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的氣氛，從緊張到錯愕再到詼諧，轉變也是一瞬的事情，被冰塊洗腦的吸血鬼終于清醒了幾分，曉得自己剛才弄得劍拔弩張的對象是誰。

他像換了一副靈魂，擦干臉和衣服上的水漬后，所謂自尊心還是向強權低頭，拳頭大說話，恒古不變的叢林法則。

“十分抱歉，我們可以繼續談么。”他問。

東小吏站起來，睨著他，好整以暇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對方幾乎是立即接聽。

她省略寒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