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嘯歡跟其走了進去,她打量了一番這房間的陳設,屬于冷清的格調,看著就像男子的寢室,“請坐!”鄭齊升請她坐了下來,并且親自為她倒了一杯茶。武嘯天接過他手里的茶,“大夫!還請盡快為小女子診病吧,”她自己都沒發現說話都變哆嗦了,不知為什么,他總給自己一種危險的感覺。鄭齊升用折扇摘下她的面紗,俯下身子,兩手撐在她坐的椅子把上;這個姿勢是把她圈在自己的范圍內。
一臉邪魅的望著她,武嘯歡只好把臉別過一旁,避免與他面對面。“你的病自然是本少負責到底,不過先別著急,先陪我用完飯。”鄭齊升說話之際,熱氣直噴她的耳朵,她雪白的頸子就這樣呈現在他的眼前,他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迅速升高,不知從哪里竄出一股邪火來。此時武嘯歡感到很害怕,“你快給我起開,”雙手往外推著他,可到底是男女力量懸殊,他紋絲不動。
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少爺,飯菜已備好。”鄭齊升這才起身,端飯菜的下人,陸續走了進來,整齊地擺放在桌上。還不忘瞄了一眼這陌生的美人兒,卻又滿眼的羞澀,可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即便同為女子,卻還是會自嘆不如。鄭齊升早已坐好,見她還在原地不動,“快過來,”,武嘯歡慌忙起身走到門邊,準備開門逃出去。“此次出去,便不要再來了,”鄭齊升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到唇邊說道。
此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的病,自己還不想就這么死了,她站在原地不斷地調節自己的情緒。安慰自己,“吃個飯而已,他應該不會怎么樣吧,吃就吃吧。”于是她走到桌邊坐了下來,鄭齊升給她倒了一杯酒,武嘯歡雙手擋住,“小女子不會飲酒”。鄭齊升聽罷收了回來,一飲而盡,“他不是你大哥吧?”鄭齊升自顧自的喝著酒問道。
武嘯歡想也沒想就回答,“他當然是我大哥,只不過……”,話說到這里她就頓住了,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鄭齊升立馬捕捉了這后半句話,“只不過什么?”武嘯歡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搖頭辯解,“沒什么。立刻轉移話題,“大夫,我的病能治好嗎?”鄭齊升凝視著她的雙眼,“有我在,你不會有事。”這話聽著不像是一個大夫對病人的保證,而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承諾。
武嘯歡逃避了他的眼神,感到很不自在,但她還是謝過鄭齊升“那便多謝您的救命之恩”。鄭齊升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那你說說要如何謝我,我不要錢財金銀”,武嘯歡聽他這么一說,心里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那大夫想要什么酬謝?”鄭齊升卻久久不回答她的話,就在武嘯歡快坐不住的時候,他才開口。“我想要你!”,武嘯歡以為自己聽不清楚,再反問一遍“大夫!您說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