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文,你說怎么不見男神呢”
大廳一處柱子旁,司夏和莊儀文眼睛不停地尋找梁承宇的身影。
司家是被邀請來的,莊儀文是被司夏拉來的,因為她不喜歡這種宴會,懶得應付人。
剛剛她們發現校花也就是紀望濘竟然是紀家的人,這個事實讓她們一驚。
不過一會兒,她們想起一件事。既然梁承宇是她男朋友,那他應該也會來這個宴會,所以兩個人在這邊尋找目標。
“你說萬一他倆真不是情侶,那他是不是就沒來”司夏想起莊儀文的推論。
“可不是還有一半的可能嘛,我們先看看”
宴會大廳是非常大的,可以容納幾千人的那種,要找一個人委實不容易。
知道她們找得眼睛累了,打算放棄的時候,她們看到了另一個人。
“看看!紀望濘,她去哪里”
兩人躲在柱子后面,而且大廳里很多人,所以紀望濘并沒有注意到她們。
紀望濘在休息的時候,收到了一條短信:
可以來陽臺一趟么?
紀望濘看到秦子珩的信息,想著去透透氣也好,于是就過去了。
偷看的兩人就看到了紀望濘朝著陽臺走去。
“我們跟上去看看”莊儀文覺得這其中肯定有八卦,就拉上司夏,跟了上去。
晚上,從御園這里可以一覽無余京都的夜景。街道兩邊的店鋪樓房亮起了各色各樣的燈,一個個彩色大字閃閃發光,街上各種樂曲混在一起,夾著人聲、車聲,熱鬧非凡。
夜風從幾十公里外的海岸吹來,增添了幾分涼意。
紀望濘剛剛走到陽臺,原本靜立的男人就感應到了她,轉過身來。
“阿濘”
不知為什么,這樣叫她的人不少,可叫得那么繾綣綿長的,他還是第一個。
紀望濘應了一聲,憑欄遠眺,沒看他。
“夜晚天涼”秦子珩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紀望濘感受到一陣暖意,轉頭看他。
“有什么事么”問的是叫她來陽臺的目的。
“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秦子珩不知從哪里翻出一個禮盒,細細長長的盒子,讓人看不出是什么。
紀望濘一臉疑惑,平白無故的為什么給她帶禮物。
“覺得適合你,就買了”秦子珩說這話時并沒去什么感覺,說完后,耳朵卻悄悄的紅了起來,不過陽臺光線昏暗,看不出來。
“夏夏,那個男人給她披了衣服,送她東西!你說那會不會才是她男朋友”莊儀文這個時候有些興奮,使勁搖著司夏的手。
“我看到啦,你再搖我就要暈了”司夏覺得追人的是她,她怎么比她還激動。
可能這就是閨蜜吧,你的事她永遠比你著急。
“謝謝”紀望濘雙手接過盒子,抱在身前,轉身打算回去。
“等等”
秦子珩在她轉身時抓住她的手腕,
“你……你就沒什么想說的么”秦子珩殷懇的目光看著她,希望可以從她嘴里聽到什么。
一陣靜默。
“即使你沒喜歡上我,但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么冷淡”
說著,秦子珩松開手,前額的劉海細細碎碎的落下,遮住他的目光。
“我以為……”
紀望濘此時面對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你回去吧”秦子珩不愿她為難,果斷的打斷了她的話。
夜色撩人,這方天地卻仿佛被迷霧圍住,朦朧迷茫。
紀望濘回到樓上,打開禮盒。
盒子里靜靜地躺著一件紫色的長裙,精致裁剪的紋路,裙上繡著黑色的玫瑰,從領口蔓延到裙擺,紫色原本就魅惑,加上著黑色的玫瑰,多了一分暗黑。裙子下還有一雙黑色絨皮手套,磨砂的質感。
盒子角落里還附有一個小盒子,打開,一條黑鉆項鏈。
這裙子在他看來合適她是么……
宴會舉行到晚上十點,客人們也陸陸續續的走了。
“阿濘,外公先回去了,等會我和你一起回去”紀瀾過來。
“不了,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紀望濘拒絕了他的請求。
“那好,你注意安全”紀瀾也沒有強求,他知道她要忙的事可是比他還有多的。
路上,紀望濘開著她之前買的車,朝著離這不遠的一棟大樓駛去。
剛剛宴會沒結束時亞爾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有事找她。
車子停在地下車庫。紀望濘搭上頂樓的電梯,來到了亞爾說的地方。
空曠的樓層里并沒有多少擺設,一間秘書室,剩下的就是亞爾所在的辦公室的。
推門而進。
“發生什么事了”
紀望濘不像來到別人的地盤一般,想喝什么拿什么。
“聽艾倫說近日俄國那邊打算縮減給意大利的供料,你打算怎么辦”
亞爾拿出桌上的資料,遞給她。
紀望濘快速的翻看,
“這是艾倫的事,不歸我管”
紀望濘對此并沒有說什么,反正艾倫會想好的。
“我打算……”亞爾湊到紀望濘的耳邊,嘴皮子動了幾下。
“你確定么”紀望濘眼神幽暗深邃,看著他。
“雖然有點風險,但收益很大不是么”