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宇直視著她,爾后開口道:“我早已說過我已有喜歡的人了,所以千萬千萬不要喜歡上我。走吧,去圖書館?!?
曾顏彤笑了笑,跟上了辰宇的步伐。
辰宇隨便找了點雜書瀏覽,他和曾顏彤就這樣靜靜地互不打擾,各做各的事。
瞥了一眼曾顏彤,發現她正在看中國古代詩詞和中國經濟問題。
他也不插嘴,就這樣時間悄悄地溜過。
曾顏彤覺得有著疲憊了,放下了手中的書,看了一下手表,12點多了。
“辰宇,我們去吃飯吧?!?
“嗯?!?
在粉紅色的房子里,一個人正盯著辰宇的照片。
樓下,林天明的老婆何蕊扯著林天明擔憂地問道:“老林啊,你看看咱家的女兒,飯不吃覺不睡,就一天到晚盯著那臭小子的照片,你說怎么辦呢?”
林天明嘆息了一聲,“老婆,這是心病,熬過去就好了?!?
何蕊立即扯著林天明的耳朵大罵,“行啊老林你!你看看都過去了多少天,女兒還是這樣子,女兒怎么會有你這樣的父親?”
林天明感覺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這不是才剛過去一兩天嘛?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跟老婆說,走過去撫摸著老婆的背,“老婆,那你說該怎么辦?”
何蕊思考了一下,開口說道:“要不我們把他給綁了,來點迷藥,然后生米煮成熟飯?!?
林天明聽到就差老血沒吐出來了,人家哪里那么容易被綁架?還給他下迷藥,都不是怎么說好了。
“你開心就好!”林天明勉強地露出笑容看著自己的老婆。
“什么叫做我開心就好,女兒開心就好!”何蕊一巴掌拍掉林天明的手掌腦怒地說道。
辰宇和曾顏彤吃完了飯就單獨離開了校園,然后給戴柔嬌發了條信息,這幾天有事,就不回去了。
把手機收進了褲袋,辰宇走到沒人的地方,轉眼消失。
xs省中突然出現兩個雙鬢如霜的老人,此刻他們正在那胖瘦雙煞死亡的地方。
“這就是他們死亡的地方?!倍净曜趶堥L老疑惑地看著這地方,氣息都是普通人,是誰殺了他們?
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面回轉鏡,運轉全身武力到那鏡上。
回轉鏡慢慢地出現了胖瘦雙煞死亡的一幕。
胖子和刀疤男子在路上急跑,突然之間他們剎住了腳步,前面似乎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擋路之人正準備出現時,回轉鏡砰地一聲裂開,張長老一口鮮血噴出,氣息委靡。
“老張,你沒事吧?”古長老急忙跑到張長老身邊,擔憂地說道。
“有人把那時間段的事情給掩蓋住了,應該是高人所為,宗門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行,我們得快向宗主稟報此事,今晚我們就把他們的尸體偷出來,趕緊回宗門。”張長老大口地喘著氣說道,然后掏出幾顆丹藥給自己服下,氣息恢復了一些。
“你去把他們的尸體給偷出來,我可能去不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張,你還可以行動嗎?要不我們先回宗門先,那尸體的事不急?!惫砰L老雖然也很想把那尸體運回宗門,可張長老受傷了,自己可不能不管啊!
“我沒事,你快去吧,遲則生變!”張長老對著古長老做出揮揮手的動作。
古長老猶豫了一下,然后向遠處奔去。張長老也快速地離開這地方,他怕呆會有人來。
就在他們離開后不久,一個黑衣男子倏地出現在這里,看著那兩道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笑容,好戲要開始了!
一位年輕人此刻正行走在山間田野的道路上,他正悠遠地看著田野風景,一片綠油油的稻田正在風地吹動下搖曳著。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個村莊出現在這位年輕人面前,他有力地行走著上去敲了敲門。
吱嘎一聲,村門被打開,一個頭伸了出來。
那是一個中年男子,古銅色的臉龐,密密麻麻的胡子,手掌粗糙,正扶著門好奇地看著來者,“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我來找你們的村長!”年輕人把從懷里掏出一道令牌,看著眼前這憨厚男子開口說道:“你把這個東西交到他身上就行了。”
憨厚男子接過令牌,撓了撓頭,小跑回村里。
在一間年代悠遠的小屋里,一位鬢如霜的老人正對著祠牌做著禱告。
突然跑進來一個人,急忙地說道:“村長,外面有人要找你,他叫我把這個給你?!?
憨厚男子把手上的那令牌遞過去給村長,然后就呆在一旁。
老人見到這道令牌,仿佛是看到了什么震驚的東西,雙眼突然一睜,握住憨厚男子的手,急忙問道:“他在哪里?”
“村長,他就在村口處。”
老人急忙跑了出去,憨厚男子隨后緊跟其上。
來到村口處,老人看了年輕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孤疑地問道:“你就是持這令牌的人?”
也不怪他懷疑,這令牌的歷史可謂悠久,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傊至钆普?,可以號召自己這地方勢力的人甚至自己,這是村里留下來的歷史。
“難道你們歷代的村長沒告訴過你嗎?看到此令牌如看到你們的老祖宗蚩尤大帝?!蹦贻p人淡定地說道。
“剛才是我唐突了,還望見諒?!崩先藦澭椭^說道。
“無妨!帶我去你們的祠堂上,我有些話要跟你聊聊?!?
“是!”
老人在前面帶著路,年輕人悠悠地跟在其后,憨厚男子想了一下,撓了撓頭,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年輕人來到這村莊的祠堂,看著祠牌,爾后轉身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老人急忙跑到他身邊,倒了一杯茶給他。
年輕人抿了一口又放下了,淡定地說道:“你作為村長應該知道這令牌的由來吧?我現在來到這,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帶我去看蚩尤的尸體!”
老人眼睛里帶著猶豫,心神不寧地注視著年輕人。
“你要是想你們這一脈崛起,就必須得聽我的!”霸氣威嚴的話從年輕人口中說出。
“苗寨沉靜了太久了,似乎是忘了自己的仇恨了?”年輕人搖了搖茶杯,眼睛看著祠牌。
“你對得住上面這些人嗎?還有你不覺你的蠱很垃圾嗎?這么久了都沒發作!”
老人看著年輕人安然無恙,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地說道:“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