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提不存在的情況下叫我做選擇，死老頭子，你耍我啊？”琳菲還算是精明，并沒有被這個問題給難住，反而一瞪眼，就問題原模原樣扔了回去。

但考利依然不甘心，就算琳菲不做明確的選擇，他也希望多多少少能從她的態度里捕捉到些許蛛絲馬跡，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

所以在琳菲懟了他之后，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觀察琳菲的表情上，而且很快就估摸出了個大概。

“你該不會是想腳踩兩條船吧？”考利對自己的這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