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yán)^續(x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在路上行駛兩天兩夜,傍晚時分終于來到了海邊的一個小漁村,根據(jù)信上所說,從這出海便能最快達(dá)到那個擁有讓鵲蕓兒父親消失的祭壇的海島。
將房車收好,四人抱著玲兒步行走入小漁村,如今已是冬天,漁船除非特殊情況不會出海,各家各戶都在忙活自己家的事情,然而本應(yīng)安靜的小漁村,如今卻異常熱鬧。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漁村中有一戶人家?guī)滋烨鞍l(fā)了筆橫財,如今正大擺流水宴,宴請賓客。
肖江湖走到村口看到一個穿著稍好的老大爺打聽一下才知道:
“應(yīng)該是半年前吧,正趕大枯潮,村民幾乎都在海邊撿一些灘涂,沒人出海。結(jié)果海富這老小子剛賭完錢,欠了一屁股債,硬拖著他那個小木船下了海,出海躲債去了,一天后才回來。回來后說是在一處淺灘碰到了一個祭壇,祭壇上還有個人,那人在離開前給他了一個項鏈和一張百金卡,讓他把這項鏈和一封信送到戰(zhàn)神學(xué)府勢力范圍的什么葛家鎮(zhèn)的地方,到了那還有人給他一張百金卡。結(jié)果那老小子回來后也沒去送,直接拿著百金卡還了債。大半個月前他拿著這個項鏈和那封信去了傭兵工會,直到昨天傭兵工會的賞金到了,一萬金幣啊!嘖嘖,夠這老東西賭一輩子了!”
聽到這老大爺?shù)恼f法,才知道原來這個暴發(fā)戶就是那個見到鵲蕓兒父親的目擊者,可是項鏈他們收到了,至于那封信他們可沒看見。
旋即眾人走入漁村,徑直走如那個漁民海富的家中。
村中來了四個穿著富貴的年輕人,立刻引起了小漁村的轟動,當(dāng)來到海富家門口時,那個叫海富的中年暴發(fā)戶已經(jīng)走出迎了上來。
“你們就是那個人的親屬吧?”這個名叫海富的中年大叔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棉衣,脖子上戴著一條手指粗的金鏈子,一張口還有兩顆金門牙,再加上一口的大蒜和酒肉的混合味道,足足的暴發(fā)戶打扮。
“沒錯,你就是那個目擊者?那封信呢?”肖江湖從鵲蕓兒手中接過云形項鏈,在他面前晃了晃。
“嘿嘿,那個,你看這項鏈都值一萬金幣,這封信……”海富呲著金牙,一臉市儈地說道。
“說吧!”肖江湖隨手拿出兩張萬金卡說道。
“在這,在這,我知道這東西值錢,所以一直都貼身放的。”海富一見到兩張萬金卡,兩只眼睛都成了金幣狀,連忙從內(nèi)衣內(nèi)側(cè)拿出一個用獸皮紙包裹的信件遞給肖江湖。
“這信你沒看吧?”
“嘿嘿,我大字不識一個,看也看不懂啊!而且我知道這信值錢,也沒敢給別人看過。”海富笑瞇瞇的搓著兩張金卡道。
“嗯?這信還挺有門道,蕓兒還得你自己打開。”肖江湖見到這信封的封口處居然還有一個血脈封印,雖然利用神魂力可以強(qiáng)行破除,但既然有封印便是不想讓人看到信中內(nèi)容,肖江湖直接將信件交到了鵲蕓兒手中。
鵲蕓兒將信件結(jié)果也是一愣,經(jīng)過神魂力的查探后才恍然,拿出一根寒鐵鋼針刺破手指,將血滴在信封封口處。一抹紅光閃過,封口自動打開。
鵲蕓兒滿懷困惑、擔(dān)憂的心情將信件取出,然而入目的卻是一塊類似于水晶的透明薄片。再次將血滴在薄片后,水晶化成一縷無色的精神力轉(zhuǎn)入鵲蕓兒的腦海中,鵲蕓兒也隨之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三人看著鵲蕓兒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便知道這封信的信息量不小。
直到三分鐘后,鵲蕓兒才兩眼濕潤的睜開,看到肖江湖三人關(guān)切的眼神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肖江湖也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帶著眾人出了漁村,招出房車。
上了車,四人圍坐在沙發(fā)上,鵲蕓兒神色復(fù)雜的開口道:“信上說的是我的身世,我其實不是林家人,我父親林蕭然也不是我真正的父親。他當(dāng)初因為職業(yè)天賦太差被家族分配到城外采購,路遇劫匪,正好被一個受重傷的女子所救。根據(jù)父親信上所說那女子雖然身受重傷,卻只是眼睛一瞪,那些劫匪便莫名其妙的死了。后來父親為報恩想將這女子接回家中修養(yǎng),但女子卻沒同意,將一個女嬰交給了他,說只要將這女嬰撫養(yǎng)成人,便是對她最大的恩情。這個女嬰就是我。之后那個女子為了父親和我的安全,將一個卷軸和項鏈送給了他,遇到不可抵擋的危險時,這個卷軸和項鏈將傳送父親或我到一處遺跡中,而這個遺跡將進(jìn)行二次傳送,將被傳送人隨即傳送到青玄大陸任意位置。這個云朵項鏈我貼身戴了十五年,父親一直說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說能保護(hù)我,當(dāng)時父親要組隊南下,我怕他危險便將這個項鏈給了他,保佑他。當(dāng)時他死活不要,還是我提出若是不要便跟他一起南下,這才同意收下的。”
聽完鵲蕓兒的敘述,沐晴眼睛一亮道:“那也就是說,你其實是在東荒外出生的?”
“嗯,應(yīng)該是,這個水晶信件也是那個女子留下來的,根據(jù)信上所說,這個女子應(yīng)該是我生母的侍女,當(dāng)初我所在的家族遭難,她拼死將我?guī)С觯瑔恿穗S即傳送陣法才誤入了東荒。但好在東荒有一處上古時期的傳送遺跡,可惜只能再使用三次,所以她將傳送陣法和傳送遺跡的啟動陣法分別烙印在了那張卷軸和這個項鏈上。就是怕我和父親出意外,可以隨時逃離。畢竟我父親只是一個一階戰(zhàn)士。”
“既然這么說,那你若是大家族的后輩,應(yīng)該有不錯的修煉天賦或是地位很高才能被保護(hù)送走,那她為什么不為你留下修煉的功法和資源呢?畢竟只有成為了職業(yè)者,一旦你家族真的出了危難,也能再回去報仇吧?”肖江湖疑惑道。
然而沒等鵲蕓兒開口,沐晴便白了他一眼道:“那我問你,玲兒的天賦夠高吧?”
“嗯!那必須滴,不看看是誰的女兒?”肖江湖驕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