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回到大營
- 網游之馴養神寵
- 呂修誠
- 2486字
- 2019-01-25 17:59:48
最后呂墨還是沒有等到戰斗結束才回去,他想了想系統不可能留這么大的漏洞給他鉆。
因此,他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
從已經潰敗的九十九部隊中進去,然后從軍方駐扎營地的后方繞過去。
這樣雖然走的路遠了一點,但是卻安全很多。
一個小時后,呂墨兩人來到了大營。
大營中人很多,也都很忙碌。
有來送傷員的,有來報告前線情報的,士兵們來來往往很多,但是總得來說他們的臉上還帶著喜悅。
看來前線的戰況還行。
呂墨看到在大營的門口西側,正擺著一個小柜臺,上面有一個NPC正在奮筆疾書,而排在他前面的都是些與部隊走散的士兵,
呂墨稍微看了看,就在隊伍的最后面站定了。
不一會,就輪到了他。
“姓名,原先所在的部隊。”
“墨痕,九十九部隊。”
NPC寫到一半,突然抬起頭來,好奇地打量著呂墨。
“你就是墨痕?”
呂墨掏出之前發的小勛章,遞到了NPC面前,“嗯啊,怎么了?”
NPC把筆一放,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塊令牌,令牌上面正寫著臨時通行證。
“這個你拿去,去少將的帳篷,少將有事找你。”
“找我?”
呂墨愣了一下,然后隨即就應了下來,他正想找一個軍方的高層把他手中的信物交上去,沒想到機會就這樣子來了。
“哦哦。”他連應了幾聲,接著說道:“對了,沉默是金應該也有份吧。”
“沉默是金。”NPC翻找了一下,搖了搖頭,“名單中沒有他。”
陳默拍了拍呂墨的背,“你先去,我在這等會就好。”
“恩。”
呂墨拿起臨時通行證就往帳篷中走去,這個軍營還是相當大的,地上躺滿了傷員,單單從傷員的數量看,這場戰斗可以說是相當的慘烈。
他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有幾個玩家在一旁討論起戰況來。
要知道為什么能夠聽出是玩家,實在是他們的語言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俺滴娘呀,你知道嗎?這次的獸潮差點沒守住!”
“啊?”
“俺滴娘呀,我聽說這次的獸潮有智慧生物在后面指揮,然后特地派了一些魔獸進攻我們防線薄弱的地方。”
“這個我倒是聽說了,有好幾個部隊都被打散了,進來之前我還看到了門口有好多的士兵。”
“而且我告訴你個秘密,那些被打散的部隊有很多都是關系戶。”
“別別別,這話你可別亂說。”
“我可沒亂說,而且我還聽說,我們將軍當時還不同意,還是上面施壓下來的……”
后面的話呂墨就沒有聽到了,此時的他已經是站在了少將帳篷的門口。
他和門口的守衛通報了一聲后,很快便被迎了進去。
呂墨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兩個熟人。
奧拓!天羽!
沒想到這兩人在獸潮中竟然還活著,不過那個華服老者呢?
呂墨沒有多想,此時的他已經是走到了少將的面前。
他問道:“不知道將軍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先坐。”章將軍指了指他身邊的座位。
呂墨也沒有推辭,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少將對著兩人說道:“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奧拓和天羽都是跪著的,還是很惶恐的那種。
聽到少將的問話,奧拓首先哭訴道:“上將真的不是我的錯,實在是魔獸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抵擋不住啊。”
“放你娘的屁,只要你們拖住幾分鐘,援軍就會到!”少將一聽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
奧拓瞄了一眼天羽后,又說道:“少將,這真的不怪我,實在是我們偵察小隊的事情,我讓他去偵察,但是他最后直接是帶回了一群的魔獸,因為防備不及,我們才會潰敗的啊,少將!”
天羽看到奧拓想甩鍋給他,橫下心來,“少將,不是這樣子的,我之前已經吹響了警報,但是因為沒有人幫忙把信息傳遞回去才出現這個情況的!這真的跟我沒有關系。”
少將聽到這,皺起了眉頭,“一個偵察兵?另外一個呢?”
在軍規中,只要是上百人的隊伍必須配備兩人以上的偵察兵,一個負責偵察,一個負責傳遞消息。
這些軍規都是無數的軍人用血得出來的教訓,而相比于其他,少將對制度看的更加的重。
“另外一個被奧拓給趕到陷陣小隊中去了。”反正已經是互甩鍋了,天羽心中也沒有了什么顧忌。
“天羽你!”奧拓舉起手作勢要打天羽。
“荒謬!”少將大喊一聲,一腳將奧拓給踢開了幾米遠,然后他對著天羽說道:“你繼續說。”
天羽沒有任何的隱藏,從開始時奧拓在軍營中賭博,墨痕和奧拓起了矛盾,再到他和奧拓一起搶了墨痕的功勞,奧拓將墨痕趕出偵察小隊,以及最后的未戰先逃。
“荒唐!荒唐!”
少將氣急反笑,冷冽的眼光看著奧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奧拓跪著爬向少將,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少將,我錯了,饒了我吧,繞了我吧。”
少將呵呵一笑,單手將奧拓提了起來,扔到呂墨的腳旁,“你這條命,這位英勇的士兵說了算。”
“我?”
怎么突然到我的環節了,看狗咬狗看的正開心的呂墨有點轉不過彎來。
“恩,你現在可是無意中救了無數老百姓的性命。”
看著依舊迷茫的呂墨,少將解釋道。
“在我第一時間受到訊息后,立刻派了軍隊去追殺這些魔獸,但是因為有人在后面指揮,這些魔獸是分頭行動的,我們能夠抽出來的軍隊本來人數就不多,根本就追殺不完,最后只能夠選擇防守幾個關鍵的地點。“
“就在這關鍵時刻,這些魔獸突然停了下來,恢復了以往野獸的本性,這樣我們才抓到機會,將它們擊斃,才沒有造成大的百姓傷亡。”
聽了他的話,呂墨終于是對整個戰局有了個全面的認識,但他還是有個疑問。
“那你們是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少將笑了起來,“你現在可能還沒有接觸到高端的法術,里面有一個法術叫做預言術。”
“哦,這樣啊,不過我這就更疑惑了,有預言術為什么不早點用。”
“說來好笑,這個預言術對于自己人用效果非常的好,但對于敵人來說卻是很難起到作用。”
“哈哈哈,那你們這執政的肯定風險很大。”
“啊?”這時候輪到少將聽不懂了,“反正不管怎么說,這次的大禍是你平定的,自然你就有這個資格決定奧拓的生死。”
奧拓立刻挪到了呂墨的大腿旁。
“墨痕,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之前都是我腦子有病,我是煞筆,我是腦殘,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呂墨不著痕跡地將大腿從奧拓的懷中抽出,然后陷入了沉思。
雖然這個游戲,呂墨玩了還不到一個月,但是在這一個月中他也是遇到了很多的NPC。
而這些NPC不像那些人工智障,他們都是有著屬于自己的性格。
不管是變色龍天羽,紈绔子弟草芥人命奧拓,溺愛的華服老者,還是嫉惡如仇的少將,都給呂墨一種感覺,這些人都是活生生存在的。
這就像第二世界一樣。
呂墨現實中是沒有殺過人的,而現在他有了這個權利。
對于他這個在紅旗下長大的青年來說,答案其實早已經確定。
“殺了吧。”
呂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