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寬闊的殺豬刀(4000更)
- 極品毒妃:囂張小師妹
- 阮南姝
- 4012字
- 2019-02-08 21:31:00
傅奕淳這日不當值,被南姝攆出門后就跑到葉陌塵那里死皮賴臉的用了膳,之后再也不走了。
“明鏡,你可不能不管我,得給我診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最近吧,呵呵……”說到這里,他有點說不下去了。也不怨他,誰能把自己房中密事說的那么毫無遮攔。
“是不是有些力不從心?”葉陌塵見他猶豫說不出口,果斷出言。
聽他這樣說,傅奕淳也忘了難為情,連連點頭,伸出大拇指拍著馬屁
“果真是神醫!是不是從我臉上就看出氣色不好,看來最近真是有些疲累了。”
說完后,見葉陌塵并未搭話,看向他的目光似有同情,他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怎么?很難治?這可如何是好。明鏡,你我二人相交數年,你萬不可見死不救。”想了想,還覺得不夠言辭懇切,干脆走到葉陌塵身前一鞠躬“還請小師叔不要拒絕。”
你道葉陌塵怎么猜到的,南姝那個不吃虧的性子,怎么會讓傅奕淳隨心所欲。再說剛才他經過傅奕淳身邊時,聞到了一絲“黃粱一夢”的香氣,想來,這個丫頭是給他點了安神香。
可憐傅奕淳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就差給葉陌塵跪下了。
聽他叫自己小師叔,葉陌塵頓了一下。
“要我幫你治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不然神仙難救。”
……
南姝一進禾生院的門,就看見傅奕淳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兒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跋扈風流的楚王爺也會有這副模樣。
好好的姨娘的院子不去,偏生跑到這里來受氣,這能怪誰。
眼神只在傅奕淳的身上落了一下,隨即人就跑到屋里找葉陌塵。
“小師叔,聽說師父來信了?是不是叫我們回去過年。咱們什么時候動身?”
坐在院子里的男人豎起耳朵仔細的聽屋里的動靜,生怕錯過一絲一毫。又是“我們”,又是“咱們”的,傅奕淳覺得這些真是世界上最讓人討厭的字眼了。
“師兄來信說,他出門云游不在幽冥山上,你不必回去了。”葉陌塵的聲音淡淡的。
“哦,那小師叔今年還要回幽冥么?還是去闌珊閣?”死女人的聲音聽著有點失望啊。
“你這是在趕本尊走?”什么意思,明鏡難道要留下?
“什么意思,小師叔今年可以留下陪我過年?”
南姝和傅奕淳幾乎同時發出疑問。以前葉陌塵每年都要去一個地方,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南姝和傅奕淳各自都挽留過他,他從來沒有在盛京里過過年。今年他能留下了,這二人倒有些不相信。
“太好了,有師叔在我就不孤單了。”門外的傅奕淳都感受到南姝聲音中傳遞出來的快樂。以前他看見南姝開心,自己也會被她感染,現在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患有隱疾的原因,還是她如此興奮是為了別人的原因,總之傅奕淳一點都不爽。
“明鏡,你出來。”傅奕淳覺得這個時候需要打斷一下這兩個人,憑什么自己在這里生悶氣,他們兩個開心的不得了。
葉陌塵聽到他在門外沒好氣的叫自己,也不急著過去,伸手取了個小荷包,走到藥柜前抓了幾種藥材裝進去。仔細封好后,攏進袖中。將這些都做完,才信步走到他身前。
“可想通了?”
傅奕淳滿臉不情愿,卻根本無可奈何。自己得的這個病不能亂說,也不能亂找大夫看。不然傳了出去,自己以后還怎么在盛京混日子,不得讓全盛京的人笑掉大牙。
明鏡根本就是吃準了他別無選擇,才給自己提這樣的條件。
什么半年之內需得禁欲,說來說去就是不讓他動眼前的這個丫頭,還真當自己看不破一樣。呸,還不如看不破,至少聽他倆歡聲笑語不會生氣。
算了,南姝已經是自己的王妃,不過再半年。他就不信,半年時間還不能讓南姝臣服。要知道自己這盛京第一公子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傅奕淳心里這話若是被別人聽見,定會嘲笑于他。哪有什么盛京第一公子,根本就是他自封的,旁人聽都沒聽過。
想到這里,他剜了葉陌塵一眼“你不是早知道了。”
“說吧,要怎么診治才能痊愈。”葉陌塵笑笑,從袖中拿出了剛剛配好的荷包,準備將此物遞過去。
屋里的南姝從葉陌塵抓藥開始,整個人都有點懵。為什么他抓的這幾種藥這么眼熟,看著這幾種藥為什么心里老不安。她使勁想使勁想,終于在荷包準備遞出的那一刻想到了。
“慢著!”南姝一個箭步沖過來,她太著急了,著急的都忘記用輕功。柔軟的手一下子逮住葉陌塵寬闊的手掌,緊緊握住。
“小師叔,你這是干什么,為什要用依蘭花這種藥,他最近身體虛弱,你用依蘭花不是要掏空他?”
依蘭花傅奕淳以前也略有耳聞,好像是用來催情的東西。聽南姝說荷包里有依蘭花,傅奕淳一震,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葉陌塵,明鏡莫不是想整治自己,為他師侄出氣?南姝眼角瞄著他,對他的反應很滿意。
葉陌塵給了病人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依蘭花能活血提神,只要不和摻了百合的安神香一起用,就沒有問題。”
見南姝還想說什么,又幽幽的補了一句
“這種簡單的藥理你都忘記,罰你回去把‘素問心經’抄一遍。”
南姝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好,老混蛋,她怎么會不知道依蘭花能活血提神,他給傅奕淳的明明的就是提神的藥包,專門用來破“黃粱一夢”的。
那藥包里壓根就沒有依蘭花,她就是不想讓傅奕淳把它帶走,嚇唬他的。
葉陌塵看著她懊喪的臉孔,內心好笑。
“不過……”
不過?
南姝一聽他說不過,耳朵又豎了起來。
“我那里放的依蘭花藥量不夠,最好還是換成百花蛇舌草,你也知道這百花蛇舌草嘛價格不菲……”
百花蛇舌草是用來祛毒的,不是醒神的。莫非葉陌塵的意思是,只要自己肯花錢,他就不管這事?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我這病治好。”傅奕淳財大氣粗的打斷兩個人的談話,根本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貓膩。
“王爺,你要不進屋等會兒?我得讓師叔給你配副好藥才行。”多虧他出聲,不然南姝差點忘了旁邊還有個人,這和葉陌塵談交易可不能讓他聽到。
“不用了,今天外面也不冷,本王在這里坐挺好。”
“呵呵……”南姝見他不識抬舉,陰笑著把手背了起來,偷偷的撐開九骨銀鈴扇,她今日穿了一件十分寬敞的大袖外袍,加上銀扇又小,傅奕淳根本就沒看到。
南姝走到他旁邊“王爺把藥包給我看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的朝他扇了一扇。
“好……啊……”剛說完,傅奕淳就暈倒在桌上。
“你竟然專門抽出一骨來放迷魂散,難道你最近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毒了嗎?”葉陌塵看看昏睡過去的傅奕淳,不屑的問。原來這銀扇里面的九骨是空心的,每一骨都能放一種毒粉。以前南姝都用來放最狠辣無解的毒,以求自保。
“我有什么辦法,到這個鬼地方,也不敢用太兇的毒。不然腦袋都保不住。”
南姝手指用力,捏著扇柄將扇子轉了幾圈后,啪的扣回手上。
“我若不給傅奕淳點‘黃粱一夢’,他早被我打死了。說吧,多少銀子才能買你不管這事。”
葉陌塵慢條斯理的整整袖子“你不就是想他不動你,又何必這么費勁。這樣吧,我聽說你最近發了財,師叔我呢也得沾點光,這藥包一共五味藥,每味藥算你四百兩銀子。如何?”
“行,明日你去找秦豪領吧,王府里銀子多的是。別說兩千兩,兩萬兩也有了。”南姝不以為意。那日她看過賬本了,楚王府可是家大業大,傅奕淳,不,她和傅奕淳可有錢著呢。
“那可不行。”葉陌塵修長的手指扣著桌子,發出悶悶的響聲“阿淳日后若知道了,定會找我要這筆銀子的。這錢得是你自己的。”
南姝睜圓了雙眼瞪著他,原來這老混蛋是盯上了自己的私房銀子。這銀子可是自己用來跑路的,給了他日后就不夠用了。南姝咬著嘴唇,腦子飛快的轉著。
“你可要快點,我看阿淳快要醒了呢。”葉陌塵好暇以整的看著她。南姝知道他說的不假,為了怕傅奕淳起疑,剛剛沒敢給他下太大的劑量。
算了算了,先顧眼前。
“小師叔,你可真是好算計。我這靠結婚嫁人才得的賣身錢,你就給我拿走大半。”
南姝站起身來,憤憤的說。
“誰讓現在的藥材太貴了呢。何況你想讓阿淳老實些,這個價錢已經很低了。”
葉陌塵不為所動。
“行行行。真是服了你了。回頭我讓紅玉給你送銀子。但愿你有那個本事拿。”
“你放心,有了銀子,本尊保證這段時間阿淳老老實實。”
“拉倒吧,只要你不搗亂,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完也丟下了兩個男人,氣呼呼的出了禾生院。
一段時間以后,南姝才明白葉陌塵這話什么意思。那個時候銀子已然要不回來了。
傅奕淳醒了以后,發現南姝已經離開。他嚇得臉都綠了。
“明鏡,我這是不是嚴重了啊,怎么好好的就又睡過去了。”
“沒事,拿著這藥包,記得答應過我的事,本尊保你無事。”葉陌塵又恢復成了以往的冷清樣子。內心其實在笑傅奕淳這人平時看著挺精明,可有時候卻實在憨。明知道南姝是個毒娃,竟毫不懷疑是她的問題。
傅奕淳像捧著珍寶一樣把那藥包捧在手里,仔細想了好一會兒后才把它放在胸口。可沒過多大一會兒又把那東西放回到琵琶袖中。準備離開禾生院時又把那東西拿了出來,別在腰間。
葉陌塵看他這樣,忍不住低笑出聲。
“你別笑我,實在是事關重大,呵呵,重大。”
傅奕淳見葉陌塵這樣笑,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阿淳,別怪我沒提醒你,莫說齊國,就算上整個九州,醫術能比過我的人也屈指可數。”
“那是自然。”
“所以,你最好別亂用藥。還有要聽大夫的話,不該做的不要做。”
說到這里,青衣男子的臉色不似剛才低笑時的那樣輕松。
“嗯,知道了。”傅奕淳悶悶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南姝回到主院,一句話也不說,進到臥房提起枕頭就開始摔打。屋里的丫頭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沒人敢上前。
“快,去叫紅玉姐姐。”惜夏趕緊低聲招呼身邊的一個小丫頭。春夏秋冬四人雖是將軍府帶來的,但是南姝在將軍府畢竟待的時間不長,與她四人親厚卻比不上紅玉。
摔打夠了,她坐在那里還覺得不解氣。
“去,讓院里燒火的嬤嬤給我扎個草人來。”
丫頭們都愣住了,草人不是莊稼地里用來嚇唬鳥兒雀兒的東西么,王妃要這個干嗎。
“算了,不用了,去把秦豪給本妃叫來。”
南姝火氣依舊沒有消,狠狠的吩咐道。
“王妃這是怎么了?”
紅玉聽說南姝在屋里又摔又打的,心知恐怕實在葉陌塵那里受了委屈,小丫頭來找她,趕緊跑了回來。
“哼。小師叔這次實在是過分。”見紅玉問起,也不瞞她,挑著重要的給她講了一遍。
說完后,南姝只覺得木已成舟,無法挽回。
“唉,玉兒,你我二人以后的人生恐怕就是賺錢了啊。”
“王妃缺銀子?端王爺給您的陪嫁不夠使?”紅玉一臉疑惑,按說這王妃的陪嫁雖然不是十分豐厚,可端王給補的那些,實在不少了。何況這大婚并沒有多久,也沒見她花錢,怎么就不夠了?
“你的舊主子陰著呢,他給的那些能用不能花啊。”南姝撅著嘴抱怨。
正說到這里,秦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