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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孟都妖怪案(7)

  • 鬼屋招租
  • 秦沫1981
  • 3105字
  • 2019-03-18 22:12:12

“從現(xiàn)場看來,并無外人闖入的痕跡,也沒有打斗的痕跡,現(xiàn)場找不到第三人存在的蛛絲螞跡,而且,床鋪如此凌亂,嚴兄應(yīng)是洞過房了,如此良宵,新郎和新娘一死一瘋說是意外實在牽強。”殷天分析道。

“會不會是死者和新娘互相謀害?”姜玉森問道。

“不會,他們連衣服都末來得及穿,證明此事是突發(fā),而且,兩人身上毫無外在傷痕,也不可能是沖動殺人。”殷天盯著桌上的喜燭。

“難道是見鬼了?”姜玉森有些頭痛。

“綏服長,你不覺得這對蠟燭有點怪嗎?”

“有何不妥?”姜玉森沒看出有什么不對。

“新房里的喜燭要燃盡才是好兆頭吧?可是這對蠟燭只燃了一半,嚴兄為何要將它們吹滅呢?”殷天想不通。

“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挺怪的,難道是被人吹滅的?”

“我說過了,沒有外人進來的痕跡,除非,”殷天走到床邊擺放香爐的桌上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這兒曾經(jīng)點燃過第三枝蠟燭,而且這只燃盡了,只留下了一灘油漬。”

“奇了,新婚之夜,他吹滅喜燭點上另一枝蠟燭,又是為何?”姜玉森現(xiàn)在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殷天聞了聞香爐:“這香爐燃過熏香,嚴兄一向不喜用香,難道是為了增加閨房情趣?”

“也有此可能,畢竟熏香也很流行。”姜玉森附和道。

“還有,這地上為何會有如此多的紅米?”殷天看著地上厚厚的一層紅米。

“這應(yīng)該是為了圖吉利而灑的,不是很正常嗎?”

“紅米都是親朋好友在前院觀禮時灑的,這里已是新房,將大量紅米帶到這里灑不是很奇怪嗎?”殷天對姜玉森說,“你即刻派人去查兩件事,一是那香爐中香的來源,二是這紅米是何時何人灑在此處。”

姜玉森連連稱是,殷天去了偏廳,蘇知暖焦慮地走來走去,嚴霜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看見殷天進來,立刻起身問道:“我二弟真的出事了?”

“節(jié)哀!我和綏服長一定會竭力還嚴兄一個公道。”殷天嚴肅地說道。

嚴霜跌落在椅子上,滿臉哀泣。蘇知暖走過來,摟住她的肩,殷天問道:“嚴夫人如何?”

蘇知暖搖搖頭:“大夫還在里面,我看周鹿珈像精神病,這個全科大夫靠譜嗎?”

“蘇小姐的意思是信不過我嗎?”醫(yī)師一臉不能愉快交朋友的表情。

按三維空間的標準,哪種病就看哪科醫(yī)生,所以,她不過是正常反應(yīng):“信得過,反正這個空間也沒精神病院,我不信你能信誰?”

“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醫(yī)師覺得蘇知暖很有意思。

“林醫(yī)師世代為我嚴家診病,自是信得過,蘇姑娘沒有別的意思,林醫(yī)師不必介意。我家弟媳到底如何了?”嚴霜出來解圍。

林元晨向嚴霜行個禮:“大小姐誤會了,我只是想跟蘇姑娘探討一下,因為我診不出夫人的病因,只能開些安心寧神的藥,治標不治本。”

“啊?那弟媳她會一直這樣?”如果周鹿珈一直瘋癲下去,不僅無法查明當晚的實情為嚴慶申冤,周家恐怕也會上門鬧事吧?嚴霜頓感焦慮。

蘇知暖靈光一閃:“我們可以讓白夜過來看看啊,白昀之前是心理醫(yī)生啊,這個應(yīng)該是他的強項啊。”

“府內(nèi)還有神醫(yī)?那快去請來,我也好跟他切磋切磋。”林元晨倒是個醫(yī)癡。

看來周鹿珈暫時也不可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況了,蘇知暖帶著林元晨去找白夜,殷天遂去看仵作的進展,仵作是個腦袋特別大的男人,殷天問道:“已經(jīng)驗完了?死因是什么?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心脈受損,瞬間死亡的,懷疑死者可能有心臟方面的疾病,新婚之夜行房時太過激烈,所以暴斃。”仵作在收拾東西,他認為自己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殷天皺眉道:“不對,嚴兄一向身體健康,從未聽說有嚴重的心臟疾病,而且,如果是突發(fā)心臟疾病,為何死者的表情如此驚恐?像是被嚇死的?”

“這個,許是看見了什么吧?聽說人死前會看見死神。”仵作攤攤手。

“一派胡言。”殷天斥責道。

“那你倒說說看,他是怎么了?沒病沒痛,又沒看見鬼神,難道是要跟我們開玩笑?”仵作雙手環(huán)胸一看就是老油條。

殷天指著嚴慶的腳底說道:“死者的腳底全是紅點,還粘有零星紅米,這說明他上床脫衣之后又下床過,如果照你說所是行房太過激動而突然死亡,他還有時間下床?”

“這,也許是他一上床就先脫光了衣服,然后馬上下床,那時候還未行房。”仵作強硬解釋道。

“你這個賴頭,”門外傳來調(diào)笑聲,“你當人家跟你一樣無恥嗎?嚴家少爺新婚之夜,又是斯文人,怎么可能如此粗魯?你就沒想過他除了心脈,可能還有腦部損傷嗎?”

來人正是白夜,后面還跟著蘇知暖和林元晨,仵作狡辯道:“他腦部又未流血,也無傷痕,哪來的損傷?”

白夜鄙夷道:“腦顱內(nèi)出血外面是看不出來的,你連這個都不懂?”

林元晨道:“白兄,你們那個空間的醫(yī)術(shù)果然精深,這個方面我們的確知之甚少。”

“白大哥剛剛可厲害了,他去看了一下周鹿珈,就從她走路的奇怪姿勢和口齒不清判斷出她可能腦內(nèi)有積血,不是單純的精神分裂。”蘇知暖贊嘆道。

白夜有些靦腆地笑了,殷天看著他問道:“你是白昀?”白夜根本不懂醫(yī)術(shù),而且,也絕不會不好意思。

“呃,是的,他聽到要他去治精神病人,就被嚇跑了。”白昀沒有想到一覺醒來會有這么大改變,不過,能發(fā)揮所長,他倒是很興奮。

“可惜沒有照CT看不明確,不過那個女人明顯偏癱和失語,基本肯定是顱內(nèi)出血。”白昀說道。

“所以,你們認為嚴兄肯定也有顱內(nèi)出血?”殷天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你給死者開腦驗尸吧?”

“可是開腦是要工具的。”白昀說道。

“我有不少醫(yī)用工具,你隨我來看一下,實在不行,還可讓人打造。”林元晨提起醫(yī)術(shù)滿腔熱忱,兩人撇下眾人研究開腦去了。

天一亮,嚴霜已派人到周家通知噩耗,周醫(yī)官還算明理,畢竟嚴慶死了,她女兒只是瘋了,他加派了周鹿珈在娘家貼身伺候的兩個婢女來嚴府照顧女兒。

婢女到了之后,殷天將她們叫去問話:“你家小姐是心甘情愿嫁到嚴府的嗎?現(xiàn)如今一死一瘋,如果你倆知情不報,就等同兇手。”

穿紅衣的婢女跪下:“大人,我家小姐跟姑爺情投意合,早就盼著完婚,肯定是心甘情愿。”

穿青衣的也跪下道:“姑爺雖不常來看望小姐,但有時小姐出門他會偷偷跟隨,小姐知道之后每每都很開心,可見心里是愛著姑爺?shù)摹!?

“既然有婚約,為何不光明正大探望,而要偷偷跟隨?”

“我們也不知,但小姐有幾回去冀山游玩,我無意中瞧見嚴公子在遠處偷看小姐。”

“竟有此事?”殷天腦海里描繪出那情景,更覺奇怪。

“你家小姐平時用熏香嗎?”殷天繼續(xù)問下去。

“我家小姐是醫(yī)官之女,平時就擅調(diào)理之道,對熏香之道很是精通。”

“你去取些你家小姐常用的香過來。”

不一會兒,兩個婢女就在周鹿珈的嫁妝里去了一包香和香爐過來,殷天點燃香料,香氣裊裊而上,芬芳馥郁,甜中帶辛,婢女道:“這是小姐最喜歡的陰桂香,因她晚上容易發(fā)夢,所以,長年在室內(nèi)焚此香有助于心靜。”

“此香跟新房香爐內(nèi)的味道一樣,看來,當晚的薰香是周鹿珈所燃,可她又為何要再點一枝蠟燭呢?”殷天自言自語。

“殷護衛(wèi),我和白兄終于成功開腦,而且,有了驚人的發(fā)現(xiàn)!”林元晨手舞足蹈地進門了。

白昀表情沉重地跟在他身后:“腦倒是打開了,可是,里面已經(jīng)是豆腐渣了。”

“什么意思?”蘇知暖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

“就好像在死者的腦子里面引爆了一個炸彈一樣,他的腦子里面一片狼藉,像一碗被攪碎的豆腐花。”白昀說道。

蘇知暖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臉色變了變:“什么東西這么厲害?能把他傷成這樣?”

林元晨道:“若說是器物所傷,可是腦外怎會一點傷都沒有,若說是中毒,何毒能做到這般,而且我測過他的身體并沒有毒物反應(yīng)。”

白昀使勁嗅嗅鼻子:“這里有什么味道?”

殷天道:“這是周鹿珈最喜歡的香料,事發(fā)當晚,她也在兩人的新房里燃了這種香,只是普通的香料,并沒有毒。”

“這香味好熟悉啊。”白昀說道。

蘇知暖也嗅了一口:“我從來沒聞過,這應(yīng)該是這個空間才有的香料吧?你怎么可能聞過?”

“我明白了,不是我聞過,是白夜聞過,這個熟悉感是來自白夜。”白昀恍然大悟。

“白夜并沒進過新房啊,怎么可能聞過?”蘇知暖不明白。

“正好我累了,我去休息了,一會兒你們問他吧。”白昀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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