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翼已經等候王爺多時,“王爺!過幾日就是李老爺的壽辰,您看……”,“好好的備一份壽禮到時送過去。”魏靂軒吩咐著鐘翼,“是!王爺。”說完鐘翼就退了出去。給安側妃關了禁閉,這幾日府中應該可以消停點了。冬季的夜里愈發的寒冷,魏靂軒的房里,下人早已燒旺了炭火,可他從來不會刻意的去火邊取暖。
可能是從來就沒有寒冷的感覺,走到書桌旁,拿出一卷卷子攤開桌上。突然鐘翼出現在房里,拿出一張小紙條遞給了他,他打開一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鐘翼也猜不出紙條上寫了些什么,魏靂軒把紙條遞給了鐘翼,鐘翼看了嘴里正想叫罵,但想到了什么;他只好忍住。“王爺!該如何應對?”魏靂軒卻不放在心上,在鐘翼的耳旁耳語著什么,依然當做沒事一樣看他的卷子,鐘翼即刻意會退了出去。
夜顯得悄然的寂靜,魏靂軒一直坐到了深夜,下人添的炭火燃得差不多了,魏靂軒起身出去了。夜深了,是時候該就寢了。不過多久,“瑞文堂”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躡手躡腳,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他摸到柜子旁,打開了一個錦盒,不知是把什么放了進去,正當他轉身欲離開之時。不知哪里來的飛腿正中他的小肚,他摔倒在地,頓時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房里的火燭全都亮了。
魏靂軒不知是何時出現了,“把他綁起來”,黑衣人見狀,眸色一變,接著嘴里不知是嚼著什么,喉結一動。摔倒在地,鐘翼馬上揭開他的面罩,只見他嘴里不斷吐出黑血,“王爺!他自知失手,服毒自盡。”魏靂軒面不改色,接著鐘翼從錦盒里拿出了一封書信,遞給王爺;魏靂軒看完后,輕蔑的笑了笑。“惠太后也就這點伎倆,實在太無趣了,把這些給我處理干凈。”
說完走了出去,鐘翼當著燭火把那封信點燃,接著叫來幾個人把尸體抬了出去。惠太后看魏靂軒的權勢與地位與日俱增,唯恐危及皇位,她是想以此栽贓之法除去她的眼中釘。可惜魏靂軒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即使那個黑衣人自盡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惠太后派來的。他們把尸體抬到一個秘密的房間里,把衣物剝光,尸體放到一個大缸里,在尸體上撒一種特制的粉末。
不到一刻鐘的時辰,尸體馬上化為血水,打開地面的一處暗道。血水往里一倒,死者的衣物一焚而盡,可謂滴水不漏,天衣無縫。魏靂軒從來就不稀罕皇位,倘若他喜歡,還有別人什么事?這世上沒有什么他得不到的,只有他不想要的。
這一次他能班師回朝,恐怕有些人坐立不安,如坐針氈。想要早早除去他,以恐固朝中地位,這樣的人不止惠太后一人,多了去了。就如幾年前的當朝宰相,本想拉攏他,可卻被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