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承認,她的身份不怎么樣,但起碼也是南城林家二小姐,她是受過林譽風正統貴族教育的人,她是受過林譽風極致寵愛的人,她是季長安的妻子。

似是一下想明,如今的她,是季長安的妻子。他既然護她愛她寵她,她便敢把這北城鬧得一刻不得安寧!

......

很快,阮婉兒再不得翻牌,至于她和寧安學后面怎么樣無人知道。但白笙是確實從舅舅舅媽的家搬出來。

用白笙的話來說:“我住那,我舅舅舅媽看到我一次便心會狠狠的疼一次。待久了,他們就算再怎么好也會對我產生了怨氣,倒不如搬出來,免得傷了一家和氣。”

菀戚皺眉,這事兒她沒法說什么。

詢問:“那你現在打算住哪里?”

電話那頭的白笙突然靜了下來,片刻才聽見她說:“住顧璟陌那房子。”

菀戚驚了:“嗯?怎么回事?”

“唉,這事說來話長。過程太血腥,你老公和我男票不讓說。”

“......”

菀戚默了,內心復雜了。

白笙......戀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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